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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郝仁的本心来看,他喜欢宣萱的更多一点。毕竟前一段时间相处得更长久。
“要是能两个都娶回家就好了!”
畅饮和阿酒
两个都娶?正想美事的郝仁突然一惊:“我怎么有这种想法,难道我对宣萱还不能忘情,我今后还要再被她算计不成?男人要狠,我早就应该慧剑斩情丝了!”
郝仁摇了摇头,竭力将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
“好久不见了,给大家看几样东西!”郝仁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他从缅甸带来的翡翠镯子,放到面前的茶几上,让大家品鉴一下。
霍寒山一见之下,立即瞪大了眼睛:“这一对不就是上次寒烟生日时,诸家昊那小子送的吗?”
郝仁笑道:“正是,当时只是故意逗那小子一下,我不可能据为己有的!”这对镯子的事,他是说不清的。总不能说上次的两个镯子已经被吸了灵气,成了垃圾吧!
然后,郝仁指着那一个单只镯子:“这是我在缅甸买的,专为送给寒烟的!”
霍寒烟本来兴趣十足,正想仔细看一看这些上品的翡翠,听说郝仁是专门送她,反而不好意思上前了。
霍寒山拿起那个单只,对着灯光仔细端详一会,点头笑道:“这只也不错,品相与诸家昊送的是一个档次。不过,诸家昊那小子一送送一对,你怎么一送送一只?”
郝仁笑道:“这一只就花了几十万,一对我可送不起!”
霍寒山哪里肯信:“你一下子赢了诸家昊两个亿,还说没钱?”看来,诸家昊已经把郝仁如何虐他的经过都讲了,指不定把郝仁说得多么恶劣呢。
诸家昊能讲别人的坏话,郝仁不能,也用不着。不过,他还是把在缅甸与诸家昊的纠葛很客观地说给霍寒山听。当然,关于眼睛透视、吸收翡翠灵气、以真气反杀降头师等细节,他是一定要隐瞒的。
霍寒山这才知道,郝仁原本是买了一对镯子的,却因为诸家昊的陷害,逼得他将一只镯子拿出去行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霍寒山叹息道:“兄弟,我知道你的委屈,但是我帮不上你。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高门大户与平民,就是狼与羊的关系,谁也改变不了。”
霍寒烟问道:“哥哥,你的意思是
,好奇怪!”郝仁从来没听过有这种组织。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霍寒烟和许雅筠一齐问道。
在一旁一直品酒没说话的阿九说道:“这是亚洲的最有名的杀手组织,组织的头目叫阿酒!”
郝仁先是一愣,笑得捧着肚子:“九哥,你在说单口相声吧?”
阿九没理他,继续说道:“我的父亲是外省的一个农民,会几路家传的武功。一辈子除了种地,就是练武、喝酒。他最喜欢喝酒,我母亲生我的时候,他就给我取名阿酒。
其实,当年我母亲生的是双胞胎,我还有一个孪生的妹妹,但是在妹妹出生时,母亲却难产死了。父亲本来就重男轻女,这下更视妹妹为不祥之物,所以她连个名字也没有。
打我记事起,我和妹妹就是两种待遇。父亲教我练武,却让妹妹做家务。妹妹任劳任怨,就为了让父亲高兴,能给她取个名字。可是父亲就是不理,所以我妹妹连户口都没有。
我七岁那一年,妹妹离家出走了。我那时候已经懂得兄妹之情,就到处去找,可是找不到。而且我父亲也后悔了,觉得愧对女儿,因此酒喝得更厉害,没过几年就去世了。
再见到妹妹已经是十年之后。如果从现在算起,那就是十年之前。”
郝仁想说:“你直接说2004年就行了!”却不好意思开口,毕竟阿九在做一个痛苦的回忆,他刚才那句“单口相声”就有些冒失。
“那一年是2004年,也是我读高二的那一年。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回家收拾东西。父亲去世后,我一起住在姑姑家,但是自己家总要经常收拾一下的,不然这房子容易坏。
就在我走进自家客厅的那一刻,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前。我长年练武,意识到不妙,就一脚踢出。可是那人影却动也不动,一下就将我擒住。我这才看清,那人影是个女孩子,越看越象我妹妹。
我大喜,立即叫她妹妹,请她原谅我当年的坏,可是她不理我。并威胁我从今以后不许叫阿酒,也让我尝尝没有名字的滋味。否则就拆了我的家。
从那以后,我真的不再叫阿酒,不是怕妹妹的威胁,而是心中有愧,再也无法坦然用这个名字。但是周围的熟人都叫我阿酒,我就给自己改名阿九。”
郝仁问道:“九哥,你贵姓?”
“我姓阿!”
郝仁这还是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