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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德里恩先生,这位是我的学生Angel,我听说您也是艺术史专业毕业,想必你们二人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教授将贺松风满上的这杯热茶推向亚德里恩的方向,但只推了一点点,还差一大截距离等着有人来亲手送上。
这样的差事向来都是贺松风做的,他的乖巧温顺早就在名流圈里出了名。
当教授的意思递出来的下一秒,贺松风便立刻左手持杯底,右手护杯口,平稳送至亚德里恩面前。
还没等贺松风将杯子完全放稳,亚德里恩的手便毛毛躁躁的伸上来,就在即将拢住贺松风白玉一样细腻的手指瞬间,贺松风却犹如泥鳅般灵活逃掉,只给对方掌心里留下一抹转瞬即逝的冰凉。
等亚德里恩抬头看过去时,贺松风早已恢复成那副等候命令的被动姿态。他端坐着,安安静静地低头倾听。
教授没再指使过贺松风做事情,亚德里恩便眼巴巴的望着。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贺松风更多还是倾听。
贺松风的不主动、不表态,让亚德里恩的渴望愈发的膨胀起来,想听他说话,想让他再为自己端上一杯茶。
教授询问亚德里恩:“Angel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学生,那么你对他的印象如何呢?”
“美丽。”
这句话脱口而出。
贺松风抬眼,冲亚德里恩抛去害羞的浅笑,坠在耳边的紫藤花在抬眸的动作里轻轻摇晃。
分明无声,却晃荡出叮铃作响的声音。
亚德里恩眼睛里的欲望已经翻过他们之间隔着的方桌,直愣愣地绕着贺松风转圈圈。
贺松风端着茶水,缓缓移坐到亚德里恩的身边,所有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且无声无息的,决然不会打扰到二人男士的谈话。
“亚德里恩先生,您杯中茶水已尽,我替您添上。”
贺松风的声音很小,就像风一样吹过去,轻盈盈的。
亚德里恩的手撑在地上,指尖已经碰到贺松风裙摆的边缘。
贺松风左右手一起抚稳茶壶,身体与头颅随着茶壶嘴向下而低下去,衣服领口没有扯得很紧。
亚德里恩向下一撇眼,便能看到大半的嫩白光景。
微微敞开的衣领,配上贺松风那副无辜的眉眼,简直就是在勾引人把手往他的衣领里爬。
这样冒犯的行径,不论是换来一个嗔怒的耳光,亦或是无助的发抖,都不亏。
亚德里恩的手跃跃欲试,他已经不满足于只用手指尖触碰贺松风的衣摆,他想要得到更露骨。
“哎呀……”
贺松风扶茶壶的手腕一抖,茶壶嘴歪掉,温热的茶水贴着桌子边沿哗哗下坠,很快就濡湿了亚德里恩裤子,从裆部一直到膝盖,那一截面料都被茶水打湿。
贺松风连忙放下茶壶,两只手捧着手帕纸,左右手齐刷刷撑在亚德里恩的膝盖上,擦一擦,揉一揉,指尖绕着敏感的皮肤转圈圈。
他这样擦没有任何意义,擦不干净任何东西,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亚德里恩陷入兴奋的期待,期待贺松风从膝盖一直擦到裆部去。
亚德里恩幻想那双又白又嫩,就像春天新发的嫩芽一样的两只手,攒齐的撑在他的裆部,环住打圈,上下缓动。听贺松风从鼻子里嗡出担心焦急的喘息声,不断从樱粉的唇角流出害怕的碎碎念:“……先生,请不要惩罚Angel。”
“亚德里恩先生……”
门被“哐当!”一声推开。
亚德里恩的名字在同一时间被两个声音同时提起——
“亚德里恩先生,巧遇。”
窦明旭的身影出现在门框里,他像被封印在圣器里的恶鬼那般,脸色阴沉成了铁青色,整个人的肤色又过分的惨白发灰。
他面无表情的,可又不完全的毫无感情。
他的语气,他的神情,甚至是他看向贺松风时那锐利到要把人弄死的眼色,无疑不是在恐吓。
贺松风被突然的开门声吓到,身体失控向下垮去。
他塌腰的时间并不那么好,因为他半边身子还撑在亚德里恩的腿上,这一垮简直就像他的身体埋进去了似的。
难以相信,这扇推拉木门竟然能发出如此惊悚的声音。
“Lambert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