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0页)
瑕光高潮了这么一次后,身子变得更加瘫软无力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肉壶便器一样,被后面的公马肆意使用着,姑妈佐菲娅还吸着自己的嘴巴和舌头,连发泄的浪叫都喊不出来。
屁股后的马尾早就被淫水给染湿,现在像条绳子般无力的垂在挺翘的圆臀上,随着棕马肏干自己的动作而上下胡乱甩动。
这匹发情的棕马是出了名的力气大,每一次狠干猛肏都用上了它全部的力气,势必要将胯下的雌性给肏到崩溃,粗硕的龟头对着狭窄的肉壁就是狠狠爆肏而出,将这柔嫩的小穴内壁翻肏的几乎变了形,血管缠绕的凶物在来回猛肏之中,将那淫穴里的浪水都给拽了出来,拉出一股股粘腻淫靡的晶莹雌液,而棕马抽肏的速度也是人类无法企及的,几乎达到了一秒五次的抽插!
这种速度简直不可思议,瑕光和博士做爱的时候,根本感受不到如此狂猛的交配节奏!
有的时候,博士会故意的粗暴些在床上对待瑕光,但那种粗暴根本没有眼前棕马的十分之一有力,现在体会着肚子里那前后疯狂摩擦抽肏的粗壮肉茎,瑕光觉得博士的肉棒就像是个玩具般可笑……
不……我在想什么……不……这和博士做不一样……唔……
博士……我是爱着博士的……
哪怕…这根肉棒多么的舒服……多么的粗壮……我都不会……屈服……
只有博士……才……
“唔???唔唔唔!!!!!!!”
忽然瑕光的身子剧烈的摇晃起来,连带着栅栏木门都跟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瑕光纤细的腰肢几乎要在这场灾难级别的交配中被折断!
棕马加快了抽肏的速度,那硕大的马茎不断在瑕光小穴里发出啪叽啪叽的肉体相撞之声,马嘴之中也发出更为粗重的闷吼声!
这是棕马要射出来了!!!
经验丰富的佐菲娅和临光都能看出来,瑕光处于本能也感觉到一丝的不妙。
她赫然感觉到腹中猛然鼓胀,那是子宫被胀大的龟头所撑满的感受,此刻这根马茎卡在了瑕光一塌糊涂的宫腔内,棕马嘶鸣着重复抽插的动作,却在不断拉扯着瑕光的宫腔,几乎要把她的子宫给拽出来了一样!
唔唔咕哦哦哦噢噢噢!!!!
不行……肚子……肚子要被拽烂了……怎么突然变得更大……唔……啊啊啊啊啊!!!
太刺激了!!!!
又要去了!!!!
要被博士以外的肉棒干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瑕光已经没有功夫去对博士愧疚,她现在几乎被性欲快感的浪潮给吞没,还能保持理性与半清醒的意识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在小穴猛然喷溅出大量冒着热气的淫水时,棕马在狂插猛干数百下后,也狂暴的将睾丸里的浓郁马精重重射进了瑕光的子宫内!
如岩浆般炙热的精液冲刷的宫壁高高凸起,瑕光的小腹瞬间鼓起个圆润的肉球,子宫犹如被吹满气的气球般撑到了极限,浑浊粘稠的马精注满了这柔软娇嫩的肉室。
这个时候,佐菲娅也适时的松开了瑕光的小嘴儿,她的嘴巴一恢复自由便爆发出几乎能掀翻屋顶的高亢雌吼!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进来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噢噢噢齁齁齁!!!!好烫!!!!好多的精液!!!喔咿咿咿咿咿咿?!!!不行!!!不行了!!!肚子要爆炸了呀啊啊啊啊!!!!!”
“喔呜呜咕齁齁哦哦哦噢噢噢!!!!!”
“咕……唔噢噢噢咿咿咿咿咿咿!!!!!!”
马茎凶狠的在瑕光的体内中出射精,庞大的精液量几乎要真的把她的子宫给撑爆,那肚子像是怀了孕般装满了精液耷拉在身下,把裙子都给撑起来一大块。
瑕光浪叫到最后已经说不出话来,棕马的射精时间实在是太长了,那源源不断的精液仿佛永无止境,射都射不完,子宫不断的被冲刷着,装不下的精液便会溢出去,从肉茎和穴口交合之处啪叽啪叽的往外喷!
瑕光的双眼已经看不到瞳孔,只有沾满泪水不断颤抖的凄惨眼白,头颅高高的昂起来,脸上布满淫靡的潮红,嘴巴下流的张大,舌头几乎要伸到天上去,赫然一副被肏到脑子崩坏的母猪脸。
棕马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钟,那丰厚的精液将瑕光的子宫给完全占领,在这博士从来肏不到的地方,用龟头最后深深的顶肏一下,留出个印记后,便慢慢拔了出去。
在它射精的时候,瑕光早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她的高潮从来没有停下,淫水推挤着精液在慢慢往外拔的龟头前面一点点的从宫口涌出,灌满了粘稠红嫩的阴道,最后在马茎‘波’的一声,甩出瑕光小穴后,大量腥臭的马精,和半透明的淫液如决堤般狂猛的喷了出来!
噗叽!!!噗叽!!!!
“咿咿咿咿咿咿!!!”
瑕光的下半身失去了肉棒的支撑一下摔到地上,她的双腿用鸭子坐的姿势,大腿在内,小腿在外,湿淫的肉臀贴地,双脚呈现W字状,大量的浊白腥精从小穴里爆裂而出,冲在地面上,从腿根两侧挤压出来,冒出咕嘟咕嘟的精泡……
淫水也随着精液混合着共同流出来,将大片的地面给浸湿,瑕光就像是泡在一滩精液淫水的湖泊中,整个下身都是完全的湿透了,洁白的长裙盖在地上,沾染了不少肮脏的精液,那股腥臭的热气也随之被捂住。
她的上身无力的趴在栅栏门上,双手几乎是挂在木条上,脸瘫软的贴在门板,双眼无神,口水从嘴角流出,还痴痴的似笑非笑,一副被肏到升天的丢人败北模样。
“啊~看来玛莉娅你的挑战输了呢~~~”
佐菲娅走进将栅栏门打开,瑕光失去支撑,顿时像是在战场上受伤严重一样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