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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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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媚眼如丝,声音黏腻,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事实。

“妈就是离了男人和钱就活不了的贱骨头,这身骚肉…生来就是给男人的~”

她顿了顿,指尖地向下,划过我的喉结,点着我的胸口,一字一句,如同最终审判,带着令人心寒的“慈爱”和赤裸的暗示:

“想娶老娘?行啊~等你啥时候…有本事把妈当金丝雀一样养起来,让妈过上啥都不用干,就张开腿等你、还有花不完的钱的日子…妈就死心塌地,给你一个人当老婆…当专用…都行~呵呵呵…”

那笑声,凄凉而刺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放浪。

她的话像最后的导火索,点燃了我心中那头被欲望、不甘和扭曲爱意喂养的野兽。

所有理智的堤坝在瞬间崩塌。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那张涂抹得妖艳诱人的脸,那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成熟女性荷尔蒙的肉体,一股混合着强烈占有欲和莫名委屈的怒火直冲头顶。

“我现在就要你!”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又像是一个索求无度的孩子,不管不顾地、带着一股蛮力,朝着妈妈那丰腴熟透的身体猛地扑了上去。

我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有本能的冲动和看来的粗浅模仿。

一只手凶狠地、近乎粗暴地抓握在她那沉甸甸、柔软如棉的**上,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笨拙地试图揉捏那惊人的饱满,却只让她疼得微微蹙眉。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肥硕圆润、充满肉感的臀瓣,毫无技巧地向下摸索,生硬地抚摸着她那包裹在透明黑色丝袜里的、修长而富有弹性的美腿。

丝袜光滑的触感与我掌心因紧张而渗出的汗水形成怪异对比。

同时,我生涩地、毫无经验地撅起嘴,朝着她那涂抹着猩红唇膏、仿佛熟透樱桃般的嘴唇印了上去。

那不是吻,更像是啃咬,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她的唇瓣,带着少年的急躁和毫无经验的慌乱。

我的呼吸粗重而滚烫,喷在她的脸上,身体因激动和紧张而微微发抖。

我这套毫无愉悦可言、甚至显得有些粗暴的青涩“进攻”,显然无法让身经百战、早已习惯了各种调情手段的妈妈感到丝毫满意,反而更像是一种拙劣的打扰。

她从那片刻的失神中被我弄疼,无奈地、带着一丝嗔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骂:

“哼…小畜生…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耍流氓…连摸女人都不会…”

然而,骂归骂,她那涂抹着厚重眼影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有对儿子笨拙的无奈,有一丝属于母亲的奇异纵容,或许还有一丝被这纯粹生涩的欲望所触动的涟漪。

她没有粗暴地推开我,而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随即,她化被动为主动,那双原本垂落的手抬了起来,一只温柔却坚定地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更紧地贴向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抚上我的后脑,指尖插入我的发丝,带着一种引导的力度。

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了我莽撞的啃咬,然后,主动地、深深地吻住了我。

那不是我这般的生硬触碰,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充满了成熟女性技巧和诱惑的湿吻。

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我因惊愕而微张的牙关,带着一丝烟草和酒液的余味,却又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成熟肉体的馥郁香气,温柔而又不容抗拒地缠绕上我僵硬不知所措的舌。

她的吻技高超而富有耐心,时而轻舔,时而吸吮,像一位熟练的引导者,在教导一个懵懂的学生,如何真正地品尝女人的嘴唇。

那湿润、滑腻、深入的交缠,瞬间夺走了我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只能被动地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令人眩晕的感官风暴之中。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刻薄现实的妓女,也不是那个忧心忡忡的母亲,而是一个纯粹用身体和技巧掌控局面的、成熟而风骚的女人,用她的吻,将我这个生涩单纯的少年,彻底拖入了情欲的漩涡。

我那拙劣的进攻,在她游刃有余的回应下,显得如此可笑而又可怜,却也更加凸显出我们之间那无法逾越的经验鸿沟,以及这段关系那令人窒息的畸形本质。

这段回忆,如同溃烂的脓疮,深植于我的灵魂。

如今,我似乎坐拥了她当年索求的“钱”与“位”,成了临江市的市长。

但我们心照不宣,这段始于扭曲母爱与病态占有、建立在物欲、和伦常崩塌之上的婚姻,内里早已被蛀空。

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我背靠着门,窗外天光渐明,脑海中却全是江曼殊——那个会为我掖被角的母亲,和那个在霓虹下扭动腰肢、在男人身下、在杂志上白花花展示肉体、仿佛时刻准备着迎接的妓女——两个形象疯狂交织、撕扯。

心中一片冰冷的绝望与噬人的混乱。

江曼殊,我的母亲,我的妻子,你这具承载着我最初依赖与最终的肉体,你这混合了最深溺爱与最沉沦放荡的灵魂,如今是否已成了刺向我、甚至刺向这国家命运的毒刃?

你当年那句混合着母爱与妓女哲学的“张开腿等你、还有花不完的钱”,究竟是堕落的宿命,还是对我们这对畸形母子,最终走向毁灭的精准预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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