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母亲和李伟芳的婚礼(第6页)
等等………今天不也是妈妈的危险日吗?
我站在人群外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按日期推算,今天正是母亲最容易受孕的危险8!
而现在,李伟芳满脸陶醉,像一头拱食的猪猡般疯狂地在母亲敞开的双腿间耸动,母亲更是眼神迷蒙,脸颊酡红,发出细碎而陌生的呻吟,整个身体都在那诡异毯子和李伟芳的粗暴动作下微微迎合着颤抖!
李伟芳那硬得发烫的龟头,隔着粗糙的毯子和薄薄的布料,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精准地敲打在母亲那正淫荡地、不受控制地缓缓打开的湿润洞口。上,仿佛在叩击一扇即将为他彻底敞开的、通往深渊的大门…………
…在无数道灼热、下流、探究目光注视下,在李大妈那近乎胁迫的命令下,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尊严的提线木偶,颤抖着、屈辱万分地抬起了两条雪白的手臂,绕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李伟芳的脖子。上,紧紧搂住。
她自己则被迫侧过头,仰起脸,将红肿的嘴唇再次送向李伟芳那张得意忘形的脸。
而李伟芳,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无数双眼睛的怂恿和喝彩声中,早已被原始而卑劣的欲望彻底点燃。
他猛地将母亲搂得更紧,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江曼殊被迫抬起的双腿,因为失重和迎合的姿态而舒服地向。上蜷起,那双象征着都市优雅的高跟鞋早已不知被甩脱在何处,此刻,两条包裹着薄薄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正以一种屈辱却不得不为的性感姿态,紧紧夹缠在李伟芳那矮壮粗糙的腰间。
昏黄的灯泡光线仿佛带着重量,沉沉地压下来,空气里劣质烟酒的味道混合着人群汗液的酸腐气息,形成一种令人室息的污浊。
村民们的哄笑、口哨和粗鄙的议论声浪一波波冲击着耳膜,像钝器敲打着神经。
“江老师能为我生孩子么?我知道你今天是危险日。”
李伟芳陶醉地将滚烫的嘴唇贴在母亲被迫仰起的、裸露的脖颈和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勉强听清的声音低语,那气息带着浓重的酒气和占有欲的灼热。
他说话时,腰胯还示威般地向前用力顶了一下,让两人的结合处更加紧密无间。
母亲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夹在他腰间的丝袜美腿瞬间绷紧,又因无力而微微松弛。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哭腔,却又不得不伪装出迎合的娇媚,同样贴在他耳边,微弱地回应:
“维民还在看着呢……求你别开这样的玩笑……”
这句话如同投入干柴的火星。
李伟芳听到后非但没停,更是激动地再次狠狠顶腰,将下体更深地楔入母亲体内,动作粗暴而充满侵略性。
母亲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被迫缠绕在他腰间的双腿绞得更紧,仿佛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却又被这浮木拖向更深的海底。
“不要啦,都说了是危险日还不停下来戴套,我儿子还在现场啊啊啊。”
她侧着头,对着台下无数双眼睛挤出最后一丝假装的羞恼和娇嗔,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
然而,她的腰肢却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着,开始以一种绝望而屈辱的节奏,配合着李伟芳那毫无章法的、野兽般的抽插,细微地扭动起来。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泛起耻辱的红晕,旗袍下摆被粗暴地撩起,丝袜包裹的丰臀在男人粗暴的掌握下变形。
“那你愿意怀上吗?我奶奶很想看见我有个宝宝的。”
李伟芳的声音嘶哑,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和交配期的强势。
他完全进入了状态,动作愈发狂野,像一头急于在领地留下标记的野兽,每一次顶弄都带着要将母亲钉穿的蛮力。
他口中的“奶奶”,此刻正坐在台下最靠近舞台的一张椅子上,布满皱纹的脸上堆满了欣慰而满足的笑容,浑浊的老眼紧紧盯着台上纠缠的两人,那目光像粘稠的沥青,让旁观者都感到一阵恶心和寒意。
母亲的眼神彻底涣散了,空洞地望着台下某个模糊的焦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身体被撞击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只能被动地承受。
“嗯啊!除了怀上没别的选择了吧。”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麻木和认命:
“告诉你奶奶,我会为她的孙子生宝宝的。”
这句承诺,更像是对自己命运的诅咒,轻飘飘地落在污浊的空气里。
她娇弱地任由李伟芳抽插着,胯间涌出的温热液体早已打湿了两人仅存的下身衣物,粘腻不堪。
李伟芳粗暴地将她按倒在舞台中央那张临时拼凑的、铺着廉价红布的方桌上,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开始了更猛烈、更急促的冲刺。
那张桌子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