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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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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脸一红,脚步顿了两瞬。

“愣着做甚?过来伺候。”谢湛的声音沉稳有力。

云笙紧张地吞吞口津,旋即绕过屏风上前。

她轻轻抬眸,只见谢湛冠还束着,身上的里衣被他堆在一侧榻上,浑身果真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裤。

男人腰身劲瘦,肩宽腿长。云笙在夜里细细感受过,却因羞涩畏惧而不曾好好看过。

如今乍一见,头都抬不起来。

“夜里都伦敦过了,怎还这般见羞?”谢湛招手,不禁好笑。

他看中云笙这幅羞答答的娇俏样儿,却也盼着她再放开些,好叫他彻底痛快一回。初次那夜里,她又紧又涩,绞得他生疼。

忆起那般滋味,谢湛喉结一滚:“过来。”

云笙慢吞吞上前,纤细的手臂被男人拽住,一个踉跄便扑进他怀里。云笙撞在谢湛宽阔的胸膛上,扑面而来的滚烫气息似要将她烫化。

她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无意间攀在他身上,耳畔响起一声闷哼,云笙慌张颤了颤睫。

待意识到自己抓在谢湛哪处时,她忙收回手,磕磕绊绊道:“是我鲁莽,还望侯爷恕罪。”

谢湛哼笑:“何罪之有?”

云笙眼神躲闪,不愿吭声,耳垂渐渐漫开一点粉。

谢湛收回视线,他解开中裤,大步跨进浴桶。

云笙惊得无措,忽觉口干舌燥的,侯爷他,他怎能这般行事?

她还怔愣在原地,天翻地覆间,木桶中水声哗哗。谢湛起身,双手钳在云笙腋下,用力将她提了起来。

失重感叫云笙惊呼出声,她急道:“侯爷您做什么?我已经洗过了。”

“既如此,那便再洗一回。”谢湛嗓音沙哑到极点,如是道。

净房的窗户半掩着,秋风习过,外头的秋海棠微微摇曳。云笙双眸水雾蒙蒙,眼睫粘成一团。

云笙抽抽搭搭地想,谢湛就是个骗子。说什么共浴,不过是他行恶劣之事的借口。

她紧紧咬着唇瓣,五指艰难地撑在浴桶边上,谢湛从后拢着她,旋即腾出另一只手去抚她发白的唇,喘声道:“不许憋着。叫出来,没人敢听。”

云笙浑身都泛着水汽潮红,她不肯发出那羞人的声音,谢湛气息沉沉,他自有法子逼她照做。

“不,不成了侯爷,饭菜都要放凉。”云笙唇边溢出低低娇喘声,试图提醒谢湛时辰不早。

才初尝情事第二回,他便来这么狠,是想要了她的命。

谢湛低笑:“凉了叫小厨房的人再热便是。”

他憋狠了,自是要从头到脚先将她吃两回。

云笙一头青丝披散在纤瘦白皙的薄背上,谢湛大手覆上去,如墨的眸底越发晦暗。

眼瞧见怀里的人不堪重负滑落下去,他又一手将人捞到怀里,紧紧锢着。

浴桶里混浊的水被换上新的,谢湛已束发披衣,云笙整个人还埋在水里。

谢湛以为云笙害羞,殊不知她红着脸在仔细将他的东西弄出来。

一番云雨,两人方才用膳。

云笙行礼道:“侯爷,那我便回去了。”

“今夜宿在本侯屋里。”谢湛睨她一眼,面色不悦。

云笙失色,脱口而出:“还……还要来吗?”

她被折腾的腿现下还是软的。

谢湛方蹙眉头,云笙便没了声。只她没想到谢湛说的睡觉就是单纯睡觉,他没再动她,云笙也默默松了口气。

她摸着裙摆里头系着的那枚荷包,五指越发收紧,似是把它当成了定心符。

谢湛耳力过人,听着身侧窸窸窣窣的动静,他倏然将云笙揽在怀里。

云笙身子瞬间僵硬,许是心里头发虚,她有些草木皆兵,提着心道:“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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