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离开（第2页）

“？！”朱蒂眼睁睁的看着哀推开她，看着子弹穿过哀的身体，看着哀一点一点，慢慢失去意识。。。。。。

哀到了最后，想的是什么呢？

“工藤，我不欠你什么了，还有，我果然是个乌鸦嘴吧，说什么如果有人对我开一枪……”她笑了，自己，不欠他什么了，自己，可以离开了，姐姐，你还在等着志保吗？

失去意识，但还是听见了耳边若有若无的声音，“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这样做吗？”

“恩？我想，我还会这样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欠他什么啊”

“所以，你拿命来还吗？”

“除了这个，我想，我没有什么能够用来偿还的了”

“你就这么期待死亡？”

“大概吧”

“你一点也没有生的欲望？”

“大概会有一点点吧，毕竟，之前那段时间，我很开心呢”

“如果让你以一个新的身份，重新活在一个新的世界里，你愿意吗？”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你该知道，我想做什么的，我只是想让你活下去而已”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活下去”

“想不想活下去？”灰原一字一字的重复

“重新活下去吧，你可以过得更好”

“我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只要你忘掉这里的一切，这样，你就不会痛苦了”

“忘掉？不可以，我不想忘掉。。。。。。”

“那你打算带着这痛苦的记忆，重新开始？”

“我已经死了，不能重来了，所以，这段记忆，我不想忘记，它有的，不仅仅是痛苦”

“是这样吗？”

“恩，谢谢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感谢你”

“呵，我觉得，你应该重新开始的，换个身份，换个世界，好好活下去吧”

“恩？什么？”哀来不及多问，就再次失去了意识，这回，她是真的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