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辛苦疲累的塔芙(第1页)
马腹下闷热得潮湿。
奥克塔维乌斯火热的体温烫得塔芙发热,源源不断的汗水如瀑布般在身体上滑动,发丝都是一缕一缕滴着水珠的,凌乱又狼狈。
腿心涌出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在腿上,黏黏腻腻地粘在皮肤上,如同无法风干的水迹,湿哒哒的缠在腿上。
塔芙潮红的脸庞上写满了意乱情迷,双眼迷离得似乎分辨不出眼前的景象了,唾液衬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更加油光水亮。
被箍得极紧的马屌舒爽得止不住地张合着小嘴,努力停留在濒临边界的悬崖上,只要一根手指轻触,都能打破这种平衡。
而塔芙狼狈又痴淫的表现正是这根手指。
沉浸在情欲之中,努力忍耐着喷射的欲望,眼睛扫过照映着马腹下方的水镜,看见了塔芙那副被蹂躏得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油然而生的满足在大脑里充盈,如同一个气球在逐渐膨胀,不停止的膨胀,而后炸裂……
炸裂的余韵震荡了大脑连接控制的所有,召唤出的藤条都在微微颤动,马屌再也无法忍耐地喷射出浓厚且大量的精子。
足够粗长的马屌将精子堵得严严实实,一丝也没有漏出来,让塔芙的肚皮被撑得更高。
等到奥克塔维乌斯将塔芙从马腹下捞出来时,塔芙的手脚软绵绵的,腿心是被撑开得无法闭合起来的圆洞,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红通通的媚肉犹如脱水的鱼儿般,时不时挣扎着动弹一下。
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圆洞里滚出来,份量多得吓人,直到江河变为了溪流,塔芙的小腹仍旧没有回复平坦。
更多浓稠的白色液体被锁在最深处,稍稍按压一下塔芙圆滚滚的肚子,浓稠的白浪从子宫中挤了出来,在肉腔中滚滚奔腾,一丝不漏地将肉腔中的每一处都冲刷了遍。
明显的液体流动刺激着塔芙的感知,细小得无法被肉眼看见的神经都好似被冲刷了,没有平息的快活再次席卷而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小腹在奥克塔维乌斯的手掌下颤抖。
好不容易停歇的淫液再次涌出,仿佛是塔芙的身体要将奥克塔维乌斯的气息洗净一般,把肉腔中残留的精子卷了出来。
垫在藤条上的垫子吸饱了水份,各种液体混合着渗进
,
奥克塔维乌斯小心捏着毛巾给塔芙擦洗身体,仿佛对待最珍贵的藏品一般,每一根手指都轻柔地用毛巾擦洗过。
再用干爽的毛巾擦干,掌心将药油搓热为辛苦劳累的塔芙搓揉身体,虽然使劲的人是奥克塔维乌斯,但怎么能说塔芙不辛苦呢。
跪伏在铺着厚垫子的藤条上,被奥克塔维乌斯凶猛的狂凿狠肏,
塔芙的身体根本无法承接住那种力道,被奥克塔维乌斯操控的藤条不允退缩地抬起了塔芙的圆臀接下每一击,肉弹弹的圆臀被砸得生疼。
光是接住奥克塔维乌斯对着淫穴的捣凿就已经足够消耗体力、精力了,更不用说连绵不绝的高潮。
躺在浴盆中的塔芙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任由奥克塔维乌斯将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收拾得干净、清爽。
温柔地将疲累的塔芙送进暖和的被窝中,又轻又软的舒适被子包裹着塔芙,让她安睡。
推开窗,处于森林之中的领地,在夜深人静之时,能听见清晰的虫鸣声,却并不吵闹,反而很是助眠。
然而,化作半人马的奥克塔维乌斯的听力与视力都有所增长,敏锐地听见了其他声音。
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谁躲在墙角后面。
夜巡的守卫官恰巧回到领地,犀利的眼睛扫视过奇怪的痕迹,格外轻盈的步伐听不见一点脚步声,绕到另一边,逮着了几名青年半人马。
夜巡的守卫官虽然与奥克塔维乌斯不熟悉,但是并没有偏袒那几位青年,用长矛的杆子狠狠教训了他们,并把他们带到奥克塔维乌斯面前。
“我以长老授予我的职责和权利,代表公理惩罚了他们。现在,你以你与你伴侣的名义教训他们吧,他们是来偷听你们交配的。”
“我们只是好奇……”青年半人马狡辩,而后被守卫官喝止。
“你的惩罚使我信服,我想他们已经记住了教训。”奥克塔维乌斯与最先认识的那位守卫官里弗大致了解过半人马的风俗人情。
在半人马的法典中,为了督促得到审判权的人做出最公正的审判,受到侵害的人如果对判罚有异议,就有权对犯人再次惩戒。
通常来说,当审判者已经做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