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第2页）

妈妈都48了，那老女人样，干瘪的奶子下垂着，瘦得像竹竿，怎么会……

晚自习终于结束了，妈妈收拾东西，我们一起回家。

路上她一路沉默，我也不敢多问。

家里是老小区，两室一厅，爸离婚后就没影了，现在就我们娘俩。

进门，妈妈扔下包，直奔浴室：“天霸，你自己热饭吃，我洗澡。”水声哗哗响了半天，她才出来，裹着旧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的皱纹在灯光下更明显。

她匆匆回卧室，关上门，里面传来翻东西的声音。

我吃完饭，写完作业，早早躺下。

半夜，我口渴醒了，迷迷糊糊起来喝水。

路过妈妈卧室门口，门没关严，里面漏出昏黄的灯光，还有低低的说话声。

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不像妈妈平时那刻薄样。

我心头一好奇，贴近门缝，耳朵贴上去偷听。

“喂，小浩然，你这个小贱狗，现在在干嘛呢？奶奶的内裤还热乎着吧？刚才在办公室偷闻的时候，是不是鸡巴硬得像铁棍了？”妈妈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一股子风骚劲儿，平时那强势的语气现在全成了女王的命令调调，颐指气使的，像在训一条狗。

我脑子嗡的一声，鸡巴？内裤？这是妈妈的声音没错，但怎么这么露骨？她和谁打电话？爸？不可能，爸戴草清那死鬼离婚后就没联系了啊。

电话那头传来张浩然憨厚的喘息声：“凤、凤琴老师……我、我现在在家，爷爷睡了。我……我闻了，好香啊，你的味道……骚骚的，我鸡巴硬得疼……”

“哈哈，叫什么老师？叫女王！叫我骚女王！你这个穷逼学生，平时装得老实巴交的，其实就是个偷内裤的变态小狗！”妈妈大笑起来，声音浪荡荡的，带着点喘息。

她在床上挪动的声音传来，浴袍摩擦床单，沙沙的。

“快说，你偷闻奶奶的内裤时，想着什么？想着操奶奶的骚逼吗？奶奶的双腿这么瘦，奶子干瘪下垂，你这个小畜生还这么饥渴？”

“是……是的，女王！我想操你……你的逼肯定又紧又热，我鸡巴大，21厘米，能捅死你这个老骚货！”张浩然的声音颤抖着，带着股子卑微的兴奋，像被调教坏了的小奴才。

我靠在门上，腿软了，心如刀绞。

这……妈妈在和张浩然打电话？

那个瘦弱的学生？

她平时那么严厉，对学生刻薄得像鞭子，现在却像个发情的母狗，在电话里指挥他！

我的手心出汗，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妈妈怎么会……

“贱狗，脱裤子！现在就把你那大鸡巴掏出来，给女王听听撸管的声音！”妈妈命令道，声音尖利，带着女王的霸气。

“奶奶今晚洗澡了，逼里还湿着呢，你想像着奶奶的脚丫子，那干瘦的脚，布满老茧，高跟鞋磨的，你这个脚奴，是不是想舔？快说！”

“啊……女王，我脱了……鸡巴好硬，青筋爆着……我想舔你的脚，臭臭的，咸咸的，舔着舔着就射……”张浩然喘着粗气，电话里传来他手撸鸡巴的啪啪声，湿漉漉的。

妈妈咯咯浪笑：“好贱！奶奶的脚丫子保养不好，瘦瘦的，脚趾头弯曲，你还想舔？来，女王现在摸自己了……嗯……奶子干瘪，下垂着，我捏着乳头，好疼……但爽……小浩然，你听着，奶奶的逼毛稀疏，阴唇黑黑的，老了，但里面粉嫩……啊……手指插进去了，一根……两根……操，湿透了！”

我听着，心跳如雷，门外站着不敢动。

妈妈的自慰声越来越大，床吱呀响，她的手指在逼里搅动，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贱狗，你也快点撸！想像着操奶奶的嘴，我嘴巴大，能吞你整根鸡巴，咽下去，喉咙顶着龟头……嗯……操死奶奶吧，你这个学生鸡巴，捅我这个老婊子！”

“女王……我……我忍不住了，你的逼好骚，我要射……射在你干瘦的腿上，射满你的老茧脚！”张浩然吼着，电话里啪啪声加速。

“射！射给女王听！奶奶也要高潮了……啊……手指快点……鸡巴……大鸡巴学生……操我……操死这个职高老师……骚货……母狗……”妈妈的声音拔高，浪叫起来，身体在床上扭动，浴袍滑落，干瘪的奶子晃荡着，她的长腿夹紧，手指猛插，逼水喷溅的声音隐约传来。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女王的命令变成了乞求：“小浩然……爱我吗？奶奶爱你的大鸡巴……我们……我们在一起……嗯啊……来了……高潮了！”

电话那头，张浩然也低吼：“射了……女王……爱你……”

妈妈挂了电话？不，她还在喘，喃喃自语：“小浩然……我的小宝贝……”然后是满足的叹息，床单摩擦，她翻身躺下。

我脑子一片空白，妈妈居然和学生玩这种电话调教？

露骨得像黄色小说，她那干瘦高挑的身子，平时朴素得像老太婆，现在却骚成这样。

内心挣扎得要死，不是滋味，难过得想哭。

但……也许是爸妈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