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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陆小凤不会跟方子奕说的,他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一下自己是怎么和原随云认识的后,就开始和花满楼绘声绘色描述方子奕是怎么威胁无艳的。面上一副怜香惜玉的浪子模样的陆小凤,实则再观察着方子奕的表情,“哎呀,方小兄弟怎么做到的,无艳那么漂亮的一个姑娘都被你吓得花容失色了,结果小兄弟转头让人二选一。”
摇头感慨着的陆小凤感慨着方子奕的不解风情。
……
第二天收到无艳传信的方子奕认真地看着里面的内容,他没有和花满楼或是陆小凤说过这件事情,只一个人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信。
极乐楼内的地图都花了三四天才准备好,如今云间寺的火药布置却是一个夜晚就能搞定?
莫不是觉得他脑子不太好,想出了这么个蹩脚的鸿门宴等着自己。
“子奕?是谁的信件?”花满楼和陆小凤一前一后地从二楼下来。
昨日他们在云间寺待到了下午,原随云早在聊天后没一会就先行离去,留下他们在房间里揣测着极乐楼和假银票案的凶手。没多久花满楼从霞儿那里得知病人服药后身体舒服不少,便带着方子奕起身告辞,而陆小凤一个男人也不好继续在寺庙和女子同处,也就跟着花满楼二人一同离开了云间寺。
受方子奕病症影响,三人没能在室外待很久,很快便随着花满楼一同来到了对方居住的小楼。至于为什么陆小凤今日也会从小楼二楼下来,则是因为百花酿。
闻到了百花酿味道的陆小凤怎么都想尝尝这酒的味道,花满楼索性便开了三坛,让两人尝个鲜。可惜除了花满楼之外,在场二人都是个酒鬼……
相见恨晚的两人在百花楼里喝了个酩酊大醉。
这也是陆小凤宿在百花楼的原因。
“这什么信?该不会是无艳姑娘的吧?”闻言立刻翻下楼梯的陆小凤来到方子奕身边,还未走近他就闻见了信封上独属于独属于无艳的脂粉味,“果然啊,这在京城都要千金才能购得的胭脂,整个极乐楼里也就无艳姑娘能用得起了。”
花满楼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不着痕迹地插入两人中间,“哦?不知无艳姑娘心中提及何事?”
这两个人一个浪子、一个混世魔王,不管是谁学了谁,倒霉的都是他这个好友。花满楼一想到要是有个人既像陆小凤是个浪子,又跟方子奕一样是个小魔头——他真的会考虑去少林修几年佛经的。
“她说,已经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正邀请我今日夜晚又在云间寺见面。”方子奕收起信件,折叠好后随手扔进了花盆里,那入土三分的力道只有些许边角还在外面。
陆小凤惊叹方子奕这一手,他也只是感叹了一下随后就将注意力放在了云间寺上面,“为什么她总要提及云间寺?就好像那里有什么一样,明明云间寺是她父亲骨骸收纳之处。”
“难道就不担心打起来后毁了那岳青的骨灰吗?”
“陆小凤,你怎么知道无艳就是岳青的女儿?”花满楼不解,下意识问道。
于是陆小凤便将朱停在牢中告诉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是说,岳青的女儿前胸上有鲁班门的刺青?”方子奕眼神古怪地看着陆小凤,他不太理解这种认人地方式,“你怎么知道不是对方临时弄了一个刺青来欺骗你?”
陆小凤:……
话都到嘴边了的陆小凤嘶了一声,单手叉腰的他扶住额头,是哦,他为什么靠一个刺青就确认了无艳的身份?有刺青的只能说可能是岳青的女儿,但要继续确认不应该只靠刺青才对。
“是我一时大意。”陆小凤摇摇头,他重新开始思考这几日以来发生的事情,“如果无艳是岳青的女儿这件事情存在疑虑,那她当初帮助我们逃出极乐楼的目的就没那么单纯了。”
而且……无艳自从他进入房间后,可是一直在明里暗里地说方子奕的身份不简单。
之前陆小凤还有所怀疑,现在被方子奕这么一说,陆小凤开始怀疑对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被人胁迫暗中示意他真凶是谁,还是真凶另有其人,欲将罪名扔到方子奕的头上?
“这不是很简单吗?”方子奕指了指刚刚才被自己丢掉的信件,“我赴约,你们继续查案,然后让我们来看看无艳姑娘究竟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