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第41章(第4页)

章节目录保存书签

就在这时,韩小针似乎被这双重刺激逼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沉闷的嘶吼:“噢——!”身体猛地向上,一股股滚烫的猛烈地灌注进妈妈身体深处。

几乎是同时,我也忍耐不住,腰眼一麻,浓稠的**尽数射入了妈妈温热的口腔之中。

虽然内心深处对这种混乱不堪的“三人行”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和空虚,但为了我那不可告人的计划,我强行压下不适,脸上甚至挤出一丝扭曲的满足感。

此时,妈妈显然还未尽兴,她那被充分开发的肉体依旧饥渴。

她地用力收缩着,试图挽留韩小针那根正在迅速软化的,扭动腰肢地磨蹭着他的小腹,鼻间发出不满的哼唧。

然而,韩小针的还是很快便疲软地滑了出来,带出些许混合着的浊液。

妈妈竟也顾不上擦拭嘴角挂着的、属于我的乳白色,抬起那双氤氲着情欲和水汽的媚眼,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带着饥渴的语气对我说:

“儿子你看他不行了……要不……你替小针继续?妈妈里面……还空着呢好痒~~”

我看着一旁瘫软在沙发上、脸色潮红却又带着几分释放后空虚与自卑的韩小针,他眼神躲闪,似乎为自己的“不持久”感到羞愧。

我心中冷笑,想想还是没必要在他面前再进一步“表演”。

“算了,妈,”我故意用一种体贴的语气说道,同时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小针累了,今天……还是用工具吧,更能让你尽兴。”

于是,妈妈地靠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腿地大张着,露出那片狼藉却依旧诱人的。

我和韩小针一左一右蹲在她身边,一人抬起她一只包裹在粉色吊带丝袜里的美腿,那丝袜早已被汗水和各种体液浸得有些。

我并没有急于将那只粗大的假阳具插入,而是先伸出手指,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硬挺的阴蒂,开始地、或轻或重地揉按、拨弄。

“啊嗯~~~维民……别……别这样逗妈妈了”妈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的呻吟声又黏又腻,充满了整个客厅,仿佛能穿透墙壁,“快……快把那家伙……给妈妈插进去插到妈妈的肉穴里快~~~妈妈受不了了~~”她忘情地嘶喊着,语言直白而放荡,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漩涡里。

看到火候已到,我拿起那根油光锃亮的假阳具,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一下,整根了进去!

“啊——!!”妈妈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吟,身体像过电般弓起。

随即,我开始用力地、快速地着假阳具,在那紧致湿热的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妈妈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身体像狂风中的柳条般扭动。

“儿子快……快用你的手指……掏妈妈的小穴对就是那里啊妈妈……妈妈要到了妈妈喷潮给你们看~~”她**地指挥着,仿佛在展示一项了不起的特技。

我当然照办,手指跟随着假阳具的节奏,在她内地抠挖、旋转。

就在妈妈双眼翻白、身体绷紧、即将到达巅峰的那一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在一旁呆呆看着的韩小针,突然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猛地俯下身,拨开我的手,竟然直接用嘴堵住了妈妈那汁水横流的,用力起来,贪婪地吞咽着那喷涌而出的、混合着他自己刚才射出的的。

而且,他并没有立刻停止,反而像品尝美味般,在妈妈那依旧的下了好久,才抬起头,嘴唇和下巴都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

“小针,你……你为什么吞阿姨的呀?”妈妈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丝戏谑,用的语气逗他,“你不怕脏吗?”

韩小针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狂热和一种近乎天真的迷恋,他认真地说:“只要是阿姨身上的东西,我都喜欢!一点都不脏!等我毕业了,赚了钱,我还要娶阿姨呢!”他那青涩而认真的誓言,在此刻显得如此荒谬又可笑。

“真的吗?呵呵~~”

妈妈被他逗笑了,那笑声带着风尘女子惯有的、对纯真承诺的轻蔑与敷衍,却又夹杂着一丝被崇拜的满足感。

“喂,你们俩少在那儿打情骂俏了,当我不存在呀?”我也故意用一种酸溜溜的语气加入对话,地挑动着两人的情绪,刺激着他们体内残存的荷尔蒙。

这一切的混乱与放纵,都只是为了我下一步更庞大的计划,所做的必要铺垫而已。

房间内弥漫着、谎言与野心交织的复杂气息。

客厅里弥漫着的麝香和汗水混合的气味。

我看着妈妈江曼殊依旧跨坐在韩小针身上,两人紧密相连,着**后的余韵,一股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恼怒的情绪涌上心头,酸溜溜地开口道:

“妈,你这‘辅导’得也太投入了吧?眼里就只有你的‘好学生’了?”

妈妈闻言,地从韩小针身上缓缓抬起腰,将那湿漉漉的从他体内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也不急着遮掩自己的、布满了吻痕和抓痕的,反而就那么大剌剌地转过身,慵懒地靠在韩小针怀里,任由他那双刚刚过她的手继续在她小腹和大腿上流连。

她抬起那双媚意横生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伸出舌头**地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嘴唇:

“哟我的乖儿子,这是吃妈妈的醋啦?”她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浓浓的**,“放心,妈妈最疼的还是你”这话她说得轻飘飘,毫无分量可言。

韩小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维民哥,我……我是说的真心话,阿姨真的太好了……你别介意啊。”

我哼了一声,强压下心里的不适,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我只是提醒你们,别太腻味了,注意点影响。”

我们三人各怀心思地调笑了一会儿,墙上的挂钟很快就指向了午夜十二点。我看准时机,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带着关切的口吻说道: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