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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吩咐的?”

“是、是、是陈鲜陈管事。”

“他来栖霞镇了?”

“是。还有洪通洪管事也来了。”

“好,你二人,本官便给你们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们配合本官,将陈鲜跟洪通拉下水,本官便视你二人无罪,反之……”

二人听着心里空空直跳。可他们都知道洪桓的身份。如果他们不从命,那斗大的罪名压下来,他们可还有活路么?

他们只得咬咬牙:“大人只管吩咐,小的定当从命。”“全凭大人安排。”

洪桓如此这般告诉二人接下来怎么做,之后便打发两人离开。

暗中自是有人跟随他们,而这时方戍和于庆隆也从门口走来。方戍问道:“立威兄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洪桓道:“此行还有两个主谋,要将他们先抓起来再说。”

于庆隆却道:“那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少了这几个人,还可以再找其他人。有钱能使鬼推磨。洪大哥你能保证每次你不在时都能有人护好元阿兄?又或者每次我都能成功拦下对方?”

“你的意思是?”

“若是洪大哥牵制不住,你越是挑衅二老二老便越会想控制你和元阿兄。这或许并非二老对你们不满,而是他们对令祖父祖母的不满。”于庆隆说,“百善孝为先,孝字当下,他们心中不满也无法真正向令祖父祖母做出出格之事。那柿子只能挑软的捏。最好捏的是元阿兄,其次便是洪大哥你。”

“我原以为洪伯父洪伯母看在孩子的情面上不会如此过激行事。”方戍道,“立威兄你不若再考虑考虑。否则这样下去实在是太过危险。”

万一今天他母亲和楠嫂子也没在家,他的隆哥儿该有多无助?那伤得岂不是要更严重?

方戍首次怀疑他以往的念头是不是正确的。

他不为官是轻闲,可家里人的安全呢?是个人都能到他家来撒野,何谈安全?他的隆哥儿,还有他的父亲母亲,两个幼小的孩子。

洪桓道:“可眼下我祖父祖母年事已高,又都在江南安养,总不好请他们过来。”

方戍道:“不必请他们。立威兄只要把家中的人都换成你自己的人,唯你一人命是从即可。届时慢说二老不能再动元阿兄,便是他想回家住也不是难事。说到底,还是家中所有人以洪伯父和洪伯母为主心骨,这才处处压得元阿兄不得安宁。”

洪桓思索片刻道:“你所言极是。若是想从根上解决问题唯有如此行事。只是我亦有我的难处。我朝以孝当先,我身在官场,若是被揪住这样的把柄,极易生后患。”

“可立威兄你不是还有一双弟妹?若是我没记错,他们似乎是洪伯父在异地为官时所出,所以洪伯父跟洪伯母待他们极亲。”

“确有此事。”

“那你为何不试试从他们身上入手?你不能对上,便学着洪伯父跟洪伯母对下行事。我猜令弟令妹当也借了立威兄不少便利,何不适当谈些条件,让他们站在你这一边。”

如今那洪老爷子也不在任上,这些弟妹不还得仰仗洪桓?

于庆隆说:“外子言之有理。如此一来洪大哥那些同僚们也挑不出错处,若是有人问起,那便是作为兄长,有责任正确教导弟妹嘛。”

洪桓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便向方戍借了纸笔,给一位友人写了封信,叫人快马送去。

而方戍则带着于庆隆进屋,确认伤口不再流血之后,又给于庆隆抹了些药。

那口子得足有他小指那么长,这又是大夏天的,穿得少,他想想都觉得后怕。

这要是万一再深点,简直不敢想。他轻轻在伤口上扇着风:“这得多疼啊你说,真是气死我也。”

于庆隆笑道:“气死什么,他们原就是打探好了你和洪大哥不在才敢这样。而且虽然受了点伤,但元阿兄无事,孩子们也平平安安的,这不就好了。只是娘也受了伤我心中难受得紧。”

方戍道:“娘被掐青了几处,不过这事又不是你的错,莫要自责。父亲也已经给娘涂过药了。你还是仔细自己的伤口,这几日可千万不能碰水。”

于庆隆说:“那你得给我洗澡。”

方戍弹了于庆隆一个脑瓜崩:“这还用你说?定给你洗得白白香香,再咬上两口打上我的印记,看谁还敢再欺我隆儿。你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于庆隆其实也有点后怕。这里连个破伤风针都没得打,鬼知道那匕首割过什么玩意儿。可他当时满脑子都是不能放那两个人走,不然就没了把柄。

其实院子里血多也是他有意往外挤了些。

这事无论如何他也要看到结果。

方戍道:“隆儿,不如下月末我去赶考,你和父亲母亲还有杨杨和小石头,我都带走。”

于庆隆说:“不必。若我没猜错,从明儿起,这里便会安全许多。”

方戍听完略一琢磨:“你、你故意的!”

于庆隆装傻:“什么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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