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第4页)
索米的两只玉足再度成为了重点关注的对象,油腻腻,带有瘢痕肉粒的触手便是的贴在了索米的足底上恣肆舔弄着萝莉足下那香甜糯软的肌肤,向着她那致命的弱点反复玩弄。
洁白光滑的相当的适合触手粗舌的任意施行玩弄,软糯润滑,每次坚韧的舌尖都能将那仿若沁着蜜汁的足下软肉给舔到凹陷下去。
吹弹可破的粉艳足心、像塞着绵花似的毫无死皮瑕疵足跟也难逃触手们的持续进攻,当然了,雪媚染樱的趾头更是难逃被品尝玩弄的命运,足趾纤长,粉嫩,本蕴着纤弱的少女的美怜优雅,经过凉的细细经营,更似吸饱了花蜜般香柔梦幻,那儿是除却足心处最为敏感细嫩的肌肤,完全承受不住搔弄抵玩,哪怕仅仅只是舌尖。
沾着黏汁的数道长舌以落到索米酥粉的趾尖,哪怕只是轻轻的一勾,就让萝莉痒得全身发抖。
当然了,舌头的挠痒也保持在一个合理的区间,并没有对她以相当激烈折磨,更多的是在这双璞玉般的细嫩脚丫上抚摸、戳点。
“嘻…哈哈哈…不要呀哈哈哈哈…停…哈哈哈…”
还记得索米曾经那副无所畏惧的态度,如今只是被触手舌头所轻柔点点,便是一副耐受不住连连求饶的不堪模样。
生出的可怕舌头也完全没有惯着这可爱美丽的少女,以坚韧粗糙的肉舌再度探入她敏感的足心玉涡里,给她以近乎于小穴被抽插,子宫被抵弄的激烈痒意快感。
很快,白皙玉润的足肉上便留下了触手肉舌湿漉漉的口水痕迹,两只粉媚小脚此刻就与她的俏脸一般的狼狈。
“噗…哈哈哈…绕了我吧…这样凿弄下去一定会坏掉的啊啊啊啊……怎么又用上手了哈哈哈…又舔又挠的最怕了哈哈…”手指再度印上了索米的足底软软肉,配合着滑腻大舌不断在她柔嫩的前脚掌快速的搔弄着,在这般激烈无比的痒意刺激下,可怜的小萝莉甚至连哀求的话此刻也难以说出,只顾着惨兮兮的在透彻芳心的汹涌痒意下,发出带着点点哭腔的大声狂笑。
“求您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呀…哈哈哈哈…饶哈哈哈哈…”
指甲仿佛戴上了魔力,让可怜的美娇萝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痒,索米只觉的在她脚底上肆意抓挠的甲片无比尖锐犀利,像是钢针一般,能将痒意指甲穿透肌肤。
事实也正是这样,刷的嫩足哗哗响的指甲散发着与萝莉足心那般的艳紫色光泽,每每抓动便让那光芒闪烁几分,也让这双美足愈发的怕痒。
手舌互替,相互配合,常常是这只雪酥嫩足被手指指甲搔透,触手便会替代手指的位置,给她以不同的痒保持刺激,而且似乎她们都相当熟悉玩弄索米的方法,经常是可以放置着两只嫩足最敏感的足心不去刺激,把周边的痒痒肉搔了个遍的时候,趁她放松警惕,又狡黠的把手指与舌苔硬抵上去,出其不意的把怕痒的美人痒个半死。
当然,有时候触手们也会让她休息一会,给她啼哭求饶的余地,也好让她积攒恐惧,让一次的袭来的狂潮更有滋味。
晶莹的泪珠糊满的香腮玉靥,银丝狂乱披散,她的下身更是凄惨吗,被自花穴蜜蕊里流出的肉汁糊了个遍,可见简单的搔弄把戏对于极度敏感怕痒的索米来说是何等可怕的刺激。
“索米酱…好想把你弄坏呀……怎么样…主人的手法还是不错吧…是不是把索米弄得舒舒服服的呀~”
“呜呜…舒服……可是再这样下去…索米一定会坏掉的…”此时,几条粗壮一点的触手竟是形成了口器一般的结构,将嫩脚丫上相当勾人的趾头全都吞了进去。
几乎是马上,正求饶着的索米白瓷般无暇的肌肤立马便透出的樱绯一般的色彩。
“不要呜呜…以后我会乖乖的…咿呀?~脚趾好怕呀哈哈哈~别呀哈哈……”
黏糊糊的口器裹着索米嫩脚丫上那纤细修长的玉趾头儿,深深的抵玩挑弄着她奶油般腻甜白皙的前脚掌与脚趾肚。
那触手口器似乎也和造就它的主人一般,特别那些玉杆杆,从美糯无比的趾沟缝隙到细润的趾尖都细细嗦吻,玩弄不停“这样么…要是我把你那两个逃跑的伙伴都抓回来呢?你能保证乖乖的,看着我把她们都玩坏掉么?”
