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页）

（《机械核》a组下午四点直播镜头内）

c位江熠站在镜子正中央，队长也是她，技术流的权威让没人敢质疑。

她们在抠“齿轮转动”的细节：手腕、手肘、肩膀的动作必须分毫不差。

“孙悦，手肘角度差5度。”

江熠按下暂停键，用记号笔在镜子上画了条线，“对准这条线，再练十遍。”

孙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在镜头前哭，只是咬着牙重复动作。

江熠没安慰，却站到她身边，用自己的动作挡住镜头，低声说：“肩膀放松，手肘自然会到位。”

「！！！江熠虽然冷，但镜头外居然会教细节？」

「这组的齐舞看着好爽！强迫症狂喜」

（原创一组傍晚六点直播镜头内）

练习室里，c位是唱功最稳的林薇，队长是统筹力强的张萌。

她们的原创歌《破茧》已经有了雏形，歌词里“不被看好的我们，偏要开花”透着股劲。

“副歌的转音太高，我唱不上去。”一个女生皱眉。

张萌立刻说：“我把调降半度，你试试用假音顶？”

林薇也主动让出半句词：“我来接最高的部分，你唱铺垫。”练到天黑，她们的和声已经能合上，编舞也有了框架，五人蹲在地上，像“茧”，副歌时突然站起张开手臂，像“破茧”。

「！！！原创一组有点东西啊！比某些正赛组还拼」

（原创二组晚上八点直播镜头内）

练习室里一片混乱。c位还没定，孟佳琪靠在墙角，看着其他人争吵。

“歌词太丧了！要改得甜一点！”一个女生喊。“改甜了谁听？”另一个反驳，

“我们是没被选上的，就得唱‘不服’！”孟佳琪突然站起来，把歌词本摔在桌上：“吵够了就练，没吵够就滚。”

没人理她，反而吵得更凶。她冷笑一声，转身走到镜子前自己练动作，眼神冷得像冰镜头扫过时，她的侧脸没任何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组要完啊……c位都定不下来」

「孟佳琪还是这么硬！根本不带动团队」

（休息区角落深夜十点无直播镜头）

两个b班女生坐在长椅上，手里捏着没喝完的奶茶，声音压得很低。

“你看林溪那组，天天被导师夸，真以为自己稳赢？”“就是，”另一个撇嘴，“上次我在茶水间碰到她，想借支笔，她理都不理——装什么高冷。”

“听说她们的刀舞道具是定制的，比我们的沉半公斤呢……”“沉又怎样？”第一个女生眼神闪了闪，“万一练的时候不小心‘磕’到呢？”

两人对视一眼，没再说下去，只是拿起手机刷着《江湖斩》a组的练习视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