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口供（第4页）

“……是。”

——

“如果问起来，我们为什么是分别回家的怎么办？”

清一从沙发上滑下，坐到秦叶旁边，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面上。

“你就说，我不想见到你妈，打死都不跟你走。”秦叶望向她。

“警察万一不相信怎么办？”

对视片刻，秦叶神秘一笑，说：“你先照刚才说，实在不行……“

秦叶又靠近了点，在清一耳畔低声说：

“我还有个可以让警察更信服的办法……”

清一心脏猛地一跳。

——

问题接连不断。

白色的墙壁。机械化的声音。

对面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巴。

沈清一的头愈发钝痛。

——

另一房间里，一名三十岁出头的男性警察坐在秦叶对面。

“你对沈曼萍的印象？”

“严肃，固执，还一直限制清一的自由。”

“关系不好？”

秦叶扯了下嘴角，说：“也算不上不好，我单方面不喜欢她而已，她不知道我是谁。”

“你那天和沈清一一起去青栖湖找她了？”

“嗯。“

“沈清一走后你又去做了什么？”

“我难受，喝多了，在凳子上想歇会……”秦叶垂下眼，指尖在桌面蹭过，留下一抹潮意。“结果，睡过去了，醒来时已经天亮了。”

“女生一个人在外面这样很危险吧，为什么不让她送你回去？”

秦叶收紧手臂，声音压低：“怕……她妈看到我。”

警察皱眉：“只是个朋友，至于这样？”

“我们不是普通朋友……“

短暂的沉默。

“我们……在交往。“

。

从警局走出来快晚上8点了，天黑的早，路灯的黄色柔光让清一看上去没实际上那么苍白。

两人在街上走了几分钟，很静。

“你还好吗？”

秦叶轻声问。

清一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秦叶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是第一次来。”

秦叶呼吸滞了半秒，没说话，继续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