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戴着面具的狼(第2页)
“你今天来晚了,我还以为你不来找我呢。”文女对志民说。
但只见志民一声不发,静默坐在一旁,低头凝视地下。
她觉得房间的空气太寂静了,她打开了电视机。隔了一会,她问:“你今天很沉静,是否遇到了甚么事?”
然而,他仍是一声不响。
“你今天去了找工作吗?是不是见工失利了?”她问。
大概是今早动了气还未完全平静自己,文女生起唠叨:“唉,这个社会倒有很多问题,一个人明明想要发奋上进,自食其力,反而往往要他跌倒,处处碰壁。社会都不让这班勤奋的人有多一点出头的机会。好像我这类人其实只是想出卖自己的劳力赚取多点生活的希望。”
她继续唠叨:“我不明白社会为何可以容纳一些人好吃懒做,不用工作靠拿取社会福利虚度过活,要社会负担起慵懒人的生活开支。”
这时,电视新闻正报导一单有关公立医院的医疗事故,指一名病人病重不治,多次求诊被冷待,怀疑是医护人员连番疏忽轻视,判断错误病情的危急,酿成一次严重的事故,家属向传媒揭发申诉,说医院推卸责任,医管局表明现正着手调查事件。
文女面向着电视机,背向志民说:“这真是个畸形的社会。有心做的人在底层爬不上去,相反,无能的人轻易便爬到上层去。”
她喃喃自语:“我听过一些无能人的语录,『少做少错,多做多错,不做不错』,根本是每个人都怕生错,所以想做也不敢做,都一一推塘责任。我觉得应该把社会这些处于上层的慵懒人推倒,应该陶出机会给予认真做事的那班人。”
忽然间,碰的一声,文女被重重下了一撃。
她头上感到剧痛万分,整个脑袋好像要裂开似的,晕眩的感觉莫名其妙的霸占了她的脑袋,使她身体失去了自主权,不能摆动半分,莫说要开口作声了。
志民此时举高了文女双手,解开了围在裤头的皮带,用它绑住了她一对手。
他拾起旁边的安全套,又一手扔到文女的脸上。他把文女的胸罩和内裤扯了下来,陶出阳具向着她抚摸起来。
直到阳茎充血,他把阳具强行伸进了文女的下体。她感到下体痛极欲裂,他的阳具把她弄损了,但她无法使出气力呼喊一只字。
他的手指搓捏她的奶子,不仅如此,他张开嘴巴,露出獠牙,咬了几口她的奶子。同时间,他的下体正在猛力抽插。
他还未满足,他要把她的肌肤都捏碎,接着手指不住地猛捏她的手手脚脚。
直到他要把所有对社会的不满随着体内的精液全都宣泄出来,他停止了晃动,并抽出了阳具。
他把文女的嘴巴张大,把精液都射进去,使她满口都是黏液,两边嘴角都沾湿了。
她不禁吞了一口,他的精液带点酸臭又咸的味道,她的胸口顿觉呕心。
他拿起纸巾细心地擦拭他的下体,把污秽的纸巾抛到文女的胸脯,接着心满意足地穿上了裤子,戴上皮带,整理好衣服,又一副西装骨骨的模样走出房间。
他自己才知道,这是他头一次能够真正投入,他最享受的一次性爱。
又过了一阵子,文女终于能够爬起身。她不禁流下了两行泪,但是她哭不出声。
她肉体的疼痛怎能及得上心里所受的痛楚?她断定自己错信了这个男人。
一直以来,随着工作经验越来越团积,文女以为自己无论遇上甚么事情,都能够淡然看待,觉得她自己一双手就能够克制住对方的行为,控制得了情况的好坏。
可是,这是她头一次感到最无能为力的时候。
这时,她才察觉一时的疏忽大意为她带来了这种后果,她真不应该忘记工作守则的第四条,但现已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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