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页)
我挤破了头考入交大,靠着微薄的奖学金和零散打工,勉强支撑着我们在都市缝隙里的喘息。
日子清苦得能看到碗底,但我心里还固执地揣着一丝重获新生的火苗。
然而,江曼殊,我的母亲,她本身就是一个行走的悖论。
她对我,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扭曲的溺爱。
她会在我熬夜苦读时,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里面空无一物,端着一碗糖水荷包蛋,扭着腰肢走到我书桌前。
俯身放下碗时,那对沉甸甸、雪白浑圆的胸部几乎要从低垂的领口跳出来,在我眼前晃荡,带着沐浴后暖昧的湿气。
她用那双看尽风尘却依旧水波潋滟的眸子,心疼地凝视我,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却温柔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划过我的脸颊:
“我儿子辛苦了,妈妈的指望全在你身上了。”那声音柔媚入骨,动作却混合着母性的关怀与妓女式的引诱。
可一旦夜幕降临,她便彻底撕下那层模糊的母性外衣。
那年近四十的躯体,被精心保养和刻意训练成最致命的武器。
她高挑,近一米七的个子,一双长腿笔直修长,穿上细高跟,更是显得臀部丰腴挺翘,走起路来胯部摆动带着精确计算过的韵律,像一条在欲望之河中游弋的美人鱼。
那对**是她傲视群芳的资本,饱满坚挺,即使不穿内衣,也依旧高耸着,将紧裹身体的亮片短裙撑出惊心动魄的半球形状,深深的乳沟像是能吞噬男人理智的深渊。
是的,在灯红酒绿的大上海,她成了一个著名的陪酒女郎,或者,说露骨些,就是,她成了一个妓女…
她开始描画极其浓艳的妆容,眼线上挑,唇色猩红,像刚吮吸过鲜血。
身上喷洒着廉价却浓烈刺鼻的香水,混杂着烟草、酒精和不同男人留下的体液味道。
她那丰乳肥臀、刻意扭动如蛇的身影,在虹口那家有名KTV的迷离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是无数贪婪目光的焦点,是明码标价、等待被享用的盛宴。
她用这身骚媚入骨的皮囊和炉火纯青的调情手段,换来了我们稍能立足的出租屋,和她那些愈发衬托其“本钱”的、几乎遮不住多少肉体的艳丽行头。
我愤怒,我感到奇耻大辱,可当她凌晨归来,带着一身疲惫、吻痕和酒气,却先用那双刚为陌生男人点过烟、涂抹着剥落猩红指甲油的手,温柔却带着职业性挑逗地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把带着体温和味道的钞票塞进我书包时,当我看到她用那些钱买来的、布料少得可怜、只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的内衣时,我那点可怜的、属于儿子的羞耻心,在她混合着妓女式媚笑与一丝诡异母性关怀的表情前,被彻底碾碎。
我只能把头更深地埋进书本,用虚幻的未来麻醉这现实的荒诞与不堪。
直到那晚,她回来得出奇早,脸上泛着不正常的光晕,眼神亮得灼人,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
一进门,那股廉价的、甜腻得发齁的香风混合着浓烈酒气便扑面而来。
她像条无骨的藤蔓般,带着一阵香风,软软地倒向我,双臂如水蛇般缠上我的脖颈,那对饱经揉捏却依旧弹性惊人的隔着薄薄的衣衫,紧密地、充满情色意味地挤压着我的胸膛。
她伸出舌头,带着**的湿润,缓慢地舔过自己猩红欲滴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呵出的热气带着浓重的酒意和赤裸裸的诱惑:
“乖儿子,妈的心肝宝贝…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声音又嗲又黏,带着后的沙哑和炫耀。
“老娘…不,你妈我!升职啦!场子里新来的大老板,就迷恋妈这身骚肉和功夫,提拔我当‘主管’了!往后啊…”她伸出一根涂着艳丽蔻丹的手指,带着的暗示,轻轻划过我的嘴唇,然后在我眼前诱惑地晃动,“月底薪,稳稳当当这个数!”
一万块!在那个年代的上海,足以让许多人铤而走险!对我这穷学生而言,更是天文数字。
我一时怔住,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她因为激动(或许是刚才的**)而剧烈起伏的、几乎要从低胸领口跳脱出来的雪白乳球上,傻傻地问:“升…升职了?太好了!妈,那你是不是就不用…不用天天晚上出去…让那些男人…碰你了?”我竟可悲地怀着一丝期待,以为“主管”意味着她可以远离那些肮脏的肉体交易。
“是呀~”
她拖长了语调,声音腻得能拉出丝来,身体像化开的一样紧贴着我摩擦,一只手却熟练地、带着的技巧,探进我的衬衫下摆,用冰凉的指尖在我紧绷的背部肌肤上画着圈,语气却又诡异地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扭曲的母性。
“以后呀,妈的时间…可就多喽~能多‘伺候’我的宝贝儿子,别让他…憋坏了…”
这股混合着扭曲母性关怀与职业妓女挑逗的气息,让我卑劣的占有欲和肮脏的冲动疯狂滋长。
我看着她包裹在透明黑丝里、曲线毕露的长腿,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被**的渴望:
“那…妈你就能多陪我了?只陪我…‘做事’?”
然而,她的回应立刻将我这点可怜的、带有独占意味的期待砸得粉碎。
“哼~陪你?”她嗤笑一声,那笑声带着风尘女子特有的放浪和直白,手指用力捏了捏我的耳垂,带着的疼痛和快感。
“还不是便宜了你个小变态,多点时间…让你变着花样…折腾老娘这身…专门让男人快活的烂肉呗~”
她说着,还故意抓住我的手,按在她那饱满得惊人的、温热的胸脯上,让我感受那惊人的柔软和弹力,眼神里却在这一刻,飞快地掠过一丝属于母亲的、难以言喻的复杂痛楚,随即又被浓稠的麻木和职业性的放荡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