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2页）

下午，周小亮带着陈杰妻子来到一家时尚女装店，店内的衣服大多是性感暴露的风格，吊带裙、低胸装、超短裙琳琅满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陈杰妻子站在店门口，眉头紧皱，明显不适应这种环境，低声说：“周小亮，你他妈带我来这干嘛？我不穿这些衣服，换个地方！”

周小亮却不以为意，咧嘴一笑，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店里走，低声说：“嫂子，别矫情了，演戏得像回事，穿得性感点才像我女朋友。你看看你平时那打扮，跟个村姑似的，咋能骗过我家里人？来吧，试几件，保管你穿上美得冒泡。”他一边说，一边挑了一件黑色低胸吊带裙，递到她手里，眼神中满是期待。

商场的冷气开得很足，但小柔却觉得浑身燥热。

她被周小亮半推半搡地裹挟在人流中，像一件被精心挑选的展品。

他停在一家橱窗闪耀着暧昧灯光的精品店前，模特身上挂着的，是一件几乎由细带和黑色蕾丝构成的吊带裙，后背开叉直至腰际。

“就这件。”周小亮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手指点了点橱窗，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逡巡，“换上，拍照给杰哥看，问他…‘老公，小亮说这件适合约会穿，你觉得呢？’”他把手机硬塞进小柔冰凉的手里，屏幕已经调到了陈杰的微信对话框。

小柔低头看着屏幕，指尖僵硬。

她身上这条相对保守的连衣裙，已经是周小亮“调教”的成果，此刻却成了他眼中不够格的参照物。

她艰难地打字，每一个字都像在背叛自己：

小柔：老公…小亮带我看衣服…这件他说适合约会…你觉得呢？（附上橱窗模特图）

等待回复的几秒，漫长得令人窒息。周小亮的手掌随意地搭在她裸露的肩头，拇指恶意地摩挲着她的锁骨，带来一阵阵战栗和更深的屈辱。

陈杰：！！！

小亮眼光真毒！

买！

必须买！

老婆你穿上绝对美炸了！

[色][色][色]约会穿？跟谁约？哈哈，别管了，听小亮的没错！他懂！

陈杰的回复带着夸张的感叹号和毫不掩饰的兴奋表情，像一记耳光抽在小柔脸上。

周小亮得意地哼笑一声，几乎是抢过手机，指尖划过那行回复，如同欣赏自己的杰作。

“听见没？杰哥夸我眼光好呢。”他用力揽住她的腰，几乎是拖着她走进店内，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他更想看你…穿成这样的样子。”

导购热情地迎上来。周小亮直接指向那条吊带裙：“拿她的尺码，试衣间。”他的语气是通知，不是商量。

更衣室的门帘刚落下，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小柔背对着门帘，手指颤抖地解开自己连衣裙的纽扣。

周小亮没有出去，他抱着手臂倚在门框边的墙上，目光像冰冷的蛇信子，舔舐着她每一寸暴露的肌肤——从脱下的保守衣物，到换上那件几乎无法蔽体的黑色蕾丝吊带裙的过程。

冰凉的蕾丝贴上皮肤，带来一阵寒意。

裙摆短得危险，后背大片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前胸的深V更是让她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

镜子里映出的女人，陌生而妖娆，是她从未想象过的自己。

“挡什么？”周小亮嗤笑，一步跨近，强硬地拉下她护在胸前的手臂，“杰哥想看的就是这个。”他拿出手机，对着镜子里的她连拍几张。

闪光灯刺眼，小柔下意识地偏头闭眼。

“别动！”周小亮低喝，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镜头，“表情自然点，笑一个。想想杰哥看到照片时的样子…他肯定硬了。”他的话语下流而直白，像淬毒的针扎进她的神经。

小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周小亮满意地点头，迅速将照片发给了陈杰，附上一句：

周小亮：杰哥，怎么样？嫂子底子好，稍微打扮一下，啧啧，绝了！[得意]

几乎是秒回。

陈杰：卧槽！卧槽卧槽！老婆你太美了！小亮牛逼！[强][强][强]买！就这件！晚上回家穿给我看！[色][色][色][色]

陈杰的亢奋隔着屏幕都能溢出来。

小柔看着那满屏的色情表情和惊叹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羞耻、愤怒、还有一种被丈夫亲手献祭的冰冷感，几乎将她淹没。

周小亮则咧开嘴，露出白牙，把手机屏幕几乎怼到她眼前：“瞧见没？杰哥多高兴？他爱看这个！你穿得越骚，他越兴奋！这就是他的‘爱好’！”

他付了款，提着装着那件“战利品”的精致纸袋，再次强势地揽住小柔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