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3页）

轩辕执月俏脸一红，低头道：“怕伤了前辈？”

老黄呲笑一声，道：“你觉得你能伤我？”

见杨明和轩辕执月都不再出声，老黄叹了口气道：“武技是杀人技，而杀人，是不用讲任何道义的，我刚刚只不过摸了摸她的奶子和屁股，你就气息紊乱，心神不宁，如果是实战，你已经死了。”

看着老黄眯起的双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寒光，杨明只觉得浑身一凉。

老黄捡起地上的斩夜，将其重新插回了轩辕执月腰间的剑鞘，看向她继续道：“武器是身体的一部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武器，必要的时候，不能有任何杂念，便是用你的奶子去撞敌人的脸，用你的屁股去撞别人的鸡巴，也要一往无前，使出全力！”

老黄一席话虽然露骨而粗俗，但轩辕执月和杨明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仔细想想，若是你的剑已经横在了敌人的喉间，但是这个时候他却要摸你的逼，那你是要杀呢，还是要躲呢？”

一句话把轩辕执月问得无所适从，绝美俏脸之上顿时霞云密布，良久才点了点头道：“杀！”

老黄摆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又看向杨明道：“那我再问你，若是你师姐在刚刚那种情况下被人摸了逼，你会心存芥蒂吗？”

杨明刚刚一直在消化老黄那番话，听他问起，立刻道：“不会！”

“这就对了！”老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继续道：“刚刚的一切，我甚至没有用到那些恶人的半分技巧，对敌时出言羞辱调笑是他们的惯用伎俩之一，若是你们连关就过不了，就别提什么天魔了，还是窝在山里当缩头乌龟吧。”

一句话激起了杨明心中的不甘，他一脸正色道：“弟子明白，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轩辕执月也终于明白了老黄的意思，和杨明一同俯身，向老黄行了一礼。

“好了，今天就练到这吧。”老黄伸出手，放在鼻尖上闻了一闻，一脸回味得大声道：“嗯……你师姐这屁股，可不比你娘那骚臀差！”

听闻此言，杨明下意识想要发作，但转念一想，这老黄不是正在帮他适应那些恶人的污言秽语么，这般想来，老黄刚刚之所以故意占师姐便宜，说不定也是有意为之，杨明当下心中竟然涌出些许感激。

老黄一走，远处的宫婉仪和杨昊苍便缓缓走来。

“是我把你们保护的太好了，不懂得那些世间险恶。”杨昊苍走到了二人身前，拍了拍杨明的肩膀。

杨明深以为然，从小到大，他几乎都没有离开过白云山麓，偶尔几次下山也都是跟在父母身后，很少与外人接触。

怕杨昊苍再说些什么重话，宫婉仪率先开口道：“老黄刚刚说的没错，就因为几句话，你就乱了心神，这在实战中就是致命的。”

“还有你也是一样，以后要面对那些污言秽语之时，一定要波澜不惊，从容应对。”宫婉仪又看向轩辕执月。

轩辕执月顿时羞愧道：“谨遵师娘教诲。”

“修道一途，是为炼心，心有杂念，不得正道。”杨昊苍悠悠道：“你们二人过于烂漫，以后要多跟老黄请教。”

其实就在刚刚，杨明忽得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怪不得平日里老黄对娘亲评头论足的时候父亲总是云淡风轻，也许是他们早已到了超脱的阶段。

刚刚二人拼尽全力没能伤到老黄分毫，这会儿便有些失落，宫婉仪忙道：“老黄这人虽然平日里放浪形骸，但还是有些本事的，他的十境可不是普通的十境，刚刚你们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能得到十三境剑仙的如此评价，杨明不由得对老黄又高看几分。

午后，溪边。

杨明站在岸上捉鱼，轩辕执月则坐在对岸，褪去了鞋袜，一双精致的玉足泡在溪水中，任由几只胆大的鱼儿啄来啄去。

曲折光影下，她那葱白的脚趾晶莹剔透，杨明看得清清楚楚，恨不得也跳入水中化作一条色胆包天的鱼去一吻芳泽。

这一分心，白玉条便偷偷溜走了几条，杨明气不过，索性和之前一样，挽起裤腿站到了溪水中。

一边等鱼，杨明一边看向轩辕执月道：“师姐，你说这老黄倒是有点东西哈？”

轩辕执月便又想起上午那奇异的感觉，俏脸不由得一红，道：“师父身边的人，能是寻常角色么。”

“也是，我爹可是帝君。”想了想不对，杨明又补了一句道：“以前是。”

轩辕执月看出了杨明眼中的落寞，道：“师父虽然现在只有十三境，但却还是帝君的心性，放眼世间，也是没几个对手的。”

“对了师姐，你今天用了全力么，我怎么看老黄很轻松啊？”杨明又问。

轩辕执月白了他一眼，道：“当然用了全力，难道我是故意……倒是你，几句话就被扰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