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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倔强鹩哥的报复(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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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来,倒也不至于讨厌。此人诡伪,需得小心驾驭,若是连一个敌我未明的人都容不下,我这路也难走得宽。除非被我抓到他的叛变证据,否则我不会杀他。”

“与我想法一致。”叶阳辞伸手翻了翻桌面的书堆。这些藏本一叠叠摞在桌角,似乎经常被仆役整理过,又经常被原主人翻乱。他心不在焉地随意翻阅,“你不问问我方才与他交谈了什么?”

秦深说:“不问。与我有关之事,你会主动说。”

叶阳辞笑了笑,将手中翻阅的册子丢在他面前:“对,与你有关之事,我还会主动问——这本《龙阳十八式》你偷学过几招?全用在我身上了是吧?”

秦深眼皮乍跳,面不改色地道:“都是二哥的藏书,他的癖好我不知情。”

可这本册子簇新簇新,散发着印刷的油墨味,与桌面上纸页泛黄的古朴藏书,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扣人黑锅时就心虚地叫二哥了。”叶阳辞一掌拍在封面,震得红木桌面也颤了颤。

他俯身在秦深耳边说:“还有十五式,不要和别人试,听见了?我只签独家契约,不接受多方合同。”

秦深猛地拽下他,按坐在大腿,将他后背抵在桌沿亲吻。

这吻又深又急,像一场临别时的暴雨,把两人从外到内都浇透了。

秦深体内浇不灭的火全压在小腹,缠着胶布的手指探入叶阳辞衣内,唤醒似的揉搓他。

叶阳辞被揉得轻轻喘息,将手掌撑在秦深的胸膛,情不自禁地抓摸。

秦深架住他站起来,托着他的后背放在桌面,把《龙阳十八式》的边角都压折了。

叶阳辞呼吸紧促,眼里的波光满了,溢出来,在眉梢眼角染出绯红湿润的色泽。

秦深捞住他的膝弯,示意他把腿勾在自己后腰。

“混蛋!”“贼汉子!”“凑不要脸!”窗边笼子里,死不开口的鹩哥骤然尖叫起来,俨然是秦湍发疯骂人时的口吻。

欲火烧身的两人皆是一惊。

叶阳辞的兴致来得快,败得也容易。他曲起腿,将膝盖往秦深小腹上顶了顶,冷冷地道:“都说它在骂你了,这种勾当还是少做为妙。”

这发瘟死鸟不能留。秦深发狠地想,赶紧拿去下油锅!

叶阳辞推开他,起身整理好衣衫,说:“我真要走了。王爷保重!”

秦深眼疾手快地刁住他的手腕,拉回来,抢在他着恼前说道:“我要给姑母写封信,你替我斟酌斟酌言辞。”

“你姑母,长公主?”叶阳辞敛目思索了一下,“这是要借她之力,在晋封亲王的关节上托举你一把。是个好主意。宗室升贬,一半算是家事,朝臣们话语权不大,关键看皇上的心意。而长公主殿下是唯一一个在这件事上能说上话的人。

“之前的矿改,她想护一护鲁王子嗣,没成功。因为涉及国政,她并未使出全力与皇上相争,心底多少对你们怀有愧疚。如今秦湍又没了,鲁王一脉只剩你这棵独苗,想要挽住长公主的心,眼下正是时候。”

秦深深以为然地点头,把乱七八糟的桌面腾干净,开始研墨润笔。

叶阳辞移开墨砚,推了推他:“我来研墨,你打腹稿去。”

于是秦深坐下,对着展开的信笺沉吟:“姑母不是寻常女子,少年时上过战场,心性亢烈,年老后锋芒收敛,难以捉摸。我写得太椎心泣血,她会觉得矫情;太云淡风轻,她又会觉得疏离。需得拿捏好分寸,让她自然而然地缅怀起英年早逝的三弟,连带着爱屋及乌地怜惜我。”

“这封信不好写啊……”秦深转过脸,凝视叶阳辞,把声线压得又沉又柔,还带了点鼻音,“探花郎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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