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人海盛宴（第1页）

崇祯五年八月初六，关东平原上，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人海盛宴"正式开席。，在广袤的战场上摆开阵势——每万人一个方阵，像极了围棋棋盘上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

汤克严（汤胖子）、汤正、一把刀和新佑卫门蹲在高尾山上的凉棚里，面前摆着上好的雨前龙井，旁边还放着个精致的小赌桌。了押注了！子搓着手，"我赌西军撑不过十五天！推了推眼镜："我赌十天，德川家光先崩盘！刀咧嘴一笑："我赌二十天，双方同归于尽！卫门慢悠悠倒了杯茶："我赌三十天，看谁先没弹药！

山下，上千门火炮同时怒吼，开花弹像流星雨般砸向敌阵。着望远镜，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我的个乖乖！这哪是打仗？根本就是热兵器收割大赛！排枪声像炒豆子似的连绵不绝，明国造的火铳精准度极高，每一轮齐射都能打穿敌军的方阵。地爆炸，火光冲天，血肉横飞，"跟割麦子似的，一茬接一茬！数着望远镜里的尸体，"每分钟至少撂倒上千人，这效率，比咱金山的纺织机还高！

德川家光站在幕府军的帅旗下，表面稳如老狗，可心里却在滴血——这30万大军，可是他最后的本钱！亲藩大名、谱代大名的青壮子弟，能抓的都抓来了，连马厩里的马夫都被编进了预备队。他望着战场上密密麻麻的"人海"，手里的军扇微微发抖。

五大恶人（岛津忠恒、毛利辉元、锅岛胜茂、松仓胜家、加藤忠广）却一脸无所谓，蹲在各自的阵营里，跟看戏似的。岛津忠恒叼着烟卷，"咱的杂牌军本来就是耗材，死光了正好给咱的地盘腾地方！辉元更绝，直接让人抬来一坛清酒："来，兄弟们，喝一杯！等这批炮灰打光了，第二批快递马上就到！心里门儿清——300万两白银买的军火，够他们再打三个月，死的人越多，自己的地盘越稳当！

连续十天的炮击与排枪对射，把关东平原变成了人间炼狱。在凉棚边，数着地上的尸体："超过三十万了！这小日子凶起来，全他妈的不是人！头看向德川家光，发现这位幕府将军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后方的普代大名们，一个个跟饿狼似的盯着他，只要他稍微露出败象，立马就会扑上来"分蛋糕"。

西军五人组也开始肉疼了。仆从军（各路藩主的杂牌军）已经送得七七八八，现在轮到自己的"亲兵"上场了。锅岛胜茂看着自家武士成片倒下，手里的刀柄都快捏碎了，"再这么耗下去，咱的老本都要赔光了！都不敢先撤——谁撤谁就是"懦夫"，谁就是"叛徒"！

双方就这么死死撑着，像两个精疲力竭的拳击手，在擂台上互相挥拳，谁都不肯倒下。山下密密麻麻的"人海"，喃喃自语："这哪是战争？根本就是五十万人的死亡葬礼！卫门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些明国造的好家伙"他指了指远处还在轰鸣的火炮，"造它们可不是为了让人这么糟蹋的"

战场上，士兵们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机械地装弹、射击、冲锋、倒下。亲藩子弟们，喊着"为德川家光效忠"的口号，冲向西军的火枪阵；西军的杂牌军们，想着"死了能换块地"，红着眼睛往前冲。

西军与幕府军在关东平原血战满月，50万大军像两台巨型绞肉机，每天吞下上万人。可谁也没想到，这场战争就像往火药桶里扔了根火柴——全国藩主们彻底疯狂了！

新佑卫门坐在金山屋总部，数着白花花的银子直乐："岛津家的独门生意，今儿个全放开！主们争先恐后把死敌俘虏送来当"猪仔"，琉球群岛直接变身"日本奴隶转运中心"。壮男壮女的价格从5两银子暴跌到1两，俘虏们刚下船就被扒光衣服塞进船舱，运往南洋当苦力。银子立刻买军火！全日本的生存法则。实力强的藩主更绝，直接拿领地和矿产当抵押，从金山屋贷款买火铳——"老子有枪，谁怕谁！

有仇的报仇，没仇的抢地盘。昔日互相鞠躬的武士们，如今见面就是一梭子火枪。火光中，大家惊觉："你个老六！火力比老子还猛！日本成了大型火枪互射现场，连老太太都揣着袖珍手铳防身。

反战组织、造反组织、捕奴队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传统老势力（没落的公卿家族）和新锐年轻势力（倒幕的浪人集团）天天掐架，拥伪王派（支持德川家光）和倒伪王派（拥护西军五人组）在街头辩论，辩着辩着就掏枪互射。道，谁枪多谁有理！全民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