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4页)
哼,他热诚?看他在看妈妈的眼神就一副色狼样,我倒觉得他对妈妈是有些不良意图吧!哼!
乐乐,别这样说人家,看你都气成这样,妈妈知道自己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了。
妈妈怎么又这样说呢,妈妈一点也不老呀,妈妈今天的打扮就迷了一大堆男人,而且有人一直喜欢妈妈,只是……
是吗?你怎么知道有人喜欢妈妈,是谁?又只是什么呢?
干…妈妈,我…我……,对了,时侯还很早,我们再去附近风景区走走,好吗?
哼,刚才不是有某人才说妈妈太累了,要早点回家休息吗?
我…我……妈妈……唉……
好啦,好啦,妈妈跟你说笑的,你帮妈妈这么多,妈妈心里都知道,就到附近逛逛吧,然后,妈妈请你吃晚饭,好吗?
也许看到刚才在工地的情景,让乐乐深刻的感觉到危机意识,到水坝风景园区下车后,这个傻儿子的手就一直搂在我的腰间;也许受到这些日子夜夜绮旎梦境的影响,当他的手轻轻搂在我腰部时,我的肌肤如被触电般,让我全身发软着,渐渐地,我几乎是倚靠在他的肩膀被他推着走。
坐在堤防上的长椅上,夕阳照映下的水坝是那么雄伟宁静,阳光般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诉说着日常的趣事,我如被催眠般的,渐渐地沉迷在这黄昏美景中,不知不觉的靠在他的胸怀里,然后我感觉带着炙热的嘴唇盖住我的双唇,迷迷糊糊间我忘情的躺在男人的大腿上……
妈妈,那边大哥哥和大姐姐是不是在玩亲亲……突然远处传来小女孩的声音让我霎时清醒,我发觉我躺在乐乐的大腿上,他那可恶的一只手放在我腰间,一只手隔着衣服,在我的胸部上,不停地抚摸着;我又羞又急的想挣扎起来,但全身无力的又倒在他的大腿上,……
我…我…你…你…还不赶快把人家扶起来,要羞死人了……我羞赧的快哭出来了。
妈妈,别急,没事没事,他们没看见,他们离的还很远。乐乐将我扶起后,他的手在我背后轻轻地拍抚着。
人都快走近了,你…你还叫人家妈妈,不怕被别人听到后会羞死了……我低着头,满脸羞红的抱怨着。
………,妈…妈……他们走了,没事,是吗?看着逐渐走过堤防的母女,乐乐还是不停的安慰着我。
快走啦,都是你害的,没事带人家来这瞎逛什么……我羞急的站起来,催着他离开这里。
妈妈……我们到附近的农家小店吃晚餐,好吗?
嗯…上车后,我还羞赧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从在农家小店吃晚餐,直到回到家里,我害羞的都不敢抬头面对他,走进家门后,我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坐在房间里的床上,想起下午两人在堤防长椅上发生的事,想起我和乐乐之间的关系,和两人的身份,关系,年纪差距,心里除了害羞之外,我不知道今后相对时,两人该如何称呼?
我心里似乎既期待又怕被伤害……。
那个…妈妈…我洗完澡了,我先去睡了。
当我还为了两人以后见面时如何称呼的尴尬场面担心时,门外传来那个可恶害人精的声音,接着就听到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
确定了他已回房,我才拿起换洗的衣服进入还残留着热气的浴室里漱洗着;拿着水洒将微热的温水淋洒全身后,当沐浴乳涂抹到胸前时,我想起傍晚时在夕阳下长椅上一幕幕的情景时,觉得身体里好像有股热流在四处流窜着,让我双腿发软的几乎站不住,小腹下的秘境里也如被千万只蚂蚁搔痒着,我只能乏力的坐在浴缸旁,不禁又一边用手抚摸着搔痒处,一边急促的喘息起来……
洗完澡后,拖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回到房间内,我喝完乐乐几天前才拿回来给我新配的药酒后就躺在床上,想让自己赶快入睡,但却不自觉习惯性的又将耳朵紧紧地靠贴着墙壁。
墙壁那边静悄悄的,但一会儿却传来似乎是移动椅子的声音,然后传来那可恶的害人精喃喃自语的声音。
我将耳朵更贴紧在墙壁上,逐渐清晰的听到…妈妈,不,不能,叫姐姐…,也不行,这样太生疏…叫唐晶,…不,这太…,叫老妈……,听到他喃喃自语的话,我不禁偷笑出来,看来这害人精也在为这件事伤脑筋。
但不久后,又听到他那熟悉又令人脸红心跳的急促呼吸声,伴着他压抑的喘息呼唤声:唐晶…妈…妈…我…我要………
听着墙壁那边害人精压抑的喘息呼唤声和低沉急促的喘息声,不知不觉地,我的心跳也跟着急促加快,我浑身发热的将自己盖在薄被里,我的手却又伸到小腹下……
从几乎虚脱般的喘息中逐渐平静后,我瘫软的躺在床上,墙壁那边传来害人精似乎已经平稳的呼吸声,可是我却仍然无法入睡,身体虽然疲倦了,但小腹下的欲火却无法平息,反复的在床上翻转着,最后,我已忘记乐乐曾提醒我新药酒不能多喝的警告,我下床打开酒瓶,然后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杯药酒,直到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我才酡然的醉躺在床上……
从令人脸红的春梦中醒来,仍然感觉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裸的睡在床上,身上的内衣裤和睡衣,不知什么时侯脱下后,凌乱的丢弃在身旁,我抬眼看着四周,墙壁上的电子钟显示着16时34分,我想坐起来,但浑身乏力的又倒在床上,我努力的想挣扎着爬起来,却……
妈,…你…还在睡吗?
…妈…你在房里吗?
……听到门外儿子乐乐敲着门和喊叫声后,我用力的挣扎翻滚后,终于摔到床下,小腿也碰到床边的矮桌,让放在矮桌上的玻璃瓶和玻璃杯掉在地上,发出轻脆碎裂声……
然后,房门被撞开,一个高大满脸着急的男人冲进来,将我从地上抱入怀里:妈妈,你怎么了?你有没有摔伤呢?他详细的检查着我的全身。
你…你是谁…你…你叫我妈妈……?带着犹疑的眼神看着这似乎很熟悉,但却忘记他的名字的男人,我虚弱的问他。
我是乐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