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改变的意义和改变的时代（第1页）

王凡有时候很想通过加税，促进巴尔干的铁制农具的推广，但是，中世纪的铁犁，无异于就是21世纪的小汽车了。贵吧，不贵3-5万就可以买一辆。但是意义呢。停车，保险，汽油，违章……在中世纪也一样。铁犁是好用。但是铁犁要马拉吧，马要吃喝吧，所以现在1个甲大概就是2匹马和2架犁，大家商量着来。一甲的土地也可以按季播种完。在巴尔干的罗马土著中，就喜欢用马不用牛。尤其是保甲制度的实行，家里有马的其实也愿意大家一起用马。这样就可以分担马的草料问题了。等于把马要多吃的问题也解决了。虽然牛的消耗比马少。但是马干的快。集体用，马比牛好。家庭用，牛比马好。百姓们可能不识字，但是自己会算账。

堆肥好用，王凡不用催，百姓也会自己学。所以铁犁的推广一定和百姓的土地要成正比，只有土地面积大了，马耕速度跟不上季节的变化了，才会加大马匹的存栏量。至于牛，呵呵，在巴尔干的老罗马看来，虽然牛牛吃的少，但是它干的也慢。所以每个人都会自己算账。

这其实又和民族习惯有关系，契丹人就是知道牛吃的是草，吃的也糙，只要有机会就会一家一户都养一只牛，最坏的也是2户养一只牛，但也是亲兄弟才可以，因为都担心对方把牛使得太累了，所以两兄弟养牛的最后结局就是努力再养一头牛，一家一头，是契丹人骨子里的倔强。在亚细亚的契丹人的田地中，牛就比马多。所以亚细亚地区的人在塞尔柱和罗姆帝国的长期统治下和大量契丹人的影响下，铁农具的使用量比巴尔干高太多了，现在收复才几年，粮食产量就己经比巴尔干地区多了快一倍了，现在帝国的粮食，巴尔干生产4份，亚细亚就要产6份。而且那个土库曼和以哥念，阿达纳等地还没有收复，收复后，只怕是巴尔干出粮2份，亚细亚出粮8份。

以至于亚细亚的农夫看到巴尔干的农夫们一甲只有马没有牛都感到很诧异，牛干的多，吃的少，怎么你们都不养牛。

所以要提高老罗马们的铁农具的使用量，就要改变人均土地量，要么加田亩，要么把多余的劳动力人口临时迁走，王凡就是用这个方法在巴尔干地区搞了几次徭役，确实增加了一点点牛马的存栏量。但是老是这样，无疑是破坏制度，后面的有样学样。怎么办，所以搞了2次，就被废止了。所以在议事宫王凡才会要求耶律明和耶律宁想办法。扩大内需也是可以促进科技进步的。

王凡费劲到今天，牛的存栏量只有42万头。马的存栏量只有45万匹挽马。但是战马不在统计之内，目前军马是20万匹。

之后好几个月的冥思苦想，参谋司的人头发都抓掉了一把，耶律明他们总算又找了个方案，提高牛马的存栏量除了扩大土地，也可以减少马的相对数量，如果马匹的运输力快速扩充。大量的马匹从事商贸活动，百姓就会提高牛马的存栏量，但是商贸活动停止的话，百姓也不会立即就把牛马杀掉。第二要求深耕，加大马的工作量，原先1甲的耕地需要3匹马耕作，就会提高1匹马或者牛的存栏量。而且深耕对于庄稼来说也能提高产量。这样，犁就可以再提高销售量了。至于商贸活动，就是组织畜力运粮。目的不是为了运粮，是为了百姓动用牛马拉车，这样徭役的人少，对于农夫们没有什么损失，只要出牛马就好了。一甲2匹马，拉走了一匹，只能再养一只牛作为畜力补充。等马回来了。牛又不可能立即杀了，所以就会买架铁耙接着耙地，农闲后，再抽调一匹马从事基建工作，如此往复，让牛马劳动力不停止劳动。就好了。这样巴尔干地区的一甲田地牛马数量就可以稳定到3-4匹，等于是提高了30万架犁的销售。而且深耕对于土地的益处一定会是长期的，以后土地的产出就更加高了。王凡听后很满意，果然，办法都是逼的。

这些年，王凡也和范爷，谢爷汇报过，“为什么改变一个人会这么难”。谢爷说：“你的地位越高，你可以改变的人就越少。所以抽奖的机会就少”。范爷解释道：“你的地位高，人家就会认为你说的对。但是不是你的口才，不是你的思想，是你的地位，把你换下来，换成其他人，那也可以。所以改变他的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你的本身。所以你这个位置上可以改变的人最低也要是一国之主吧，而且也要是和罗马国力不相上下的存在”。

王凡无奈点头，苦笑道：“所以奥尔汗也利用火器的凶猛，骑兵的快速移动，多地域的对札剌亦儿汗国发起攻击，占据报答，乃至于占据了整个两河流域，基本上将后世的伊拉克与叙利亚，土耳其的南部等都占据了”。

如果都是这样的改变，王凡觉得其实《唐本草》也不划算呀。

王凡想起了自己的妻子，不是约翰·坎塔库镇努斯的女儿，是王凡的前世妻子。有时候王凡看着手机视频上马某人说的不痛不痒的话，只是说了句，这个马某人说的都是屁话，事情哪有他说的这样简单，就导致妻子的反唇相讥。“你要是有本事就不会在这这里刷手机了，你也去做个首富去呀……”

学校的第一，公司销售的第一，外卖的第一，都是有人可以做到的。但是，人人都可以做到嘛。但是妻子的考虑就是为什么你不是那个第一呢。王凡沉默了，是的，我不是第一，但是我也想第一呀……

不过如今，过眼云烟了。王凡想着前世，在到偃京的第一晚，还给她打了很多的电话，结果都被拉黑了。不知道我的死有没有让她伤心，算了，她是个坚强的人，像我这样的人，是配不上的她的眼泪的吧。

整理完思绪，王凡晃晃脑袋，我己经不是王凡了，我现在是约翰·帕里奥洛格斯，伟大的罗马帝国皇帝，约翰五世。既然不能改变个人，我就改变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