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玄九阴的献祭宣言（第2页）

他站在阵中央，声音不高，却传遍整个地宫：“动摇者，即叛族。献祭之路，不容退缩。”

林玄盯着屏幕，手指慢慢收紧。

恐惧有用，但压不住信仰。这些人不是被洗脑，是自愿赴死。在他们眼里，献祭不是酷刑，是荣耀。

“这老东西……真把全族当燃料烧了？”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阵眼底下埋的那块碎片，和造景箱同源。

第19章他在祖宅排水管里见过，和箱子裂缝的纹路完全一致。

那不是什么弑神阵核心，是**钥匙**。

玄九阴要的不是打开九幽之门，是用全族性命激活这件远古兵器，然后……把整个世界拖进轮回重启。

“所以老子才是目标？”林玄冷笑，“不是阻止你，是得让你的仪式变成自杀式首播。”

他只剩最后一次能力。

不能再试错。

傍晚，他坐在天台边缘，望着城市上空。乌云开始旋转，中心隐约有个漩涡轮廓，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撕开了一道口子。风里带着股铁锈味，连路灯都闪得不正常。

造景箱安静地躺在包里，裂缝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光吓他们没用。”他低声说，“得让他们知道——这仪式，根本不会成功。”

他回忆起第7章那次。神将们自相残杀，不是因为怕死，是因为发现“战死就能升天”的承诺是假的。一旦信仰崩塌，再强的信念也会碎。

所以这次，他不塞恐惧。

他塞**真相**。

“你们献祭，换不来和平。”他在脑子里默念，“换来的，只是一个更烂的轮回。”

念头成型，三秒倒计时。

他闭眼，准备发动最后一次能力。

就在这时，造景箱突然震动。

画面一闪，切到地宫深处。

玄九阴站在阵眼上，左手戴青铜指虎，右手持一柄骨刀，正划开自己手腕，血滴进阵心。

他抬头，仿佛透过屏幕看了林玄一眼，声音低沉却清晰：

“你以为你在改命？”

“你只是在加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