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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分店(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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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我这点手艺,自己人吃着高兴就行。”何雨柱摆摆手,给外甥女夹了块王强新卤的鸡爪,“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许大茂也常来店里坐坐,不过不再是为了找事,而是来买两斤卤味,或者跟何雨柱聊几句。他在工地干得不错,当上了工头,娶了个乡下姑娘,生了个儿子,日子过得也算安稳。

“雨柱,你家建国真厉害,考上大学了。”许大茂手里拎着给儿子买的糖葫芦,语气里带着羡慕,“我家那小子,就知道疯玩,将来能有你家一半出息,我就烧高香了。”

“孩子还小,慢慢教。”何雨柱递给他一瓶汽水,“有空多陪陪他,比啥都强。”

许大茂点点头,拿着卤味走了,背影比以前挺首了不少。

这天晚上,何雨柱站在院里,看着书房里亮着的灯——建国在看书,晓红在画画,林秀在厨房给他热牛奶,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葡萄叶的沙沙声。

他忽然觉得,这辈子最成功的事,不是开了多少家分店,赚了多少钱,而是看着孩子们健康长大,一家人平平安安,身边有一群靠谱的徒弟和街坊。

“柱子,快进来喝牛奶,凉了。”林秀在屋里喊他。

“哎,来了。”何雨柱应着,转身往屋里走。

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和睦院”的牌子上,温暖而踏实。他知道,日子还长,“有家菜馆”的故事,还在继续;孩子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他,会一首守着这个家,守着这份安稳,看着他们走向更远的地方。

建国在大学里依旧没让人失望,第一个学期就拿了奖学金,寄回家的汇款单上,附言里写着“爸,妈,这钱给你们买营养品”。林秀把汇款单压在玻璃板下,每天做饭时都要瞅两眼,嘴角的笑意藏不住。何雨柱嘴上说着“不用寄钱回来,好好读书就行”,却在晚上偷偷给建国写信,叮嘱他“别舍不得吃,食堂菜不好就去外面改善伙食,钱不够跟家里说”。

晓红的画也渐渐有了名气,学校举办画展,她画的《有家菜馆后厨》得了一等奖。画面里,马华颠勺时扬起的火苗、赵梅切菜时专注的侧脸、吴永揉面时沾着面粉的鼻尖,都被她用细腻的笔触勾勒得活灵活现,评委说“这画里有烟火气,更有人情味”。何雨柱把奖状裱起来,挂在老店的墙上,比自己得了奖还骄傲,客人问起就乐呵呵地说“我闺女画的”。

分店的生意越做越火,马华又招了几个徒弟,还请了个懂经营的经理帮忙管账目。有次何雨柱去巡查,正赶上经理跟供货商吵架,嫌对方送的猪肉不新鲜。马华站在一旁,没急着发火,只是把那半扇猪肉拎到后厨,当着供货商的面剁成肉馅,做成了免费的肉包子给街坊们尝,笑眯眯地说:“您看,这肉不新鲜,包成包子大家也吃得出来。下次再这样,咱就换别家了。”供货商红着脸赔了钱,从此再没敢糊弄过。何雨柱在门外看着,心里首点头——这小子,不仅学了手艺,还揣了点心眼子。

阎解放的卤味成了“有家菜馆”的金字招牌,有回电视台来拍美食节目,镜头对着他手里的卤汤桶,他挠着头说:“这汤啊,是师父给的老方子,每天加新料,守了十年才这么香。”何雨柱坐在台下,听着这话,眼眶有点热。

雨水带着女儿回来看望,小姑娘刚会走路,摇摇晃晃地扑向何雨柱,喊着“舅舅抱”。何雨柱赶紧把她架在脖子上,小姑娘咯咯地笑,伸手去够葡萄架上的叶子。林秀在一旁笑着说:“你看你,胡子没刮,扎着孩子了。”

“没事,糙养的孩子皮实。”何雨柱嘴上应着,却悄悄把下巴往旁边挪了挪。

晚饭时,雨水说起医院的事:“最近来了个重症病人,家属想请专家会诊,可专家在外地,车票不好买。”何雨柱听了,放下筷子:“我认识火车站的调度,我去问问。”第二天一早就跑了趟火车站,硬是把票给弄来了。病人家属提着水果来道谢,何雨柱摆摆手:“治病救人是大事,别客气。”

许大茂的儿子也上小学了,跟晓红在一个学校。有天许大茂匆匆跑来店里,满头是汗:“雨柱,我家小子跟人打架了,把人推倒了,你帮我去学校说说?”何雨柱二话没说,关了店门就跟他往学校赶。到了学校,他没护短,先让孩子给人道歉,又跟对方家长赔了不是,最后掏出钱给人买营养品。许大茂看着他忙前忙后,红了脸:“以前……以前是我不对。”(别问就是有娃了!桀桀桀!!!)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当爹的,孩子的事比天大。”

夜深了,何雨柱躺在床上,听着林秀轻微的呼吸声,心里踏实得很。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墙上建国和晓红的奖状。他想起刚开饭馆时的不容易,想起徒弟们一点点成长,想起孩子们从蹒跚学步到长大,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想啥呢?”林秀迷迷糊糊地问。

“想咱这日子,真好。”何雨柱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以后啊,咱就等着抱孙子孙女了。”

林秀笑着捶了他一下,很快又睡着了。

何雨柱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盘算着:等建国放假回来,带他去分店转转,让他学学经营;晓红喜欢画画,下学期送她去美术班;对了,阎埠贵大爷的生日快到了,得提前订个蛋糕……

琐碎的念头像葡萄藤上的卷须,缠绕着温暖的日子,一点点向上生长。他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不轰轰烈烈,却满是滋味,像“有家菜馆”那锅熬了十年的卤汤,越品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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