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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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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如同被千万把刀同时凌迟,痛苦、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诡异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崩溃。

“啊!你妈妈的小穴……简直是名器啊!太**紧了!要射了!!”王公子低吼一声,紧紧压住妈妈的双腿,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猛烈地喷射出来。

眼看着我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妈妈似乎也有些不忍,或者说,是觉得我在这里碍事了。

她喘着气,对我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唉,维民,实在待不住的话,就拿着钥匙先回家吧。妈妈和王少……还有‘正事’要做呢。”

我如同得到了特赦令,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

刚关上门,身后就立刻传来了更加激烈、更加放荡的男女交合声,妈妈的声高亢而投入,似乎我的离开,我的痛苦,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让她变得更加兴奋和狂野。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门内传来的**声响,紧紧攥着口袋里那把象征着耻辱的奥迪A8钥匙,虽然内心被无尽的痛苦和背叛感吞噬,但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除了接受这不堪的现实,我,还能做什么?

这条路,是她选的,也是我……默许的。

我们都在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埋首在书本和校园生活里,刻意没有联系妈妈。

我们之间,仿佛突然被那辆迈巴赫划开了一道鸿沟,她似乎已经踏入了另一个由金钱、欲望和年轻权贵构筑的光怪陆离的世界。

也许,用不了多久,她真的会成为王公子名正言顺的女人?

谁知道呢。

我强迫自己不去深想,麻木似乎是最好的止痛药。

直到周五傍晚,门口才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妈妈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略显褶皱的香槟色吊带真丝长裙,外面随意披了件西装外套,显然是匆忙套上的。

裙子面料柔软,紧紧贴敷在她那丰腴饱满的上,随着她疲惫的步伐,那对沉甸甸地晃动着,腰臀间的曲线在柔软布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有些斑驳,眼线微微晕开,带着一丝纵欲后的慵懒与憔悴,但眼神深处,属于风尘女子的精明与锐利却未曾减少。

她踢掉脚上镶嵌着水钻的高跟鞋,露出一双被**包裹、隐约可见青筋的纤足,有些烦躁地将手里的名牌手包扔在沙发上。

“维民,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一个电话都不给妈妈打?”她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宿醉般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扭着依旧诱人的腰肢走到我面前,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烟草和……属于王公子常用的那股雪茄味扑面而来。

我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她颈间那抹新鲜的、若隐若现的红痕,语气淡漠:“不想打扰你和王少的……蜜月。”

这话显然刺到了她,她美目一瞪,带着愠怒反问道:“那天晚上王少那么给你面子,条件都答应了,你为什么不干脆点,跟我们一起去希尔顿?大家一起玩玩,开开心心不好吗?”她的话语直白而放荡,仿佛在邀请我参与一场寻常的聚会,而非她与金主的**。

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咙,我冷冷地回答:“我没那么下贱,接受不了那种……三人行。”我将“三人行”三个字咬得极重。

“你!”

她气结,胸脯剧烈起伏,那深V领口下的雪白沟壑越发深邃,“苏维民!你有本事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啊!别花老娘用身子换来的钱!别住这我出钱租的房子!那你爱怎么样清高都随你!否则,就少在我面前摆这副臭架子!”她指着我的鼻子,话语如同刀子,割裂着最后一丝温情的伪装。

我懒得再与她争辩,这种毫无意义的争吵只会让我更显可悲。

我移开目光,望向窗外逐渐暗淡的天色,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

“今天有个同学要来家里一起学习,你……注意点形象。”

我特意顿了顿,观察着她的反应,然后看似不经意地补充道,声音压低:“他姓韩,家里……不比王家差,是正经的官宦子弟。”我刻意强调了“正经”和“官宦子弟”。

果然,妈妈脸上的怒容瞬间收敛,那双阅人无数的媚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如同嗅到猎物气息的母豹。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没有再纠缠之前的话题,而是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卷发,拉了拉低垂的领口,似乎想让自己看起来……更“良家”一些,但那份浸入骨髓的风骚,却难以完全掩盖。

几分钟后,门铃响起。

我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韩小针。

他与王公子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同样出身不凡,韩小针却像是温室里精心培育出的兰草,干净、清透。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卡其色长裤,身形清瘦挺拔,面容俊秀,眼神清澈,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单纯和良好的教养。

他是某位实权领导的婚生子,家风严谨,一路接受最好的教育,人品端正,只是在男女之事上,简单得像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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