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君士坦丁的雾霾二（第1页）
但是没有人为农户们发言。都把他们卖了是吧。王凡心里知道，又要苦一苦，农户们了。但是王凡有后续手段，只要苦3年，我就把收当年税，改成收下一年税，以前都是5月收获，7月收税，我改成次年3月收税，而且收货币税，只要有货币就可以了。3年我就可以加大手工作坊的数量。有钱了自然不用低价卖粮了。至于徭役税。是的地方可以制定多少税。但是各种大工程都是中枢制定的。我保证中枢的工程全都是农闲时建设。这样百姓只要出人就好了，每日还有补贴。当然，还是会有部分地方官会在农忙时节加派徭役的。只能再苦一苦农夫们了。最多3年。
“贵族稳定了，军队改革也要继续，”耶律宁说道。在东方，有了军队就有了一切，但是在这里没有这样的事，军队是国王的也是贵族的，归根结底是军队的本身就是贵族的子孙，保甲制度刚刚施行，目前没有多少士兵是和贵族没有关系的。所以贵族军事制度必须要废止，或者事实上的废止。
“在保甲制没有发挥威力之前，是否可以加大雇佣军数量。”亚历山德罗斯提出了这样的想法，他的祖父就是塞尔维亚人，就是来罗马做雇佣军的，这不自己也成了罗马人。同意，同意，这个方法好。王奇，狄俄尼索斯，利奥，伊万都表示赞成，康佐治眉头紧锁，大声说道：“雇佣军虽好，但是弊端也大。东方大唐不就是因为藩镇割据才灭亡的，雇佣军极易导致藩镇割据。因为他们不可能打散分配。都是抱团的，现在的塞尔维亚和保加利亚早几百年不就是罗马的雇佣军团吗？现在都成了和罗马分庭抗礼的国家了。如果要加大雇佣军数量，必须打散，不然就是饮鸩止渴。”
大家又沉默了。耶律宁笑道好解决。事实上，耶律宁也想了好长时间，这次贵族骚乱刚好可以提出。也符合王凡之前说的把人口吸引来的目的。方法简单。雇佣军必须是举家迁移才可以参加军队。但是家人的田地不是分在一起的。比如有1千名塞尔维亚战士在君士坦丁堡服役，但是他的家人可能在阿德里安堡普罗夫迪夫堡普里什蒂纳堡塞尔迪卡堡等。所以就算他们造反了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家人救出来。而且我们可以把消失了很久的罗马公民这一个政治概念复兴起来。所有的贵族必须由罗马公民产生。罗马人不等于罗马公民。必须通过军功获得。杜绝捐官。这样军人的地位提高了，大家都会去当兵，当兵只有军户才可以，军户不用服徭役，百姓就会去做军户。而雇佣军只要带家人来当兵，就可以走制度的空子。获得罗马公民权。又降低贵族对百姓的剥削，又增加了人口，又稳固了军队。这才是真是好。
耶律宁这个方法很好，但是这不就是科举的改良版吗，也对现在大家都是文盲，等后来改成科举或者文举武举并行。果然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王凡决定王室也要和贵族一样改革。
教会也不能放过，很多教士都是贵族的私生子，既然教士自己是被迫主动选择的。那么全都还俗，只要能够证明自己是某位贵族的儿子，就可以脱籍还俗，并且分割父族的1000亩土地做为私有财产，并且成为金印章骑士长。王凡不担心贵族人口会越来越多，恰恰相反，贵族越多，势力越小，没有现代医学，不懂得节制私欲，能活到成年都成问题了，加上吃喝嫖赌，能不能有后代就更难了。
王凡于是总结了大家的发言，中枢机构的那个贵族元老院，减少行政权，增加财政司。作为元老院的下辖机构。由贵族元老院自己负责。枢密院增加一个募兵殖田司，负责雇佣军和雇佣军田地管理。中书省增加一个宗教司，先负责贵族教士的还俗问题，后面就负责宗教改革。
当皇诏传出来，参与贵族的骚乱的贵族们就沸腾了。首先是这1000亩的无税公田比罗马的低级男爵的土地都多，比起那些贵族的私生子，每人分个几百亩土地，给正妻的儿子当保镖，凭什么。现在大家都一样了，不管你是正妻生的还是情妇生的，不管你是长子还是次子。全都有爵位。什么，你不同意伟大罗马皇帝的改革和政令，我看你不是我的父亲，快说，你是不是女巫假扮的……
虽然长子不满意，但是贵族能有多少是长子呢，长子只有一个啊，而且长子是会变得，父母离婚后，父亲又新娶了个贵族做老婆，那贵族老婆的儿子就是新长子。
再次关于酎金失爵制，公爵大贵族每次朝贺要1千金币，逐级递减，首到金印章骑士长，小贵族只要50银币就可以了。大贵族是不满的，但是下级对上级的朝贺古之就有，只是现在制度化了。小贵族们很赞成，如果哪个不长眼的贵族被废了，自己不就多分土地了吗？于是酎金失爵制获得了小贵族的空前支持。社会普遍就是金字塔结构，大贵族的数量比起小贵族，那就少的可怜。汉武帝的政治智慧在1500年后的大秦继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当王凡的改革传到军队中，在军队中服役的那些贵族次子，私生子和己经不是长子的长子也沸腾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益面前还有什么父子。就算是东方都有大义灭亲这样的事，何况西方乎。贵族们发起的政治阻遏运动，意外的推动了贵族自身的阶层改革运动。因为贵族串联了大量的贵族成员聚集，这下就是宰相约翰·坎塔库镇努斯，下令立即解散贵族元老院。王凡的推恩制也迅速传遍了整个罗马帝国了。贵族改革不可能避免了。虽然贵族改革还是让下层社会的权益受到了伤害。但是王凡自己记得3年之约。
至于那个不用改革的大贵族，最后都给元老院废止了，本来是想分化那些顽固的大贵族的，但是这些顽固的大贵族，被自己的儿子，私生子，己及那些己经没有能力挽回不被分割的中小贵族的不断攻击下。告密信，举报信，甚至主动把自己和奥尔汗的信都送给约翰五世，就是要把那些大贵族拉下水。于是二桃杀三士成了0桃杀三士。最后当招募雇佣军的制度传递到塞尔维亚和保加利亚地区。大量的东正教徒举家迁徙罗马。因为给杜尚做奴隶，就只是奴隶，但给约翰做的就不是奴隶了。至少是可以吃饱饭的奴隶。于是等到了1341年5月的时候罗马军队的规模快速上升到10万。而且铠甲总数也到了10万5千件，但是军士们的披甲率却不是100%。虽然锁子甲有7万余件，板甲也高达2万件，东方的明光铠，山文甲，步人甲，对襟札甲等也有了1万多件，但是，打仗不是这么算的，有的战士要穿2层甲，有的战士要穿3层甲，所以披甲率在60%上下，其中因为王凡比较喜欢东方式审美。所以在军队中，指挥官一般穿东方甲胄。不过耶律宁和王凡汇报说，罗马军队的披甲率很高了，塞尔维亚和保加利亚的披甲率只有30%，奥斯曼只有40%。
时间一如既往的缓缓流淌。但是改革的步伐始终没有停止。等到贵族骚乱后的第三年，也就是1342年9月，王凡开始做第一次罗马人口普查，才知道，有30万塞尔维亚和保加利亚人迁徙到罗马境内，而罗马的总人口达到了410万。其中东正教罗马人口为174万余，正在接受宗教改革的异教徒罗马人154万余，契丹人口达到惊人的82万6千人。这是后话，先按下不表。总之，罗马贵族权力对于王凡的皇权威胁从此成为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