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2页)
“铁牛哥哥,您在说什么呀,关姣姣什么事?”
她的声音懵懂无辜。
“什么意思?我们都已经上床了,别赖账!”
铁牛吼道。
但心里总有不详的预感。
“和你‘上床’的,被村里人瞧见的,可不是我哦~”
刘姣笑吟吟地提醒道。
铁牛察觉不对,心里一沉,猛得把床上鼓包盖的被子给掀开——
结果,正对上亲爹怒目圆瞪的极愤神色。
多年不见,只存在铁牛心中的威严男人,却被五花大绑,嘴被封住,以一副柔弱可欺的姿势侧躺在床上。
裤子底下是黄白红渍,此时愤怒地呜呜咽咽。
铁牛:“……”
他赶紧给亲爹松绑。
还震惊地问:“爹,您怎么在这?您不是去赚外快死了吗?”
自从前些年铁牛爹说为补贴家用离开村子后,就再不见踪影。
自此之后,父亲伟岸的身影就一直留在了铁牛的心里。
爹眼神飘忽。
刘姣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铁牛爹根本没去外地赚外快补贴家用,而是跑邻村捕鱼为生,抛妻弃子,好不惬意。
她小时候满山头跑的时候,撞见过铁牛爹,这才知道。
铁牛边给亲爹解绳子边疑惑:
那刘姣在哪?
她刚才是怎么出声和他对话的?
脑子才划过这个想法,和床紧贴的衣橱就被从里头打开:
穿戴得干干净净的刘姣走出来,和满脸懵的铁牛迎头碰了个正着。
刘姣扫了眼他和床榻上的铁牛爹,双手夸张捂嘴,惊呼道歉:
“抱歉啊,是不是打扰你们好事了!”
铁牛:“……”
还没等铁牛发火,随着刘姣的一声“请进”,铁牛卧房的门被推开。
先是大片的日光冲进来,再是乌泱泱一群看热闹的村民堵在门口,倾轧下乌压压的一片阴影。
铁牛和爹,被铁牛自己叫来的村民看到共处一张床上。
床上还有黄白红渍。
村民惊,村民议论纷纷。
“和男人!口味真重……”
“好像还是他亲爹?要不说还是会玩。”
铁牛:“……”
啊啊啊啊村姑!!!村姑!蛮子!
粗鄙!!!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