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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当镇的工作结束之后,他们就要往下一个镇子进发。在路上,郝仁把自己带来的这路人马分成八个分队。除了自己做总队长兼第一分队长之外,他还任命了胡大勐等七个分队长。
之所以这么分,
,省时间,但是,我就怕有些细节做不好,影响了你的大事!”
郝仁又是一声呵斥:“胡说!什么叫我的大事?这是我们的大事,从我和雷公、端木正一分下区域的开始,圣城的东部区域就是我们’猎人公会‘的了。以后,这里的官员有哪些不妥,都需要你亲自解决。你现在不学着做,将来,我如何能放心地把这里交给你!”
之前,郝仁和雷公、端木正已经把圣城空间按照人口、土地分成大致相等的东、中、西三个区域。然后三人抓阄,郝仁抓到了东部,雷公抓到了西部,端木正抓到了中部。
至于圣城,作为黄毛人的首都,则由三人共治。有什么难题,三个人坐下来商议。用郝仁的话说,这叫“三人委员会”。三人就相当于一个国家的内阁或者常委了。
听说现在占领的地方都成为“猎人公会”的势力范围,胡大勐顿时开心了。他大声说道:“是,郝大侠,我一定好好干,把我们占领的每一个乡镇都管理好,把那娘们管得老老实实,不也有一丝妄为!”
郝仁先是摇头苦笑,然后又呵斥道:“胡说!我让你们来治理这片区域,可不只是约束她们。你要学会引导她们,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为我们所用!”
接着,郝仁又把华夏国的公仆理论搬了出来,滔滔不绝地讲了十来分钟。
胡大勐起初根本不能接受:“让我们为那些娘们服务,那这个官还做个什么意思?”
但是,随着郝仁说得细致一点,他就慢慢地认识到,“服务”也只是个幌子,只要能让那些居民理解官员总体上还不错就行了。至于内部的龌龊和贪腐,关起门来不让人知道,草民们谁也不会说什么的。
胡大勐又说:“还有那些爪牙的亲属呢?”
进入马当镇的第一天,郝仁让人把镇长及其所有的爪牙全杀了。那些爪牙老婆孩子肯定恨死了华夏人。所以,胡大勐觉得,要服务,也得分对象。敌视华夏人的人,肯定是享受不到他们的服务的。
胡大勐这么一说,郝仁倒重视起来。他说:“下一次,你们再进入某个乡镇的时候,这些镇长的爪牙能不杀就尽量不杀了。这样,他们的亲属就不会过于仇视我们。你们再把这些爪牙送到天狱森林进行劳动改造,也给他们的亲属一个念想。如果他们有幸在劳动改造中幸存下来,我们也可以饶他们一命的!”
“郝大侠英明!”胡大勐挑起了大拇指。那天巴虎儿还干活的黄毛人减员严重,现在就有新的劳动力了。
郝仁笑道:“我今天接连斥责你三个’胡说‘,你不会对我有怨言吧?”
胡大勐认真地说道:“郝大侠这就见外了。会长经常跟我们说,自从’冬雪使‘冒充’狮王‘,我们’猎人公会‘就没有靠山了。这次
,传来一个声音:“喂,愚蠢的华夏人,就凭你们这几百个人,也敢来攻打我的县城吗?”
郝仁抬头一看,只见城墙上一个高大的黄毛人,正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下面。其实也不怪这个黄毛人太狂傲,实在是郝仁身边的人太少。他一共带了五千多人出来,被他分成八个分队,每个分队也就只有几百人了。如果不知道这些人的实力,只把他们当成是普通的士兵,那么他们根本不可能攻上城墙的。
郝仁问道:“你是谁?”
那个黄毛人说道:“我是安敦的县长于勒!”
郝仁点了点头,心道:“你既然是县长,那我就先把你干掉吧!”
想到这里,郝仁的身子突然在城下消失。就在一瞬间,他又出现在安敦县城的城墙上,就站在于勒县长的身边。
于勒县长先是一愣:“咦,那个华夏人的头目呢?”他正瞪大了眼睛到处搜索,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他顿时大怒:“干什么,不要打扰我与华夏人交锋,否则,军法处置!”
这个于勒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来,当他看到眼前就站着那个消失了的华夏人时,不由得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等他再次看清郝仁时,他的身子已经从城墙上飞起,狠狠地摔了下去,只是惨叫一声,就死了。
于勒的身边站满了他的亲兵,这些人见县长死了,立即大叫着向郝仁冲了过来。郝仁随随便便地出手,只是几个简单的抓、抛、扔、推的动作,就把这些亲兵全部扔到城墙下。他们死得和于勒一样惨。
城墙上,离郝仁稍远一点的都是些普通的士兵,他们没有从县长手中得过什么好处,也就没有理由为他卖命。这些士兵看到眼前的华夏人如此厉害,转眼间就杀了几十人,他们哪里还敢抵抗,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郝仁说道:“我接受你们的投降!快把城门打开,让我的人进来!”
几个黄毛人降卒立即跑下城墙,打开城门,把郝仁的随从全部放了进来。
郝仁的这帮随从中,有六百多个光棍志愿者和一百多的武者。他分派人手,让一百多个武者把所有投降的黄毛人集中起来,并收缴武器,押送回天狱森林。
这些黄毛人士兵都是县长自己招募的,根本无法与之前的远征军和禁卫军相比。在先天武者的眼里,他们的战斗力就是渣。所以郝仁很放心地把这近千个黄毛人士兵交给一百多个结丹境以上的华夏武者。
俘虏送走了,郝仁开始发动城里的被压迫者。这些人当然是以女性居多,因为她们的丈夫、父亲、兄弟、儿子要么被选去参加远征军,要么被县长抓去守城,要么因为反抗县长的压榨而死。
和马当镇一样,这里的妇女同样对县长恨之入骨。在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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