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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至今(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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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清晨运气好了,虞知春还能连搜带蒙的寻到鸡窝,一连揪上十几个鸡蛋都不在话下。

吃食上的事就这么过了下来,营养也就此养了起来。

鸡腿啃完,手里配着的窝窝头也吃完了。

这东西嚼起来特别累,是虞知春最不喜欢的吃的东西,没有之一,所以他只吃完了手里的这一个,便不再拿了。

若是以往,他还会再拿一个给肚子垫垫底,但今日,除了鱼汤外,还有一口蒸的鲜嫩冒水的蛋羹。

阿娘做饭是一般,但跟豆腐相关的手艺,虞知春认为他娘敢说第二,这世上便没有人敢称第一。

只见土碗中金灿灿的一片,金黄金黄的蛋羹里配着白花花的豆腐,上面还撒了些翠绿的截成一段段的小葱。

除此之外,洒的调口也不少,反着的油亮呈出的色微微发棕。

这调口是虞知春某一日闲着时,用阿娘做豆腐剩下的料材,外加师父给的烈酒炼出来的。

那时候他经常夜里回来,还是秋转冬的大寒日,师父说在山里走的人,身体是需要驱寒,便给了他一壶白酒,还说路上不要打开,回家兑水喝。

这东西特别烈,怕他受不住,师父嘱咐他的时候,还拿了一个椭圆形的小杯,给他倒了一小口。

虞知春用指尖揪着两侧半月形的,像耳朵弧度一样的东西,师父说这个小东西叫耳杯,是专门用来盛酒的器具。

虞知春没管这些,他先是盯了会耳杯中清澈的像水一样的东西,随后他低头嗅了一口‘水’的味道,感觉有些呛呛的,但他没多想,因为是师父给的东西。

虞知春那时候并不知道什么是酒,甚至连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说,基于对师父的无条件信任,他直接一口闷了。

结果就是,在师父紧盯的眼神下,他只是砸吧了下嘴,来了句还要。

师父很宠他,听到他说还要,又拿起青色的小壶给他倒了一杯,这一次虞知春没一口闷了,他细细的喝完后,还有了一番评价。

觉得不愧是师父,拿出来的东西不是他没见过的,就是个顶个的好。

而且这水的味道,刚开始入口时有些辣辣的,顺着入到了肚子里,竟然又感觉嘴巴里有点点的甜味。

师父听完他的形容,只是怪异的瞧着他问:“你真是第一次喝吗?这可是外邦来的烈酒,不是水,更不是水掺酒的酒水。”

虞知春连酒都没听过,更何况什么外邦,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外邦,也就此把酒这一词与外邦人联系到了一起。

他实话实说的摇了摇头,师父倒一改往常的严厉,反而那一日提前让他拿着酒回了家,说今日便先回去,褪褪身体里的寒意,切记,不能喝太多。

回到家后,虞知春先给他阿娘倒了一小碗,因为师父说不能喝太多,所以他便歇了给阿娘喝一碗的心里。

谁料到,他不是个识货的,他阿娘却是,问了他这东西哪来的后,听到依旧是师父给的,便捧着碗喝了起来。

然后等虞知春收拾完东西回来后,便看到了窦阿娘昏在了桌上,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他连忙把阿娘背到了身上,要带人去找大夫。

背着人踏出了院门后,窦阿娘在他的背上咛了声冷,他才回过神,小心翼翼又伴着忐忑的喊了声娘。

窦阿娘迷迷糊糊地抬起脸,发现自己怎么被背到了门外,直到事后虞知春才知道自己搞了个大笑话。

原来阿娘不是昏倒了,而是醉了,醉晕了。

也正是因为此,他才了解到原来喝了酒人便会醉,怪不得师父当时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感情是在想他为什么不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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