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梦迷欢(第2页)
只是师父跑的这般快,虽说该可能也做了什么异样的梦境,可端木吟霜既不开口,想到梦境直若质变,与先前大不相同,连姐妹俩自身都羞的不好说的二女自也不好主动说出;可二女互视一眼,竟不由想到,若梦境真由淫贼操控,先前的梦只是煎熬身心,让性欲在体内生根,昨夜种种便似在测试,看在她们体内,性欲是否已强烈到足令抗拒崩坏,身心尽献爱欲淫欢,美的不能自拔。
想到此处,侠女芳心不由羞惧,若真让性欲烧化理智,便要沦为淫贼胯下淫俘,真如淫贼所言,成了欲火焚身、渴望被奸淫的骚货,那可是终身之羞,尤其碧丝雅殷鉴在前,想到自己会对以往不屑一顾的淫贼献出身心追求淫乐,泄的心神皆醉,即便清醒过来体力恢复,想到的也不是逃出虎口,而是彻底展现肉体之美,引诱淫贼再次挞伐自己的肉体,那般未来身为侠女岂能忍受?
“不过……那样子……真的……很舒服呢……”娇柔如蜜的一声轻语,梅映雪直到发现妹子奇异的目光,才知自己已脱口而出,想收却已不及,浑身的灼热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姐姐……难道你想?”没想到这番话会从向来端庄清雅如梅映雪口中说出,梅郁香飘了客房一眼,顿时拉住姐姐退了几步,至少离客房远些,连声音都放低了,生怕会有任何人听到:“别忘了……连碧前辈那等功力……被淫贼奸污采补之后……都虚成了那样……若你……真打算跟那厮搞上……还……还等不到岳允、岳常前来……就要被采的下不了床了……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自然……不会……不过……想想而已……”听梅郁香这么说,担心的竟不是献身淫欲将成终身之羞,而是被淫贼采补后爽到虚脱的柔弱,更甚者……不只担忧遭岳无疆淫辱,甚至已经想到被岳无疆伙同岳允、岳常,三人轮奸更或同上,梅映雪羞不可抑,话里却带了几丝心乱,昨夜梦中已被淫贼评为外表清冷实则春情难抑,只待被肏死的骚货,现在被梅郁香这一说,那形容似更真实了三分:“郁香你不也是……竟主动以身相试……就算碧前辈愿意分担火力……可三个手段高明的淫贼……到时候没被干死……也要去掉半条命……虽然……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
“嗯……可……可是……”虽知梅映雪所言有理,光回想昨夜梦中,梅郁香都不由脸红,却也不得不承认,当抛开顾忌抗拒,全心全意纵欲求欢之时,确有欲仙欲死之美,昨夜梦里以身试法之时,一开始三人还没动她,只是岳无疆搂着梅郁香,让梅郁香亲眼看着碧丝雅在床下与淫贼火热苟合,前蜜穴后庭被两人肆意抽插夹攻,哀婉呻吟中虽难免苦楚,越到后面却越乐不可支,直到泄身淫贼仍未止,夹的碧丝雅很快便再度挺腰迎合,直到服侍的两人尽兴。
只是淫贼虽尽兴了,被送到床上的碧丝雅却已泄的虚脱,别说坐起身子,半倚床柱的她似酥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秀发湿黏颊上肩上,酡红肌肤水光润泽,娇喘嘘嘘间胸口轻轻起伏着,仍在肉欲催残下动情肿挺的殷红蓓蕾未及软消,股间是淫痕秽迹遍布、蜜液阳精沾黏,眉宇艳色与唇角的笑意那般柔媚娇羞、甜蜜满足,只消稍有点床笫知识的都知道,若非在交欢淫乐中满足至顶点,吃的彻底饱足,撑的再难承欢,那会有这般销魂柔媚的诱人风情?
看着碧丝雅那样,又被岳无疆火热的手贴住肌肤,梅郁香不由随着梅映雪所转述之语,边观赏淫戏边脱衣自慰,被那刺激弄的欲火焚身;待得碧丝雅败的一塌涂地,梅郁香早丢了几回,才会那般不堪地被三人六手,摆布的爱欲焚身,再止不住泄身瘫软,彻底失去抗拒。
虽然光想想都觉羞人,尤其二女都看过事后被弃若敝屣,却仍难忍体内淫欲贲张,侠女英风与仙子清冷都已抛去九霄云外,迷离美目烟视媚行,似只渴望男人的碧丝雅,那惨状犹在眼前,自不该轻易尝试,可是……正如梅映雪所说,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先前还不了解,现下梦中亲眼见证,梅氏姐妹方知,为何碧丝雅会变成那个样子,虽不可能亲自尝试,可光想想,都不由令人销魂。
“再过数日,那厮入阁……也已百日了……”连忙转过了话题,梅映雪走往路边亭内,美目轻飘,见妹子步子蹒跚,不用看也知自己绝好不到那儿去,梦中所见虽是羞人,却也真令人情怀荡漾、难以自拔,光只是回想,腿股之间便一阵酥麻,甚至感觉湿腻渐生,这些淫贼所为也真是害人,光只处子怀春都想成这样了,惨遭淫辱的碧丝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难堪,也怪不得碧丝雅被安置在此后,几乎是足不出户,除羞于见人外原来还有这原因。
“嗯……去了那厮,武林盟与魔道之间争战,也已是箭在弦上了……”听姐姐转过话题,梅郁香赶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与姐姐再说下去,弄的春心荡漾,烧的什么都忘了,便如梦中一般,该不会真的走进客房自荐枕席,虽说客房里没有床铺,可还有床外苟合这做法呢!
