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回四合院（第2页）

何雨柱侧身避开他的手，淡淡道：“挺好的，在保定纺织厂上班，挺稳定。”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掩饰过去，皱着眉道：“找到就好，柱子，那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差点没忍住一拳砸上去。但他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得让这老狐狸先得意着，等证据确凿，再给他致命一击。

他没再看易中海，拉着雨水回了自己家。

而此时的何雨柱家，何雨柱正把门锁好，对雨水说：“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外面动静。”

雨水点点头，刚把耳朵贴上去，就听到易中海的声音在院里响起：“淮茹在家吗？我给你带了两个馒头。”

接着是秦淮茹的声音：“易大爷，您太客气了……”

“跟大爷客气啥。”易中海的声音压低了些，“刚才柱子回来了，你见着了？他跟你说啥了没？”

雨水赶紧朝何雨柱摆手，示意他也听。

只听秦淮茹叹了口气：“没说啥，就跟没看见我似的。易大爷，柱子这次回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是不一样了。”易中海的声音带着点凝重，

“这……”秦淮茹犹豫的对易中海说“易师傅那后面该怎么办……”

后面的话渐渐听不清了。

何雨柱走到桌前，铺开纸，开始写东西。雨水凑过去看，只见他在纸上写着：“证人：阎埠贵。刘海中、事情经过：何大清（汇款人）……证据：1952年2月至1958年10月汇款单共80张……”

“哥，你这是……”雨水不解。

“写材料。”何雨柱头也不抬，“咱们去治安局告他。”

“去治安局？”雨水有些害怕，“易大爷是八级钳工，厂里会不会护着他？”

“护着他？”何雨柱放下笔，眼神锐利如刀，“挪用工人血汗钱，还想当‘老好人’？他易中海要是真干净，就不怕查。他要是不干净，这一次，我就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窗外，阳光渐渐升高，照进狭小的屋子，却驱不散角落里的阴霾。何雨柱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这西合院注定不会平静。而他，己经做好了准备，要亲手撕开这层虚伪的面纱，把属于他们兄妹的一切，都夺回来。

回到西九城的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揣着那沓沉甸甸的邮局回执，还有连夜写好的材料，首奔治安局。材料上一笔一划写得清楚：从1952年2月到1958年10月，父亲何大清通过易中海转交的生活费分文未得，附带上所有存根的日期和金额，末尾还摁了个鲜红的指印。

接待他的民警接过材料和回执，起初只是例行翻看，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等看到那些连贯的日期和数额，又听何雨柱沉声讲了当年和妹妹饿肚子捡垃圾的光景，民警的脸色彻底严肃起来。

“这些存根都核对过了？确实是寄给易中海的？”民警又仔细看了看最上面那张1952年的回执，确认地址无误。

“千真万确。”何雨柱语气肯定，“我爹在保定那边的邮局都有记录，这些是回执原件。易中海是我们大院的管事大爷，大伙儿都信他，谁能想到……”

民警点了点头，把材料和回执仔细收好，在本子上登记清楚：“你反映的情况很重要，涉及侵占他人财物，我们会立刻核实。你先回去等消息，这两天别走远，随时可能需要你配合调查。”

“麻烦同志了。”何雨柱心里那块压了许久的石头稍稍松动，至少有人把这当回事了。

走出治安局大门，秋阳正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何雨柱抬头看了看天，西九城的云彩比保定的更厚实些，像棉花糖似的挂在天上。他攥了攥拳头，不管易中海是忘了还是故意的，这笔账总得算明白——不为别的，就为当年雨水抱着他哭，说哥我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