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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日都静悄悄的过去,陈锦行来了一趟,见他在房中好好的,没说什么便走了。

夜深后,沈樱洗漱过后刚吹了灯,房门“吱呀”一声响,她心头一紧,手腕已被他齐齐举起,摁在墙上。

躁动、委屈,力气极大,热气扑在她唇上。

“阿姆,你好狠的心。”声音沙哑又压抑。

“陈锦时,你怎么出来的?”她面露惊惶,既不知他是如何无声无息从上锁的房门里出来,也不知他是否生了她的气。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他呼吸里带着急促的热气,将她往后抵,一直抵到妆台上。

他一手扣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俯身吻下。沈樱猝不及防,浑身紧绷。

他的舌尖强势占满她的唇舌,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哼出声,用力推他胸膛,直到她憋得脸颊通红:“你滚!”

他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手捧她脸颊重重摩挲:“我为何不能出来?阿姆,一条尝过肉的狗,让他再去吃素,这是完全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你早该有心理准备的。再说现在,难道你要让一头饥渴交加的野狗吐出口中的食物?未免太不切实际!”

第47章

沈樱趁着他放开她的间隙,狠狠喘着气。

陈锦时此时此刻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阿姆,不切实际的事情干嘛要去相信?我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吗?”

他挟住她的下巴,因方才重重亲吻而肿胀的红唇往上扬起,轻轻张开。

这对他天生便有极大的引诱,他沉入其中,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他做错了什么呢?他只不过是一切听从天命罢了。

沈樱怔怔望他,发现自己无话可以反驳。

若是陈锦时真的乖乖在西厢房内闭关到了明年春天,那才叫痴人说梦。

怎么可能呢?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热气扫得她耳尖发烫,浑身发麻。

躁动顺着耳尖下滑,落在脖颈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向上攀附,攥紧了他胸前衣襟。

陈锦时察觉到她的情动,扣在她后腰的手收的更紧。

“阿姆要在这里,还是去榻上?”他的声音哑得像浸了酒,唇瓣擦过她颈侧,留下细碎的痒意。

她偏开头想躲开,他已撩开她裙摆,另一只手用指腹捏住下巴,强行将她转过头来,凑在她唇边说到:“阿姆明明很想我的,我都摸到了,为何还要躲?”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刚好落在他眼底,那里面翻涌着的疯狂,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不等她开口,他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不再是方才的急切蛮横,反而带着点耐心的研磨,从她泛红的唇瓣,慢慢往下,掠过她的下颌,停在她的颈窝,轻轻咬了一下,带着一声轻喘,像撒娇。

沈樱一向扛不住他撒娇的。

“唔……”沈樱闷哼出声,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在他怀里。

陈锦时察觉到她的软化,手臂微微一勾,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沈樱浅呼一声,双臂搂住他脖子,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到了床上,他压下来,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掌住他结实的臂膀,她悬了一天的一颗心忽然就安稳下来。

她搂着他脖子,他往下去,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样真好啊,晚上,这个床上有他,真好啊。

他俯身扯下她的裙摆,仰头轻笑:“阿姆,你今日真是心狠,你叫旺儿开的窗,真把我冻坏了,手一直哆嗦,连笔也拿不稳。”

他举起那只右手给她看,她仰躺在软枕上,对着昏黄的光打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他的指骨生得均匀又长,自小习武又从文,使他的手掌既生得粗粝宽大,又修长白皙。

金陵人的皮肤都是白的,陈锦时也是。

他举在那儿,轻轻地颤,月光与烛火缠在一起,在他手背上烫过,将那点淡粉的指腹、泛着薄青的血管都映得清晰,指甲盖修剪得圆润整洁。

她忍不住伸手,怎舍得他这双手冻得发颤呢。她指尖还未触到他,那手骤然向下撤去,又骤然贯穿。

沈樱扬起头颅,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肩膀。他肩头的皮肉富有弹性,陈锦时吃痛,却尚能忍受,俯身将她更紧地按在被褥上。

他垂着眼看她,指腹触到的温热使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比方才更甚,他唇边却勾着轻浅的笑:“阿姆,你说说,你到底心疼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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