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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污染(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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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泰迪娘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却充满了极致亢奋与满足的闷哼。

她的双手,如同柔韧的藤蔓,立刻缠绕上罗隐尚且单薄却异常坚定的后脖颈,用力地将他的头向下按,同时她自己也疯狂地仰头迎合着,仿佛要将自己整个灵魂都通过这个吻渡给对方。

两个人的身体,在傍晚冰凉的泥土地上,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仿佛要嵌入彼此的血肉。

他们如同两条脱离了水域、在干涸河床上绝望纠缠、扭动的鱼儿,四肢交缠,身体用尽全力地挤压、磨蹭着对方,试图从这紧密的接触中汲取更多的慰藉与快感。

粗重的喘息声、衣物摩擦草屑泥土的窸窣声,交织成一片淫靡而狂乱的乐章。

“滋滋……啧啧……吧唧……”

令人面红耳赤的、唾液激烈交换与搅动的粘稠水声,不断地从两人紧密连接、不断变换角度的唇齿缝隙间溢出,在这寂静的黄昏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大量的津液来不及吞咽,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唇边被挤压出来,形成一股粘稠的银亮丝线,顺着泰迪娘微微仰起的、线条柔韧的脖颈,蜿蜒流淌而下,最终没入她胸前那件旧衣衫的领口,在那片起伏的沟壑间,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湿痕……

暮色如同打翻的砚台,将最后一丝天光也吞噬殆尽。在那散发着霉味与干草气息的角落,两具被欲望点燃的身体如同藤蔓般死死交缠。

罗隐的双手,带着一种近乎蹂躏的急切与贪婪,在泰迪娘那瘦削却异常温热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揉捏。

那力道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要通过这粗暴的接触,在她那被生活磨砺得粗糙的肌肤上,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更深切地感受这份来自于“仇人之母”的、带着禁忌温度的臣服。

泰迪娘在他的揉捏下,身体如同风中细柳般不住地扭动、战栗,然而,她的眉宇间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被冒犯的不快与痛楚,反而荡漾开一种奇异的光彩。

那双平日里盛满愁苦的眼睛,此刻半眯着,眼波迷离,仿佛沉浸在这种带着些许痛感的、近乎凌虐的抚弄中,从中汲取到了一种扭曲的、受虐般的心理快感与满足。

这粗鲁,这贪婪,恰恰证明了她在这个半大孩子眼中,依然具备着足以令他疯狂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原始魅力。

两人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疯狂地、不顾一切地交换着唾液,啃噬着彼此的唇瓣,直到肺里的空气几乎耗尽,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了那早已湿润红肿、如同熟透浆果般的嘴唇。

一道银亮的唾液丝线,在两人分离的唇间被拉长,最终不甘地断裂。

泰迪娘微微喘息着,抬起眼,目光如同黏稠的蜜糖,牢牢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浓烈爱意,胶着在罗隐年轻而亢奋的脸上。

那眼神,不像是一个长辈在看晚辈,更像是一个深陷热恋的女人,在凝视着她甘愿为之付出一切的情郎,带着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决绝与疯狂。

这种毫无保留的、炽烈到几乎要将人灼伤的情感,让罗隐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刺激与征服感。

它比母亲林夕月那种掺杂着母性、挣扎与算计的复杂情感,来得更加直接,更加猛烈,也更加……令人沉溺。

它仿佛是一剂最烈的春药,彻底释放了他心底那头名为欲望的凶兽。

泰迪娘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如同羽毛般,轻轻地、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野性,拨弄着罗隐那微微肿胀的唇瓣。

那动作,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一个事实——此刻,在这个被暮色与欲望笼罩的角落里,他,罗隐,可以对眼前这个名义上的长辈,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任何悖逆人伦、淫邪不耻、挑战道德底线的事情!

她都会欣然接受,甚至……引颈就戮。

“走……跟婶进屋吧……”泰迪娘的声音沙哑而温柔,仿佛被情欲浸泡得快要滴出水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这里……终究不安全……万一有人路过……”

两人如同连体婴般拥抱着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那座低矮的土坯房。

罗隐看着泰迪娘动作麻利地,先是“哐当”一声插上了院门那沉重的木头门闩,将那扇通往外部世界的通道彻底封锁。

接着,她反手关上屋门,又是一声落锁的“咔嚓”轻响。

最后,她拉着罗隐进了她那间小屋,回身,将房间的门也从里面牢牢插上。

“咔哒。”

最后一道门闩落下的声音,清脆而决绝,如同斩断退路的铡刀。

她一步步地,亲手毁灭了自己与罗隐所有可能的退路,将所有的选项、所有的犹豫,都筛选、剔除得干干净净,最终只留下了唯一的一条——携手迈向那深不见底的、充满了罪恶与欢愉的欲望深渊。

罗隐被泰迪娘温热的手牵着,有些踉跄地上了那铺着硬实炕席的土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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