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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直到又看了一眼那小船。
小船的方向倒是没变,只是航向更准确了,而顺着航向的下面看去,可以看到的是清晰的胯骨,以及胯骨当中的那片阴影。
“……”
“???”
……
救命。
这一眼因为带着探究,她的目光倒是比刚才停留的还久一些,以至于这次不仅是轮廓,连大小都在她脑海里有了样。
姜云漾彻底崩溃了,她又气又羞地抬了下手,指着那只小船,信誓旦旦:“我在看它啊!”
“我在想下次要怎样做一个更大一点的船,行驶的更稳一些。”姜云漾据理力争。
可耳边只有一声淡淡的“嗯”,敷衍和不相信的意味简直不能再明显。
“你想看也没关系,你我已为夫妻,我也不会见怪于你。”
姜云漾:“……”这都什么跟什么。
姜云漾简直要爆炸,就在她绞尽脑汁,准备进一步解释时,谢砚忽然来了句:“还上药吗?”
姜云漾虽然有些不悦,但这毕竟是正事,也不敢耽搁了,站起身来,从身侧拿来药膏。
就是这么会工夫,谢砚已经将手上的纱布给解开了。
那日的伤口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比起那一日的触目惊心,今日其实已经好多了。
就是好的有些潦草。
原本清白的手背线条,不再流畅光洁,像是一道道斑驳深邃的沟壑。
虽然是在慢慢痊愈,但是一看就是没有被精心照顾过的样子,有的地方结了痂,有的地方却还没有,看着样子,怕是真如翠竹之前所说,很可能留下块伤疤。
为了给他涂得更细致些,姜云漾又靠近了他不少。
药膏清凉,经她的掌心研磨化开,在一点点覆盖在他的伤口上。姜云漾偏着个小脑袋,目光也跟着偏移,仔细地盯着他这双骨节分明的手。这双手生的极好,看上去很有力量,尽管有烧伤的痕迹,但透过那些痕迹,依稀可以看到手背上交错着的青筋。
透着种难言的生命力。
她就这样一边帮他抹药,一边看,药抹完了,也将他这只手全部窥视了一遍。
“差不多了。”姜云漾一边说,一边用新的纱布将他的手再次包裹起来。
水中微波荡漾,此刻她的小衣已完全被浸湿,贴服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曼妙生姿。尤其是身前的那一段丰盈,在水光的映照下,摇曳出一片潋滟春色。
谢砚沉默地凝视了一会,开口道:“这药需要涂几天?”
姜云漾随口道:“七天。”
“嗯。”男人淡声回了句,“明天继续。”
“……”
虽然她觉得这句话着实过分,但是想到自己还在禁足的姐姐和后续可能发生的祸事,也只能默默接受了。
谢砚沐浴的流程并不复杂,他今日不用沐发,擦完药后,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姜云漾因为要洗头,所以又耽误了一会。
不过这次,谢砚走的还算干脆,并没有和她多说什么,擦干身子就走了。
姜云漾也如愿以偿地独自洗了会澡。
但她发现自己的心情好型并没有因此静下来。
以至于沐发时,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阵模糊的画面。
其实也不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