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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危:“呵,老子交的钱,一分没白花。”
很快电梯开门,两人走出去。
这房子是一梯一户,白危从凌乱的鞋架里随便找了只拖鞋递给言岫。
言岫弯腰去换鞋,刚穿好,身后的电梯门嗡的一声合上。接着就是短促的脚步声,手腕被人一把抓住,言岫什么都没看清,白危的吻就从上落下。
电梯井里传来曳引绳上下滑动的窸窣声,两人在门口拥吻。“砰——”的声,言岫的后背抵上冰冷的白瓷砖墙面,白危把他紧紧压在墙上,不给他后退的空间,吻得他呼吸起伏急促。
言岫喘气,喊他:“哥……”
白危随便地应声:“嗯。”
言岫被他吻得呼吸渐渐紧促,一边缠吻,白危一边伸手摸到门锁。
“指纹解锁成功。”
开了门,两人吻着进屋。
屋子里的智能灯一盏盏亮了,应该设置的是居家模式,光线不亮,昏昏暗暗的。
言岫只草草看了看周围环境。
屋内陈设简单,颜色以黑白为主,简易现代风格。他还没来得及多看,白危的手又环了上来,言岫嘴唇微□□动仰头迎上他激烈的吻。
他们在玄关吻了十分钟,白危的手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隔着布料去摸。
等到他往下摸,抓住后,言岫身子震了一下。
白危亲他的动作停住,哑着嗓子笑说:“又不是没碰过。”
两人一直在玄关亲,白危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言岫就坐在他的腿上。
白危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不止碰过,不还亲过……”
言岫垂下眼睑。
他清隽脸上没太多表情,双眸狭长微阖,眼神寡淡疏离,薄唇却因为喘息微微张开。也不说话,就这么无声看着白危。
看着他这副动情的模样,白危怔住。
浑身的血全往下涌,白危的喉咙干涩发紧。他的眼睛紧紧黏在言岫的脸上,良久,他轻轻吻了言岫,声音低哑,极尽克制:“岫岫,好不好……”
好不好。
没有问题,只是好不好。
这是初恋,言岫从来没喜欢过一个人,也从来没和人亲过、做过。
生日那天晚上去白危房间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做了很多,除了最后一步,其他都做了。但为了不耽误隔天的比赛,白危只是按捺不住伸进去摸了会儿,没敢再动。
可是今天晚上,不会只是随便地一下。
言岫认真看着眼前这个人,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
这个人是白危。
言岫垂眸,俯身吻了上去,用行动给了答案。
白危随即撬开他的牙齿,吮咬他的嘴唇。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着,唇舌间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玄关里回荡。
白危一边吻着,手上动作却没停,手也越来越往后。
两人很快吻进了卧室。
言岫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可被慢慢张开的感觉让他止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声音。
白危把人压在床上,细细亲吻他清瘦的身体,最后回头,再去吻那张喘息的嘴唇。
言岫听见抽屉打开的声音,他被吻得头脑发晕,余光里瞄见白危伸长手臂,修长的手指拉开抽屉的门,露出里面一整抽屉的安全|套。
各种品牌各种味道和纹路,琳琅满目,全都是新的还没拆过,白危快速拆了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