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研磨(第5页)
林夕月的耐心早已被体内翻腾的欲火烧成了灰烬。
她如同一头发情的母豹,眼中只剩下赤裸裸的占有和征服。
她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尚在愣神的罗隐粗暴地扯到跟前,动作迅捷得不容反抗,三下五除二,便将他身上那点可怜的布料撕扯下来,扔在一旁,让他如同初生婴孩般彻底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
紧接着,她手臂一用力,竟像拎起一只毫无重量的小鸡崽般,轻而易举地将儿子整个提起,然后毫不怜惜地再次扔向了那张承载了无数悖德疯狂的土炕。
罗隐瘦小的身躯砸在硬实的炕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像风中残叶。
他知道,在这间彻底与世隔绝的“婚房”里,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无助地等待着母亲接下来更凶猛、更无情的“鞭笞”与索取。
带着一丝微弱的、近乎本能的求生欲,罗隐颤抖着声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试图争取一点点可怜的主动权:“老婆……这……这回……能不能让我……在上面……”
话音未落,林夕月如同被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斩钉截铁地驳回了他的请求,声音甚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刺耳:“不行!”
她恼怒地瞪了罗隐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挑战者。
随即,她腰肢一挺,身体由爬伏改为蹲姿,双腿在罗隐身体两侧大大地分开,如同扎马步般稳固。
那饱满肥硕的臀部带着千钧之力,沉沉下压,精准地对准了罗隐因恐惧和刺激而依旧向上耸立的、显得格外脆弱的命根子头部。
她双腿之间那片毛茸茸、湿漉漉、如同沼泽般深不见底的幽秘之处,牢牢地、带着滚烫热度抵住了他那稚嫩的顶端。
罗隐仰望着母亲那如同女武神般骑跨在自己身上、眼神灼灼如狼似虎的邪恶模样,一股深沉的无力感与冰冷的畏惧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的心。
他忽然间有了一丝明悟——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弱小的食草动物,距离进化成能与母亲匹敌的、强悍的食肉者,还有着漫长而艰难的道路。
而母亲,则是一只纯粹的、欲望永无止境的食肉猛兽。
现阶段,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物种的生物。
他妄图与母亲“匹配”,无疑是以卵击石,痴人说梦。
所以,在每一次与母亲的“激战”中,他才会如此不堪一击,一触即溃,这对他而言是何等的不公!
或许,村里那些觊觎母亲的糙汉光棍们,随便拎出一个来,体格和耐力都远胜于他,都不可能像他这样,遭受如此单方面的、碾压式的“欺凌”吧?
一股混合着绝望、屈辱和叛逆的邪火猛地窜起,他盯着母亲那张因欲望而扭曲的俏脸,不管不顾地嘶声叫骂道:“骚货……!”
林夕月闻言,猛地一愣,神色间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闪过一丝被冒犯的、病态的兴奋。
她像是被点燃了更旺的火焰,恶狠狠地怒骂回去:“小畜生!反了你了!敢骂你娘!”
话音未落,她那蓄满力量的丰臀猛地向下一砸!
“啪——!!”
一声巨响在狭小的房间里炸开,仿佛连墙壁都随之震动!
“啊——!!”罗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上半身被这沉重的撞击力砸得猛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炕面,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林夕月看着儿子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近乎残忍的满足光芒。
她臀部高高抬起,悬停在半空,如同行刑的铡刀,然后瞬间再次狠狠砸下,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儿子那单薄得可怜的胯骨上。
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啪……”
“啊……”
“啪……”
“啊……”
每一次沉重的臀击落下,都伴随着罗隐无法抑制的、混合着剧痛与一丝被虐快感的惨叫。
而林夕月则始终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咬住自己娇艳的下唇,贝齿深陷,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中透着一股嗜血的陶醉。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俯下上半身,在保持下身凶猛拍打节奏的同时,一只手粗暴地抓住自己胸前那团沉甸甸、雪白晃眼的硕大乳房,将顶端那颗已然硬挺、呈现出深红色的乳头,不由分说地朝着儿子因惨叫而张开的嘴巴强行塞了过去!
“呜……!!”
罗隐的惨叫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沉闷的、被堵住的呜咽。
他睁开因痛苦而模糊的双眼,只看到一片雪白的、带着汗味的柔软死死挤压在自己的口鼻之间,几乎令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