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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面前被放了一杯牛奶,虞悦后知后觉地无语。
她身旁的女孩子对她刚才的从善如流叹为观止,“你什么时候吃素了?”
“。。。。。。”
虞悦哽住,狐狸眼微眯,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
酒会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
陆公馆花园后还有个大型游戏室,不知道谁提起话头,几个富二代纷纷感兴趣。
虞悦没兴趣。
她手上刚才不小心碰到牛奶,这会儿黏糊糊的。
她摇摇头,“洗手间在哪?”
“这边客人多。”
赵晌给她指了指,“主楼人少,二楼走廊最左边,用不用叫个人陪你?”
虞悦扫了眼玩得起兴的几个人,摇头。
“不用,我自己过去。”
她对陆家布局的印象,停留在陆老爷子过世之前。
那之后,虞悦就很少来了。主楼紧挨着会客厅,虞悦轻车熟路地过去。
一路上了二楼,循着走廊左边走了会儿,路过几个房间,都不太像洗手间。她想了想,无奈,直到走到走廊最深处的房间时,她稍愣。
房间里很黑,门半掩着。
似乎没人。
她又看了眼左侧的几个房间,确认自己没走错。思忖几秒,还是伸手敲了敲,想要确认洗手间有没有人。
轻叩了三次,依旧没人回应。
她这才松口气,推开房门,但没在门口摸索到开关。
虞悦疑惑,左手正要去摸手机。
倏地,手腕被一道温热的掌心叩住,下一秒,整个人都被抵在书架上。
同时,柏木香混着沐浴露的香味,连同男人身上滚烫灼人的体温顿时传了过来。
旋即,颈窝被同样灼人的温度抵住。
“分手。”
男人嗓音沙哑沉郁,带着混沌不清的疲态,全然没有刚才的自得。
“什么?”
虞悦懵了几秒。
昏暗中,陆储单手戴上银丝镜,凤眼低垂,精致却凌厉。
“悦悦,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