虽说客房有阵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说明玉阁的阵法虽是一绝,可毋庸主持,自然循环的阵法,虽是方便又能撑持许久,论攻守威力却绝不能与有人主持的大阵相比,此为天地自然之理,就算以岳无疆被压抑许多的功力,要强行破阵虽难全身而退却绝非不可能,顶多负点伤势,明玉阁内外所布阵法,与其说是困敌,不如说是提供预警罢了。
想到此处,姐妹互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地一阵娇羞,显然想到了同一处:若是正道中人破阵负伤,要嘛求药要嘛调息,可像岳无疆这般淫贼,却还多了个手段,采补女子阴气以为己用,若对象是处子则更是滋补养体,女体越动情越能令他伤势速愈。
以现下状况,若岳无疆破阵强出,要采补已动情的姐妹俩好疗复伤势,姐妹俩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时降临身上的,是梦中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甚至该说二女连会不会抵抗,都没有把握呢!
想到此处,姐妹俩不约而同,走向亭中的脚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二女也不管股间湿黏难受,也因此竟未见到身影飘过。
思春归思春,想到碧丝雅的惨况,除非真已落入淫贼手中,再难抵抗拒绝那激烈火热的淫欲侵犯,否则姐妹俩可都不愿就这么沦落欲海。
“嗯……那还是……先请师父……别急着去寻岳允、岳常的晦气……先……先留在阁里……”
“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与自己想到了一处,梅映雪点了点头,端木吟霜若还在明玉阁,好歹能镇压淫贼一些。
虽说同样受异梦所扰,自己与妹妹若现在与岳无疆交手,不只武功不及,芳心混乱之下,十分功力顶多发挥得一半,可以端木吟霜身为一阁之主的定力,便有影响该也不大,即便岳无疆胆敢强行破阵,只要端木吟霜出手,别的不说,至少……至少岳无疆不会好整以暇,将二女逗的欲火焚体、甘愿献身,好方便他奸淫采补的空闲时间。
又已是夜间了,端木吟霜无声地轻吁一口气,只觉浴巾之内娇躯不由发热,竟是还未上床、还未入梦,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梦中种种,已令娇躯受其影响,甚至连闭目运功,都难压抑那深蕴体内的需求,便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定力,竟也难以自持。
算算时日,岳无疆进入明玉阁,堪已九十八日,至今未逾百日,自己已是如此难堪,相约三年将逾千日,也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端木吟霜一声轻叹,步履间浴巾之内的赤裸肌肤微微厮磨,明明是纤细柔滑的浴巾,与肌肤相摩竟似也有些与男子肌肤相亲的异样,显然不是浴巾品质有异,而是自己的肌肤越发敏感了,与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淫贼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吟霜关上了门,这才停下了赤裸的纤足,芳心却越发砰如鼓鸣。
毕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净身心,偏生三月来梦里异样难解,每当梦醒总要擦拭身子,确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吟霜索性放手,温泉洗浴之后,不着衫裙只裹着浴巾便回到房里,虽说温泉浴房处在端木吟霜与梅氏姐妹房间中央,也幸得姐妹俩正在前厅不知布置着什么,岳无疆更被困客房难以出入,便端木吟霜这般大胆,也毋庸担心春光外泄。
照说此时明玉阁中只余三女,又是同门许久,便有师徒辈分相隔,光只裸裎相见,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但自从近十日前,梦中种种似又升级,梦中岳无疆等人所行越发羞人,端木吟霜别说不敢跟徒儿分享梦中所见,甚至都不敢暗中窃听,深怕又从映雪和郁香口中,听到淫贼如何梦中发威,令女子身心诚服,再难抗拒淫威的种种,毕竟碧丝雅殷鉴在前,便在梦中端木吟霜都不愿步其后尘,就算终要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对象也绝不要是岳无疆那厮!
只是……就这么赤裸上床吗?
