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2页)
老头搓着那双布满了老茧的枯手,精明的双眼一转,语气立即带上了哀求和愁苦,“有点早泄,你可得好好帮我看看啊。”
这老头心思极为活络,他之前就来看过诊,本以为妈妈会认出自己,没想到对方完全没印象,略加思忖,就准备换个全然不同的形象,好让妈妈放松戒备,上次说的理由是射不出来,这次干脆就捏造成了早泄。
“主诉早泄是吗?持续多久了?”
“那那……那可说不准。”
妈妈的用词过于精准和专业,问得他一怔。
老头本来也就只是编造了个理由,没有充实细节到这个程度,他像是掩饰尴尬般笑了笑,脸上细碎的皱纹挤在一起,像一朵干枯的菊花,给人猥琐的印象。
“反正,有时候还没进去呢,就……就稀里糊涂地完事了,或者插进去动两下,忍不住就射了。”
早泄,几乎是妈妈诊室里最常见也最无聊的病症。
根据她多年以来的临床经验,九成以上的病人都囿于心理因素困扰,他们潜意识中对自己有着过高的期待,压力和焦虑太重,影响了性事发挥,也有的是精神上对色情内容过于敏感,心理而非生理的极度敏感,也很容易导致早泄或滑精。
不论哪种,都不太好治疗,这当然不是医疗手段的不成熟,而是早泄的治愈极度依赖患者配合,能坚持遵循医嘱强化锻炼的毕竟寥寥,更多的都是希望天降“特效药”吃两剂就能金枪不倒,一展雄风。
“就表现来看的确符合早泄的定义。你有正常的晨勃情况吗?自己手淫的话能坚持多久?”
“晨勃还行,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年纪大了嘛,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老头那轻浮的话语响起时,眼睛也在妈妈身上不断瞟,但看到女医生那似是含着刀子的目光,又识趣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没怎么自己弄过,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问诊结束,妈妈面无表情地起身,从老头的话里,她得不到任何有效信息,还是得做一次物理检查。
她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又因为受伤的脚行动不便,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迟缓。
“去里面的床上,把裤子脱了,躺好。”
随着她话音落下,乳胶手套已经贴上了她的小手,丁腈质地的薄膜拍在她的皮肤上,发出“啪”的一响,瞬间把她带回了检查时那种无所不能的状态。
老头对这个流程自然熟悉,他迫不及待起身进入内间,走到那张铺着一次性蓝色无纺布垫单的检查床边,慢吞吞地解开裤腰带,让裤子自然滑落到地上,又扯下那条皱巴巴的三角内裤。
紧接着,他那苍老而丑陋的下半身彻底裸露,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诊室内间那惨白的灯光下。
就在他脱裤子时,妈妈已经来到他面前,坐在了诊察凳上。
她那锋利如手术刀的目光扫过老头的下半身,他分开的双腿干瘦如柴,缺少脂肪更缺少肌肉,皮肤失去弹性变得蜡黄,布满了老年斑,显得腌臜又猥劣。
但更寒碜的,还是他胯下那根疲软的阴茎,它就像条肉虫耷拉在两条枯枝般的大腿间,色泽灰败丑陋。
阴囊更是因年老不可避免地松弛下垂,像是破旧的布包着两颗核桃,会阴周围更是稀稀拉拉地长着一些花白的卷毛。
妈妈弯下腰,一股更加浓郁的腥膻气味钻入她的鼻腔,混杂着骚味与汗味的费洛蒙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嗅觉神经。
她的喉咙难以自控地剧烈耸动了一下,旋即强迫自己屏住呼吸,省得被老人身上那难以言喻的味道淹没。
她从旁边的桌板上抽出私护用湿巾,耐心地擦拭了一遍老人的阴茎。
令人厌恶的气味还没彻底消退,但看着那疲软的肉茎复上一层清澈的水光,总归还是安心些许。
伸出戴着冰冷乳胶手套的手,即使被包裹着,也依旧能看得出那纤细如艺术品般姣好的轮廓,她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那根毫无反应的肉虫,开始用专业和标准的手法,为老头进行细致的检查。
翻开过长的包皮,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颜色灰暗略显萎缩的龟头,指腹按压在尿道口揉旋,触诊两颗悬在皱巴巴的皮囊里的睾丸……整个过程,她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精密且严格地执行预设程序,没有任何表情,眼中也没有任何波澜。
而那根肉茎,就在她手指细腻的爱抚与刺激下,渐渐充血胀起,变得越来越坚挺,虽然颜色还是发暗发灰,但因为勃起带来的生机和活力,反而没有那么难看了。
妈妈的手指小心地夹住那颗鼓胀起来变得圆润的龟头,指腹贴紧龟头的前端不断打圈,手心抵住阴茎的柱身,用掌托的位置细细刺激着系带,而另一只手则捧住老头的阴囊,轻柔地搓弄,指尖不住撩拨着囊带上的褶皱。
她那双纤细而高贵的手,此刻就像是专门为了取悦男人肉屌的道具,动作缓慢,却给人以亵狎之感,每一根皎白的手指都攀附着老头挺起的黑黢黢的肉棍,为了刺激他的欲望在老人的鸡巴上徘徊和游动。
然而,不管她怎么检查,怎么刺激,用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按压,老头那根粗硬的肉棒就只是直挺挺地杵着,任由她摆布,都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流程走完,妈妈的神色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愠怒。
“从检查结果来看,你的神经敏感度和器官功能,都没有明显的器质性病变。我已经对你的性器官进行了充分的刺激,没有显着的射精冲动,这不构成医学上定义的早泄。”
听着妈妈的宣判,老头从床上坐了起来,表情松弛而骀荡,似是还在咂摸妈妈的小手抚摸他肉茎所带来的感觉,他嘿嘿笑道:“医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个检查吧,它……它太机械了,冷冰冰的,你这么瞎摸一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反应呢?”
妈妈正准备摘手套,听见老头的话,动作猛地顿住。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眸子寒气逼人,像两把锋利无比的冰锥,死死钉在了老头那张堆满了虚伪笑容的脸上。
“你说什么?”
“我说你太机械了,徐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