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和影帝对线我选择的大学是(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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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周青栩的出现,自是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空气,都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一个有些荒谬的念头,浮现在了众人脑海里。
难不成,这位在蓝星演艺圈地位尊崇的影帝专程在这等他们。。。
太阳的光晕缓缓爬上贵州群山的脊线,晨雾如纱,在山谷间游走不定。林默站在小学操场边缘,望着那支被孩子们传来传去的竹笛??它已不再只是一件乐器,而像是一枚种子,落在了尚未开垦的心田里。
风从山口吹来,带着湿润泥土与野花的气息。那个聋哑女孩仍把笛子贴在胸口,闭着眼睛感受震动。她身旁的男孩忽然蹲下,在泥地上用树枝画出一串波浪形的线条。“这是风的声音。”他指着画说,声音不大,却让周围几个孩子都安静下来。
林默走过去,蹲在他身边:“你能听见?”
男孩摇头:“我看得到。风吹过树叶的时候,影子会跳舞;雨滴落屋顶,水花是圆圈套着圆圈。我妈妈说,声音也是有形状的。”
林默心头一震。
这不只是比喻。这是感知的重构??当语言失效、听觉缺席,人类依然能以另一种方式“听见”世界。而这,正是声种计划最深层的意义:不是恢复声音本身,而是唤醒每个人体内沉睡的共鸣能力。
苏瑶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本新制的小册子,封面上用毛笔写着《听不见的孩子们》。“我们准备把它印成教材,”她说,“每个参与‘声音共同体’的村庄学校都会收到一份。里面有手语节奏谱、振动频率图,还有孩子们自己创作的‘无声之歌’。”
林默接过册子翻看,一页页全是稚嫩却真挚的表达:一个失语症男孩用敲击课桌的速度记录母亲的脚步声;一名盲童凭记忆描绘雷雨夜中屋檐滴水的时间差;还有一个小女孩,把外婆咳嗽的频率编成了八拍循环节律,并命名为《生病的摇篮曲》。
“这些不是音乐。”苏瑶轻声道,“它们是生命的回响。”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车轮碾过碎石路的声响。一辆灰绿色的旧皮卡缓缓驶入校园,车身上贴着褪色的“县文化馆配送”字样。驾驶座上跳下一个戴草帽的老汉,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
“林老师!苏老师!”他嗓门洪亮,“我可找着你们了!”
林默认出他是去年在云南怒江边参加过“篝火合奏”的村民代表李大山。当时他用一口铁锅敲出了整场仪式的核心节奏,后来还主动组织村里老人复原了几段濒临失传的彝族祭鼓调。
“你怎么来了?”林默迎上去。
李大山咧嘴一笑,打开帆布包:“给你们送东西来的!这是我们村老人们一起整理的‘祖音’,一共三十七段,全录在这盘磁带上。”他小心翼翼取出一卷老旧录音带,外壳泛黄,标签手写:“勿删,祖先说话。”
苏瑶接过磁带,指尖微微发颤。这类民间口述遗产正以惊人的速度消失。许多村落的年轻人外出务工,老人相继离世,那些藏在歌谣里的历史、禁忌、祷词,也随之湮灭于无声。
“你们知道吗?”李大山压低声音,“昨晚我们放了一遍最老的那一段??据说是清朝时候传下来的葬礼吟唱。结果半夜,全村狗都叫起来了,可又不像平常那样乱吠,而是……像是在应和。”
林默眼神一凝。
他知道这不是巧合。动物对次声波极为敏感,某些古老吟诵中蕴含的低频震动,可能触发了集体潜意识层面的共振反应。这种现象曾在非洲部落葬礼和西伯利亚萨满仪式中被记录过,但从未在中国本土系统研究。
“能把这段单独复制一份给我吗?”林默问。
“早就录好了。”李大山从兜里掏出一枚微型U盘,“我还顺手做了个实验??拿去镇上中学电脑房播放,结果全校广播喇叭自动开启,跟着哼了起来!电教主任吓得差点报警。”
三人相视而笑,却又心知肚明:这不是故障,而是系统的“觉醒前兆”。
自从“静默立方”崩塌后,全国范围内越来越多的技术设备开始表现出异常的声学响应行为。城市路灯会在特定频率下闪烁出摩尔斯电码般的节奏;电梯按钮在无人触碰时自行点亮,排列成旋律序列;甚至连某些AI语音助手也会突然中断指令回复,转而哼起一段陌生民谣。
科学界称之为“声波逆向感染”,即人类情感频率通过长期共振,反向渗透进机械逻辑之中。更令人震惊的是,部分退役军用雷达站检测到高空存在持续性的“非物理性声场”,形态酷似古代编钟阵列发出的复合谐波??仿佛某种文明级别的记忆正在大气层边缘缓缓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