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红帐为契缱绻一生H(第4页)
阿锦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长长的、似痛苦又似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绞紧,热烈地欢迎着他的到来。
“嗯……啊……”贺雁青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满足至极的喟叹。
他停顿了片刻,感受着她内里惊人的温热、紧致和那无意识的、热切无比的绞缠吮吸。
那绞缠,比世间任何言语都更能证明她的归属与接纳。
他开始缓缓抽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诱人的水声,每一次强势撞入都直抵花心最深处那最敏感的软肉。
那被束缚高举的姿势,让阿锦的身体完全向他敞开,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又无比主动地承受着他给予的所有力道、深度和节奏。
每一次充满力量的撞击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沉溺在欲望的深海。
“嗯……夫君……”在又一次凶猛精准的顶弄中,阿锦破碎地、带着浓浓哭腔和无尽依恋地喊出了这个她曾在无数个卑微的梦里偷偷练习过、却从不敢奢望能在此刻宣之于口的称呼。
这声“夫君”,像是最烈的火油,彻底点燃了贺雁青所有压抑的理智与狂野。
他低吼一声,如同被唤醒的远古凶兽,动作骤然变得狂野而凶猛,如同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他紧紧扣着她柔韧的腰肢,将她死死钉在自己的欲望之上,凶狠地冲撞、碾磨、顶弄!
力道之大,让那张坚固的拔步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吱呀声。
“啊——夫君!慢点……慢……呜呜……受不住了……”阿锦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弄得神魂离散,哭喊着求饶,身体却在剧烈的快感中痉挛颤抖,内里收缩绞缠得越发厉害,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
红绸深深,帐幔摇曳。
拔步床内,龙凤喜烛静静燃烧,烛泪如同红色的珍珠缓缓流淌。
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女人破碎婉转的哭吟,肉体激烈碰撞的暧昧声响,交织成最原始也最动人的乐章,在这方被红色笼罩的天地间回荡。
那束缚着她手腕的红绸带,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晃动、摩擦,在她细嫩敏感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暧昧的红痕,如同爱的烙印,刻入肌肤,也刻入灵魂。
这场带着宣告、占有和无尽怜爱的交合,持续了整整一夜。
贺雁青用尽了所有的体力和技巧,变换着角度和节奏,时而温柔缠绵,细细品尝,时而狂野霸道,肆意掠夺,将她送上一个又一个绚烂至极的巅峰。
每一次深埋在她体内的释放,都伴随着他低沉满足的嘶吼和她颤抖到失声的哭泣。
当晨光熹微,透过窗櫺缝隙,为浓稠的红帐镀上一层浅淡的金边时,贺雁青才终于解开了她手腕上那见证了整夜欢爱的红绸带。
他将她布满吻痕、汗水和爱液、几乎虚脱的娇躯温柔地拥入怀中,用自己滚烫的体温温暖她微凉的肌肤,用细碎的亲吻安抚她过度敏感的身体。
当她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中,因极致的疲惫与满足而沉沉睡去时,他依旧紧紧抱着她,如同抱着失而复得、不容再失的稀世珍宝,双臂环绕,是最坚固的城池。
晨光渐渐明亮,透过精致的窗格,洒在层层叠叠、依旧弥漫着情欲气息的红帐之上。
贺雁青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子。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汗水与泪水晕染得模糊不清,眉眼间带着浓浓的倦意,如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征伐。
然而,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恬静与满足。
那手腕上被红绸勒出的浅浅红痕,此刻在晨光中也褪去了情色的意味,化作了最动人的、属于他的独特印记。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存,轻轻拂过她被汗湿黏在额角的发丝,拂过她疲倦却安详的眉眼,最终停留在她微肿的、如同饱受蹂躏却更显娇艳的唇瓣上。
这双唇,曾经卑微地侍奉他,唤他“爷”;昨夜,却为他绽放,唤他“夫君”。
如今,是他贺雁青明媒正娶的妻。
红帐深深,锁住一夜的旖旎风光,无尽缱绻,也锁定了彼此纠缠的一生。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如羽翼的吻。
“夫人,”他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存与满足,“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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