端木吟霜望着床褥,轻咬银牙,连同一缕散乱的发丝也衔在口中,美目轻飘,只见旁边梳妆镜里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无地透着凝脂白雪般的肌肤,婀娜娇躯若隐若现,高耸挺茁的双峰,不堪一握的纤腰,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不散发致命的诱惑,一侧身隐约可见雪臀浑圆丰腴,更是摄人心魂,若此刻岳无疆破阵而出,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怕不是要迅速逃脱,而是将端木吟霜送上床去,尽情淫乱采补,尽兴逞其兽欲。
但自己……可不会像梦中那般轻易投降,毕竟梦里的自己,都是一丝不挂、四肢缚床,全无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在现实之中可不会了,想着此事,好一会儿端木吟霜才发现,自己纤手正自在肌肤上流连,也不知是否学着梦中的淫贼手段,所触所抚,皆是敏感地带。
忍着继续下去的冲动,端木吟霜将手抽了出来,可光只那么一会儿的失神,股间竟已渐现湿黏腻滑。
樱唇轻启,将指间那微微的润黏含在口中,香舌轻卷间,似有股异样的甜,若女子都是如此,怪不得梦里淫贼口舌手指,老是要光临那私密之处,原来不只是要将女子心神全集中羞处,更不只挑弄女体性欲,原来还有着唇舌享受那般直截了当的甜腻在。
想到若这样一丝不挂地上了床,虽有床被遮盖,不至受寒,但梦中被淫贼挑逗玩弄,酥爽的泄了身子之后,可就要连床单被褥一同沾染了!
虽说那样的结果,和先前也是一般,可想到自己赤裸着身子窝在被内,只等着梦里被淫贼玩弄,事后依然浑身香汗流淌、股间湿腻难当的媚态,端木吟霜不由娇羞,即便如此,总也比沾染贴体内裳,多洗一件的好些。
芳心一荡便难收拾,脑中不由跃出一帧画面,床上被翻褥乱,床单上头印痕处处,虽是半湿半干,却可见上头经过怎样的激动,那里想得到不过春梦袭体而已?
思及此处,端木吟霜竟不由想到,先前在藏经之处所见的小册,也不知梅映雪从那儿翻出的淫秽东西,既非功法纪录更非游历手记,而似坊间官府禁毁的小说,只是描述的床笫之乐远为细腻,原本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该可翻过便算、不盈心头,可现下春心既动,那描写竟似自动从心底跃出,字字句句刻在眼前再也遮掩不去。
想到那上头写到,清纯处子含羞破瓜、稚嫩花心羞喜承欢,被强行领入淫乱交媾的销魂高潮之中,完事之后股间淫精秽物斑斑、身下落红春蜜片片,虽说开始时还有不愿,但在男方的手段下,清纯的妙龄少女终成初经人事的绝色少妇;而且因着尝到了男欢女爱的高潮快感,因此火热敏感的女体还是那样的娇酥香软、芳心娇羞,那媚态引的男子雄风重振,再次与女子热情交欢,直到体力耗尽,阳精一滴不剩地送入女体深处,方才罢手。
这般淫亵形容本就难以入目,偏生端木吟霜不只见识过尽享性欲美妙的碧丝雅,更从梅郁香口中听得,碧丝雅是怎样在床笫间被淫贼征服身心,甚至床下苟合都成其美妙,三方合衬之下,那形容越发真实,直是历历在目。
那形容还只是一般男女之欢,绝非练武之人,已是如此,以淫贼挑逗手段、采补邪招百出,床笫之间只怕比那形容还要可怕。
也不知那东西从何而来,即便明玉阁的前辈中,难免有行走江湖为淫贼所趁而失身者,也不该把这淫秽东西留在藏经之处!
想归想,端木吟霜却也没把那小说给扔了,更没想到要教训徒儿,毕竟前有碧丝雅以身试法,后有梦中种种摧残心思,梅映雪又与妹子和自己好生分享过梦中所闻种种,见到有这小说作为验证,便连自己都不想轻易抛弃,更别说定力稍弱如梅映雪了,只不知……若在梅映雪的梦中,岳无疆取了此物,会怎么教育女子看待?
想到此处,便以端木吟霜定力,也不由芳心微荡,她闭目运功,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只是身子却难免微热,毕竟梦中种种,对身体的影响当真不小,甚至连新习功法都有些压不下去,若非这段时日修习新功,虽不曾与旁人动手,端木吟霜也已发觉,内力进展虽不多,身法却颇有长进,那功法果然有益无害,并非如先前所想,是邪人所为意欲暗算。
上了床,被褥轻掩那傲人胴体,端木吟霜只觉随呼吸胸前起伏,敏感乳蕾竟似有种正被轻抚爱怜的感觉,芳心虽暗骂那春梦真是害人,可想到梦中种种,竟隐隐有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