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第2页)
我下身隐隐作痛,同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场面僵硬起来。
Buck扫了一眼我手捂着的位置,忍不住笑出声,他边笑边捡起滚到桌子角落里的龙宫果。
“哦呦——很痛是不是?”他想要帮忙,但我疼痛的位置实在尴尬,他的手不知道该碰哪里,最后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顶,小声地安慰我,“不痛啦,不痛啦。”仿佛多说几次,就能让我的疼痛消失一样。
我涨红着脸,恨不得钻进地缝,“我先去趟卫生间。”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Buck显然对拍床戏非常熟稔,说着台词:“是不是太重了?”这时,他下巴滚烫的汗水落到我的额头上,我忘情配合,演着在他的身躯下动情发抖。
导演很满意,拍摄的进度拉得飞快。最后一场戏的余韵使我满脸绯红,心里像火苗一般燎烧。
终于杀青了!
我捧着鲜花在掌声中与Buck对视,上涌的情感无法形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占据了身心。
Buck毫不犹豫的一把抱住我,这次是非常霸道麦克式的搂抱。他的头在我的颈窝处轻轻地蹭,想到这一路的艰难辛苦,便化为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溢出,我们在这一刻分担辛苦,分享喜悦。
Happy和麦克的定情信物是垂灯扶桑花,无论是在争执还是在甜蜜时刻,垂灯扶桑总是伴随着他们的故事。
公司推出的周边产品也融入了剧中的花卉元素,氧姐知道我关注绿植,她特意向道具师要了一盆花给我,说是送我的杀青礼物。
我摸着红艳的花丝,心里空落落的,戏中发生的一切仍有余温。我不再是Happy,Buck也不再是麦克。Happy和麦克的故事结束了,不会再有理所当然地亲吻、拥抱,不会再有占有对方的理由,不会再有了……
我的手机首页被推送自己的视频,综艺里的我和Buck面对主持人侃侃而谈,我说:“不只是喜欢,还想了解更多……”
想要了解就是变相的想要占有,用文字游戏也掩盖不了“想要”的目的。我看着自己在屏幕里借着营业的幌子,说着自己的真心话,Buck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点头。
Buck因家中有急事,杀青后就离开了,没参加氧姐安排的的庆祝聚会。他不在,我又没有玩闹的兴致,只是静静地坐在姆哥旁边,看着眼前的垂灯扶桑花,时光飞逝,我和Buck作为营业CP已经携手走过了一年多的时光。
吧台的调酒师在忙碌着,我下意识地点了一杯Buck钟爱的荔枝桑格利亚。这杯酒中加入了醉芙蓉甜白,我曾经尝试过,它有一种麝香葡萄的香味,即便我不爱酒,也能喝上几杯。
塔塔端着酒杯坐到我旁边,一脸八卦样说:“你不太对劲呀。”
“什么不对劲?”
“凭我多年磕CP的经验来看,你有点人戏不分了,要我帮……”
我猛地站起身,撞撒了塔塔手里的啤酒,吓了他一跳。
“下次再说!我去卫生间!”我抱着那盆花就走,趁塔塔没反应过来,连招呼都没跟大家打一声,我就离开了。
我的心思表现得太明显,以至于塔塔都看出了端倪。
作为当事人的Buck不可能什么都察觉不到,我们那些若有似无的眼神交流里,有太多心照不宣的默许。尽管如此,我的嘴巴却依然能够巧舌如簧地狡辩,试图掩饰那些渴望被爱的小心思和小伎俩。
这一天,真的如同滚烫的开水一般沸腾。
后半夜楼下的猫发了情,叫起来没完,尖锐的叫声划破深夜的寂静,黏腻的热浪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来,我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白天Buck那一副餍足的风流相。
身上的热汗层层浸透床单,一年多都没有勃发的欲望在短裤里升腾。
我的头发和我头脑里污秽的思想一样长势旺盛,手指穿过时,余热残余,当指腹轻轻摩擦时,生机盎然。
在黑漆漆静谧的房间里,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喉管里暗哑细微的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