穿花嗦趾,弄了个遍后,触手口器终究是放开了索米的趾头儿,那肉厚的舌头离开还牵拉还在小巧玲珑的趾头上牵拉出一条条水亮淫丝,好生淫靡。
但紧接着,五根修长的手指却又是按着指甲,抵在了萝莉相当嫩滑脆弱的足上,凉是边以心音询问,边以可怖的后果威胁着她。
犀利的指甲相当精准的抵在了那些弱点之上,凉还是触手,相当暗熟她那些怕痒的地方,光是轻按着,就已经把敏感的小萝莉痒得芳心乱颤了。
她害怕,害怕那销魂蚀骨的酥麻剧痒,害怕自己的软糯足底被粗狂有力的大舌或恶毒锐利的指甲苛责摩弄。
光是被这样抵着,索米就感到一阵如晕似炫的恍惚,心儿砰砰砰的直跳,细腻雪白的肌肤上渗出香汗,萝莉幼弱的身子不住轻轻抽搐着。
为什么自己那么怕痒,为什么。
索米无奈的悲叹着,这个绝对的弱点,若是有机会,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够砍掉这双折磨她千万的脚丫,尽管它生得绝美无双,但仅是用来侍奉取悦她人。
“索米完全没有考虑我说的东西呢,真是的,不但没有反思,反骨倒是显然!”
凝脂般细润的足掌立马便被指甲袭击,横滑斜勾,仔细的顺着雪媚足趾与嫩弹脚掌间的软肉来回刮划,索米一下就被痒得又踏又疼,小脚丫摆来摆去,可无论她的莲足怎么活动,那可怖的惨白大手总是贴着她的足底,将痒意毫无保留地付诸给可怜的她,让狂笑像是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娟娟如流,不见停歇。
手指在素白奶润的足背上划过一轮,滑过月白柔粉的趾甲,在趾缝的痒肉略过几次后,再沿着脚底边缘的轮廓刮搔,又是不是的挑唆、在萝莉极敏、漫上媚红的足心上打转,把小美人痒得死去活来。
若是求饶嫩让剧痒停下,不,哪怕是减轻,索米也会相当虔诚,用尽所有卑躬屈膝去哀求那个自己曾辱骂看不起的少女吧。
“求。哈哈哈哈……真的会痒死呀…哈哈哈哈…没法呼吸了哈哈哈…放过我吧……主人呜呜…”触手也涌了上来,在她雪嫩的腋下,奶桃似的娇腴胸脯,稚嫩却也饱满的臀丘、香跨不断游玩跳弄,甚至是尿道口与耳涡这些平日里鲜少受到刺激的地方也被不断的玩弄着。
触手还是凉,都不会再听这可怜美人的求饶或祷告,软硬兼施,让她整个身体陷入愈演愈烈的瘙痒磨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