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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一番安慰的话却让囚渊哭得更狠了,他的泪水仿佛大雨一样重重的砸在少年的脸上,心上。
囚渊抵着他的额头,像个孩子一样哽咽道:“小远,你死了,我知道的,但我总是期望着能在梦里见到你,这一次你是不是听到我的愿望所以来见我了,当初那伙人明明是冲着我来的,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为什么,如果不挡你就不会,就不会……”
沈竹双手捧上他的脸颊,眼眸含泪:“因为你值得,还记得我以前说过要你以后多笑笑吗,我发现渊哥哥一点儿也不乖,你若是以后多笑一些,我一定回来好吗?”
沈竹想起梦里那句话,直接给照搬升华了出来,不过这甜腻腻的口吻差点没给他催吐。
囚渊满眼泪水盯着身下的可人:“真的吗?”
尽管他知道这是醉酒之后的梦境,尽管他知道这些都是善意的谎话,但他依旧愿意沉浸在里面,因为这是属于他和小远的美好梦境。
是梦境里为数不多的短暂交集。
“真的。”
沈竹笑着回答他,满脸纯澈真诚。
囚渊盯着身下有呼吸的少年,突然笑了。
这次的梦境好真实,好像是小远真的还活着一样,但是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也不过是个梦境罢了。
真正的小远早已在多年前死去,但是哪怕是梦境他也甘愿永远沉浸。
他低头亲了一下少年的额头,然后是眼睛,再是可爱的鼻子,他的手触上少年有温度柔软的粉唇,深深的道:“小远,哪怕这是梦我也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爱得情真意切,爱得滚烫如火。”
“傻瓜,我也是。”
沈竹深情的回答了他。
囚渊脸色一愣。
在以往的梦境里,小远从来就不会这样说,从来都是他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永远都得不到任何只言片语的回答。
这一次,真实得过了。
囚渊粗暴的吻上少年柔软的唇瓣,少顷,囚渊一把扯开少年的衣服,细密而绵长的吻落在少年每一处的肌肤上。
这一夜,屋内酒气氤氲,吻如疾风暴雨,身如逆水行舟,囚渊势如破竹的进入那柔软的壁垒,两人紧紧痴缠不休。
小远,谢谢你给了我如此真实的一个梦境。
双面魔头与他的蠢萌小杂卫【18】
沈竹醒过来时,只觉身体沉重如山,快要炸开了似的,尤其是那处火辣辣的疼。
沈竹咬牙切齿。
狗男人!简直禽兽!
沈竹趴在床上,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遮臀的白色布匹,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遍布玉一样白皙的身体。
窗帘上铮铮作响的铃铛清脆悦耳,仿佛在窦骁昨夜的欢愉。
“竹哥哥,你身上这些红色的痕迹是什么呀?”
沈竹一个激灵,迅猛的转过了脑袋。
他看见,囚渊坐在地上,双手交叠在床榻上,脑袋搁在手臂上,大大的黑色眸子疑惑的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大珍宝一样。
尤为新鲜。
沈竹脸色铁青,羞耻的红晕迅速窜了上来,他宛如兔子一样飞快的躲到屏风后面,麻溜的穿好衣裳,再正了正神色,面不改色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沈竹走过去,轻咳道:“……你,你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就可以了。”
囚渊拉住他的手,嘟嚷道:“为什么?竹哥哥身上的红色的痕迹好多啊,感觉会很疼,那到底是什么呀?我也可以有吗?我也想帮你减轻痛苦。”
沈竹揉了一把他的额角,羞红道:“少儿不宜,你还小。”
沈竹这样说着,囚渊立马就估量了一下自己和他之间的身高,比高道:“我不小,我比竹哥哥还要高呢,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沈竹突然扶额,看起来异常苦恼。
囚渊注意到他的神情,内心一慌,手舞足蹈的道:“欸,竹哥哥哭了吗?我,我不问了,不问了,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