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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让苏宝儿和涔宝儿聚聚,哈哈
靳爹的观念里:
老婆逛街’亲自‘给我买衣服=老婆谨记丈夫时刻第一=老婆恪守三从四德=我治家有方=一家之主威严不容动摇。
围观群众:“……”
新年
到晚上乔苏就没那么好过了。
打上回靳越群说要给他保养开始,他前年就托人问到了一个秘方,其实就跟小孩发烧了塞退烧栓差不多,但关键是靳越群找那个说什么祖上是宫廷御医,还给了一套祖传迷辛的按摩手法。
那方子靳越群后来找了老中医来看,也没什么问题,关键起作用的可能就是那套手法。
乔苏一张脸朝下,耳朵尖都红透了。
靳越群好笑,给他拉好短裤:“小时候我还给你擦过屁股,害什么臊?”
乔苏嚷嚷着爬起来,扑进他怀里,露着小牙去咬他脖子:“我不是害臊,我是替你脸红…!替你的无耻脸红!人家那书上我也看了,教的动作根本没那么多!”
靳越群一脸淡定:“是没那么多,剩下的不是我自己潜心钻研的么。”
“你还钻研这个?”乔苏让他的不要脸气的吐血,又听见靳越群补充:“体检年年都说你好的很,可见我的辛勤劳动功不可没。”
俩人的房中事,说起来也没顾及,乔苏无语了,跳在男人身上,两只脚缠着他的腰腹:“那个冯总还说你是闷骚,我看他看人不准,你明明就是明骚!大明骚!”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劲儿都不敢用,难不成伺候的你不舒服?”
乔苏一想,靳越群每次确实很小心,男人也收敛起了旖旎心思,认真记着步骤帮他按摩,咳…也挺舒服的,他亲他脸一口:“那行吧,算你有心了!给你加五分!”
靳越群还有点事要处理,抱着他去书房:“我现在多少分?”
“唔…四十二!”
“这回不是你又拍脑袋胡诌的吧?”
“当然不是了…!回去给你签字画押!”
靳越群舒口气:“成,看来三十岁前我还是有望重新争取一个正经的名分。”
“哈哈,为啥这么在意三十岁?”
“这还用问?圣人说三十而立,男人三十岁是道坎儿,正事都得办妥。”
“哈哈…”
乔苏一路笑着,靳越群抱着他坐下。
乔苏故意拖着嗓音:“哈哈,那要是到时候你还没加满呢?”
靳越群神情有点惋惜,如旧时世家公子一般抬手作揖,对他说:“那为夫只能求娘子稍稍高抬贵手,给我放放水了。”
,北的老友难得相聚,许多往事要讲。
饭过三巡,几个包厢就串了,乔苏和甘涔坐在一块,他俩一个是从被誉为‘世界理工之最’的美国麻省理工出来的博士,一个从剑桥这样极富光环的顶尖名校毕业的研究生,更是师从学术泰斗李明松,怎么看都是两个前途不可限量的青年才俊,也有不少人过来敬酒,有些还是单位里的领导,他俩喝了几杯,就开始叽哩哇啦的聊天。
“什么?你老公竟然千方百计地阻挠你出国留学?!”
乔苏捏着酒杯,脸有些红了:“是啊!哼!他之前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让我在家里当一个只会花钱的阔太太!”
甘涔头一晕,乔苏问:“你能上麻省理工!太厉害了!怎么上的?老师推荐?”
“让我老公抽上去的!”
呃?
俩人聊一桩事就喝一杯,聊到最后快把底裤聊出去,最后两个人喝的脸红扑扑的,对视一眼,不由地只有一个想法: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靳越群那边,他接到乔苏同事的电话说乔苏喝醉的时候,男人刚结束一个京圈老板的饭局,同事看乔苏醉的厉害,只好拿着手机拨通了最近通话。
靳越群一听乔苏醉了,当下心中有些着急,赶紧让助理往国京大饭店开。
一路上,男人攥着手机,想到乔苏喝醉了爱闹,别人制不住他,免不了肢体接触…还是欠收拾!他早跟乔苏说了没他在的时候不准喝酒,又把他的话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