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页)
“嗯唔……”
少女轻微呻吟了一声,被老男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身体很沉实,手碰到的肌肉都很紧实,撑在她身上,像一堵庞大又可靠的墙。
“纪荣……”她轻摸他的胳膊,摸索着抱住,喃喃道:“好宽,好喜欢…”
两人很快吻在一起,纪荣很会教训孩子,垂着头边握边掐,完全的黑暗里陆恩慈直捂着嘴哭,叫他的称呼也变得混乱,“叔叔”叫完又叫“爸爸”,而后是“老公”、他的名字。
陆恩慈挺起胸,竭力将纪荣搂紧,身体掉在男人四肢压出的凹陷里,被压得呜呜直叫。
“老公……老公……唔…叔叔……”
“叫得好媚…”纪荣用手掌偎热她的心,哑声问她:“后空翻,猫,在哪儿?”
他真喜欢说这种话,下一句是……
“小家伙。”纪荣沉沉叫她。
陆恩慈有点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了,上辈子积德,她含含糊糊地想,现在吃得真不赖。
恩慈顾不上判断到底是真是假,只顾着抿唇牵住纪荣的手慢慢往下,来到男人自己的裤口腰边。
“您摸摸……”
恩慈握住纪荣的手指,软体徐徐经过,很潮湿清新的甜味儿,混杂着沐浴露的茉莉香。
“猫在这呢……”恩慈软声跟他撒娇,牵着纪荣在黑暗向空气处探。
她真是昏了头了,用这么声色的方式来调情,好像忘了自己此刻只有十九岁,也忘了他六十岁。
“在哪儿?”纪荣低低问。
话音堪堪落下,手背骨节便骤然接触到。
现在他们能听到的,不止呼吸声了。
陆恩慈根本玩不过纪荣,被他抓着手强制做,呜咽的声音里很快带了羞耻的泪意。
女孩子开始还像猫一样细细地喘,被男人握着腕子反复进出几次,就啜泣起来。她的声音并不吵,很娇很柔。
纪荣耐心听着,温声问她:“感觉怎么样?”
“别问……”陆恩慈双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
纪荣压得更低了些,轻声道:“是我冒犯了。”
猫是有的,在手上、指尖,是她的也是他的。真就是后空翻,只是地方阴湿狭窄,别有洞天。
“这样搅,够吗?”他隐晦地问。
陆恩慈有感或许自己终于熬出了头。
小时候想老公只会偷偷掉眼泪,长大想老公边冲边哭。
无数次无数次个类似的晚上,或者脑补或者点开关于他的文字和画面,她也是像现在这样,只会张着嘴,无法真的面对他,作为爱人跟他说一声很想要。
从十七岁到二十九岁,模糊的空虚与想念发生得太过于频繁,以至于令人幻觉这些从未发生,以至于此刻在他身下复刻从前的场景,会格外觉得意义非凡。
陆恩慈无法抑制地跟纪荣倾诉,希冀他的爱抚与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