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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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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声里没有欣慰,没有鼓励,只有赤裸裸的、属于风月老手对无知少年妄言的嘲弄与怜悯。

后来,我从那家KTV另一个相熟的妈咪那里得知,当时像江曼殊这种头牌,陪的客人非富即贵,一晚上没有两万块根本下不来,我那“会变得有钱”的承诺,在她听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余温尚未散去,少年人的好奇心又冒了出来。我搂着她,手不安分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和挺翘的臀瓣上滑动,问道:

“妈妈,说说你怎么突然升职的?”

我渴望了解她那个我无法触及的、充满与金钱的世界。

“是这样的……”

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更舒服地靠在她怀里,然后用她那特有的、带着媚意和沙哑的嗓音,向我讲述了她升职的“机遇”与代价。

原来妈妈所在的KTV,表面是娱乐场所,实则是面向高级客户的私人会所,经常招待一些手握权柄或财富的达官显贵。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老板的一个亲戚,KTV的主要股东,一个年仅23岁、据传是某个大领导**的王锦杭。

这哥们儿不知动用了什么关系,突然空降成了KTV的新任主理人,手握生杀大权。

“那小混蛋,从第一次见老娘起,眼珠子就跟长在我和屁股上了似的!”

妈妈啐了一口,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被权势人物觊觎的、扭曲的得意。

她描述道,有几次她在灯光昏暗的包厢外走廊,或是去洗手间补妆,只要周围没人,王锦杭就会像幽灵一样出现,把她堵在墙角或冰冷的瓷砖墙上。

他会用强壮的身体紧紧压住她,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挺翘的臀,另一只手则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抓握她饱满的,手指甚至地划过顶端,带来一阵战栗。

他还会强行吻住她的嘴唇,舌头粗鲁地撬开她的牙齿,带着酒气的唾液沾染她的口红,同时他的胯部会地顶撞她的小腹,让她清晰感受到那的。

“有一次在没人的女厕隔间里,”

妈妈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辱和的红晕。

“他更是强行撩起我的短裙,扯破我的,把脸埋在我那里……又亲又舔……力气大得我根本推不开……”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些细节,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与一丝被强行索取的、扭曲的兴奋。

“妈妈碍于他是股东,更怕他背后那吓死人的背景,只好半推半就……扭几下也就随他去了,唉,好在卫生间总是人来人往,他才没真的得逞。”她叹了口气,手指地卷着自己的发梢,眼神迷离,仿佛在回味那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刺激。

有一次,王锦杭更是假扮成普通客人,偷偷开了一间极其隐蔽、隔音效果极佳的豪华包厢,特意点了妈妈的台。

一进门,他就反锁了房门,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把妈妈压倒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肥胖的身体死死压住她的,满是酒气的嘴在她脖颈和胸脯上乱啃,手更是急不可耐地伸进她的裙底……

“妈妈可是风月场上的老将了,对付这种毛都没长齐、仗着家里权势胡作非为的二世祖,自然有一套办法。”

妈妈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狡黠而风尘的笑容,她模仿着当时的语气,身体也微微扭动,仿佛在重现当时的场景,“我呀,就贴着他耳朵,吹着热气,用最软最嗲的声音说:‘王公子强扭的瓜不甜哦我江曼殊呢,身上每一寸肉都只认真心和钱。你要是用强的,我也没办法,但这么一来,我心里可就永远不会有你了,只剩害怕和讨厌了以后见了您,我都得绕着走,这多没意思呀’”

她顿了顿,眼神魅惑如丝,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继续道:“不过呢,我也给他画了个香喷喷的大饼我告诉他,等他真成了这KTV说一不二的老板,再风风光光地给我升个职,让我在人前显贵……到时候,别说玩了,想怎么玩,玩多久,都随他高兴我这身,也才好心甘情愿地任他**不是?”

在妈妈这番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充满风尘智慧的操作下,这小少爷当时虽然欲火焚身,却也暂时知难而退了。

不过,之后的日子里,他借着身份,吃豆腐、占便宜更是变本加厉,经常在走廊里突然搂住她的腰,用力捏她的屁股,或是借着酒意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那对。

“妈妈我也只好每次都挤出最**的笑脸,心里恶心着,面上还得装出受宠若惊、欲拒还迎的样子敷衍着……”她说着,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苦涩的弧度,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丝滑布料。

可妈妈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的动作这么快。

在他正式坐上KTV头把交椅的第二天,就把妈妈叫到了他那间宽敞奢华、铺着厚地毯、连窗户都是单向玻璃的办公室。

“一进门,他就把门反锁了……”

妈妈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讲述故事的。

“然后……就像头饿疯了的野兽一样扑上来,把妈妈按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她详细地、声情并茂地描述起那些不堪的细节——王锦杭如何粗暴地撕扯她昂贵的职业套装,纽扣崩落,露出里面性感的;如何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如何拿出那些她见都没见过的、冰冷又奇怪的情趣工具,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鞭痕和耻辱的印记;如何用各种屈辱的姿势她,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她的语气时而惊恐无助,时而带着一种诡异的、被出来的兴奋喘息,仿佛在讲述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香艳又暴力的电影,身体甚至随着讲述微微扭动,像是在回味那的痛苦与。

“最后,他玩够了,发泄完了,才提上裤子,慢悠悠地答应给妈妈马上升职。”

妈妈深吸一口气,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手指抚过自己的脖颈,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掐握的触感,“然后,就开了个会,妈妈我就成了现在这个……‘主管’。”

听完妈妈声情并茂、细节满满的讲述,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既有对她遭遇的心疼,又有一种难以启齿的、被这些细节起来的奇异兴奋,还有一种作为儿子和“准丈夫”的、被侵犯领地的愤怒与无力感。

我紧紧抱住她,把脸贴在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胸脯上,闷声说:“妈妈,真不容易呀,你受苦了。”

“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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