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承认了（第3页）

张凡环视一圈，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

“这可是在学校，你们敢打人？不怕李校长处罚你们吗？”

听到这话，贾雄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妄地大笑起来。

“李善常？他算个什么东西！他敢管我的事？”

“给我上！打，只要别打死就行！”

“同学们！你们听到了吗！”

张凡立刻对着周围的学生大喊，那副“寻求正义”的模样，演技堪称完美。

“学生会会长，目无师长，视校规为无物！我们要联合起来，抵制校园暴力啊！”

然而，围观的学生们在接触到贾雄风阴冷的目光后，纷纷后退，噤若寒蝉。

“贾会长，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看到没？废物！”

贾雄风一脸讥讽地看着张凡，享受着掌控一切的。

“在这里，我就是天！而你，不过是我用来逗如烟开心的一条狗，一个随时可以丢掉的提款机！”

他凑近张凡，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恶毒地说。

“之前要不是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能帮我办成那件事，我早就让你从帝都消失了！”

“哦？”

张凡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惊恐”，在这一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让人遍体生寒的冷笑。

他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却像一根冰锥，狠狠刺入贾雄风的耳膜。

“这么说，把我骗去那地方，把‘那东西’放出来的事……”

“你认了？”

贾雄风眼皮狂跳，他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那份从容和伪装的高傲，在他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矢口否认，但那瞬间的慌乱，己经彻底出卖了他。

张凡没有追问，反而像是失去了所有兴趣，懒洋洋地朝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他那副样子，仿佛在说：行了，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这种无声的蔑视，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让贾雄风感到屈辱。

“看样子，”张凡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针一样扎进贾雄风的耳朵，

“你背后的人，只告诉你我能进那个地方，能解开封印，却没告诉你，我张凡……到底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