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5页)
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床上,再到冰冷的浴室墙面……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水和的气息。
我嫉妒那个尚未真正拥有她的王锦杭,嫉妒所有可能触碰过她的男人,更嫉妒她那具似乎永远无法被完全满足的、属于妓女的肉体。
而她,在我的暴虐和绝望的占有下,竟然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和。
她的尖叫,她的颤抖,她的迎合,都达到了某种极致。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甚至在她迷离的、充满水光的眼眸中,看到了超越演技的、真实的**和失控。
……
然而,命运的讽刺莫过于此。
几年后,当我终于如愿以偿,让她以“妻子”的身份合法地、长久地陪伴在我身边时,那段扭曲关系中最为**灼热的一夜,竟成了她刺向我心脏最锋利的一把匕首。
每当我在床笫之间,因为工作疲惫或是其他原因,无法满足她那被无数男人和高超技巧**得异常挑剔和贪婪的肉体时,她总会用那双依旧美艳、却已蒙上世俗风霜的眼睛,带着一种慵懒的、近乎残忍的嘲弄,看着我。
然后,她会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吐出一口烟圈,用那种我熟悉的、混合着风尘与怀念的语调,幽幽地提起:
“唉,到底是比不上当年了……还记得吗?就是我答应去给王锦杭做‘秘书’的前一晚……”
她故意停顿,地观察着我瞬间僵硬的脸色,才慢悠悠地继续,声音里带着一丝夸张的、回味无穷的:
“那天晚上,你可真像头小豹子……要了妈妈……不,要了你老婆我……四次?还是五次?啧啧,真是往死里折腾啊……把妈妈这副身子骨,都快揉碎了……”
她凑近我,带着烟味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语气变得更加**而残酷。
“跟你说实话吧,我的好老公……跟了你这么久,伺候过那么多男人……可这辈子,最舒服、最、最的一次……还就是被你……我的好儿子……在那天晚上,往死里**出来的那几次……呵……”
每一次,听到她用如此直白的语言,将那份源于绝望嫉妒和扭曲占有的,描述成她毕生**的巅峰,并且是在她即将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前夜,由我这个“儿子”所赋予时,一种无法形容的屈辱、愤怒和无力感,便会像冰冷的毒蛇,死死缠住我的心脏。
那一夜我拼尽全力的“占有”,最终却成了她评判我、羞辱我、并永恒缅怀其自身的刻度尺。
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永远无法摆脱那些混乱、与绝望的底色。
而那个夜晚,既是告别,也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并且在她有意无意的撕扯下,持续脓血淋漓的伤疤。
第二天晚上,门铃准时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门外站着那位只闻其名的王公子。
他确实年轻,约莫二十三四岁,身材高挑,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没系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他长相颇为俊朗,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邪气,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而富有侵略性,整个人透着一股斯文败类的气质,仔细看去,眉宇间竟真有几分酷似年轻时的黎明。
我心中暗忖:怪不得妈妈会对这小子另眼相看,这副皮囊和背景,确实是她们那行里的“顶级猎物”。
妈妈江曼殊早已精心打扮过。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亮片短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底裤,将她前凸后翘的沙漏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超薄的黑色**里,闪着诱人的光泽,脚上是一双细高跟,更显身姿摇曳。
她脸上妆容浓艳,红唇似火,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见到王公子,她并未立刻迎上来,而是故意扭动着丰腴的腰臀,装作若无其事地躲进了厨房,留下空间让我们“谈判”,这是风月场里以退为进的老把戏。
我将王公子让进客厅。
他姿态闲适地坐下,翘起二郎腿,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间略显寒酸的公寓,最终落在我身上。
当我条理清晰地说出那三个条件时,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轻鼓了鼓掌。
“兄弟,行啊!”他吐出一个烟圈,语气带着几分意外和欣赏,“看不出你还真会安排,有点意思。行!我答应你!”他答应得异常爽快,仿佛我提出的不是关乎他情妇和一套公寓的条件,而只是一桩无足轻重的小生意。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那双酷似黎明的眼睛打量着我,继续说道:“维民兄弟是交大的高材生,前途无量啊。哪像我,家里花大价钱送去国外,也就混了个水硕,还差点延毕。”他自嘲地笑了笑,话锋一转,“你放心,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理解”,“当然,我懂,有自个儿这么漂亮性感的妈妈要跟别人过了,当儿子的心里肯定难受,想不通,很正常。不过嘛……”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暧昧,“你跟你妈那点事,你妈妈也跟我大致提过,所以我……更能理解你的心情,呵呵。”
“什么?我妈……什么都跟你说了?!”我顿时感到一阵慌乱和羞耻,脸上像着了火,仿佛最隐秘的伤疤被人当众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