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痛与媚的交易（第2页）

“沈长老这是……被赶出来了？”苏曼柔喘着气，声音带着疼出来的沙哑，目光在沈清月身上扫过，“我就说林宗主眼光高，你这般只会摆长老架子的，哪里入得了他的眼？”

沈清月本就一肚子委屈，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却疼得没力气争辩，只能咬着牙：“苏长老有本事，你去试试？”

苏曼柔笑了笑，那笑容因疼痛有些扭曲，却透着股笃定：“试试就试试。林宗主许是觉得你乏味，不懂情调。不如我帮你探探路？”她说着，挺了挺胸，道袍下的弧度愈发明显，“男人嘛，多半喜欢实在些的。”

沈清月看着她那惊人的身段，心里泛着酸——论容貌，她不输苏曼柔，可论身材，确实差了些。她咬了咬唇，疼得眼前发黑：“姐姐若能成，不如……不如咱们一起服侍林宗主双修？这魔皇种子的痛，实在熬不住了……”

“这才像句实在话。”苏曼柔拍了拍她的手，指尖冰凉，“你在这儿等着，我先进去瞧瞧，成了就喊你。”

书房里，林云端着茶杯，茶雾氤氲了他的眉眼。苏曼柔推门进来时，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听着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案前，拿起茶壶。

“林哥哥，奴家给您添点茶。”苏曼柔的声音柔得像水，带着刻意放软的媚意，倒茶时，素色道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

林云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不耐：“有事？”

“奴家……奴家身体不舒服。”苏曼柔放下茶壶，顺势往他身边凑了凑，一股淡淡的药香混着脂粉气飘过来，“听说林哥哥灵力醇厚，能不能……帮奴家疏通疏通？”她说着，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手背。

林云猛地抽回手，眼神冷了下来：“告诉你这贱奴，你们天玄宗的事，我心里正烦着！一肚子火没处撒，别来招惹我！”

苏曼柔却不怕，反而往前又凑了凑，声音更低了：“天玄宗宗主不是早被您杀了吗？还有火？奴家……奴家帮您泄泄火呀。”她微微屈膝，姿态放得极低，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的笑意，“您想怎么泄，奴家都依您。”

林云看着她这副样子，忽然想起沈清月方才那副又羞又怕的模样，对比之下，苏曼柔倒像朵熟透了的花，透着股无所顾忌的媚。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我喜欢跪式服务。还有，叫主人，不是宗主。”

苏曼柔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毫不犹豫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她却像没察觉，仰头看着林云，声音又柔又媚：“是，主人。”她膝行几步，凑近他的腿边，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裤脚，“那……奴家现在就帮主人泄火？”

林云看着她仰起的脸，眼角的细纹因笑意而舒展，竟比年轻姑娘多了几分风情。他想起她掌管丹药房时的干练，再看此刻跪在地上的温顺，心中那点烦躁竟真的淡了些。

“听说你炼丹术不错？”他忽然问。

苏曼柔一愣，随即笑道：“回主人，奴家略懂些皮毛，若是主人需要什么丹药，奴家……奴家可以在床上给您炼呀。”

这话露骨又大胆，林云低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倒是比沈清月懂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门外，“去，把她叫进来。”

苏曼柔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林云是想让她们一起伺候。她虽有些不情愿，却不敢违逆，只能应道：“是，主人。”

沈清月在门外等得心急如焚，听见苏曼柔喊她，几乎是踉跄着跑进来，一进门就看见跪在地上的苏曼柔，还有林云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七八分，脸颊瞬间涨红。

“过来。”林云朝她抬了抬下巴。

沈清月咬着唇，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抵不过丹田处隐隐传来的痛感，学着苏曼柔的样子，也跪了下来，声音细若蚊吟：“主、主人……”

林云看着跪在脚边的两个女人，一个青涩带怯，一个淑媚大胆，倒像两朵开在不同时节的花。他放下茶杯，指尖在沈清月的发间划过，又在苏曼柔的下巴上捏了捏，语气慵懒：“既然你们都求着双修，那便一起吧。伺候得好了，或许能让你们少受些罪。”

沈清月的脸更红了，头埋得更低；苏曼柔却眼波流转，拉了拉沈清月的衣袖，笑着说：“妹妹听见了？还不快谢谢主人？”

沈清月这才讷讷地开口：“谢……谢主人恩典。”

林云没再说话，只是往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烛火跳动，将她们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在一起，带着几分暧昧的旖旎。他知道，这些女人不过是他排遣烦闷、缓解修炼滞涩的工具，可看着她们此刻温顺的模样，心中那点因天玄宗余孽而起的烦躁，确实消散了不少。

门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棂，映着书房里的人影，将这夜衬得格外漫长。而沈清月和苏曼柔都明白，从跪下的这一刻起，她们再也回不去曾经的长老身份，只能在这屈辱的依附里，求一份暂时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