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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鱼面上闪过一丝犹豫,想要开口阻拦,但却被大人一记眼刀咽了回去。
只得转头朝外走去。
……
“不妨事,只是风邪入体,湿气过重,服几贴药下去便是了。”
谢玄辞半扶着她,女子滚烫的身子紧挨在他身上。
听见大夫的诊断,眉间轻蹙,这般滚烫还不妨事?
“她身子这般滚烫可有法子降下去?”
大夫沉吟了一瞬道:“若是想快些降下去,可用清酒擦拭病人的手心和后背,会好的快些。”
说完便拿着开好的药方子找青鱼收了钱便离开了。
“拿酒来。”
春红忙不迭的跑出去拿了壶酒来。
只是她才想上前给娘子擦拭,却被挡了回来。
谢玄辞娴熟的解开了叶稚鱼的衣衫,将清酒倒在那巾帕上开始在那滚烫的躯壳上轻轻擦拭。
叶稚鱼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被人翻来覆去的摆弄着。
身前传来点点清凉的触感,缓解了她身上的焦热来。
只是双眼困乏,混沌的看向眼前人。
好熟悉的身影,是谁?
叶稚鱼觉得脑海中的记忆好似从她脑海中一一略过,但她却好似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一般。
像是走马观花一般看得个囫囵。
脑海里懵懵懂懂的,抬头看着眼前人,忽而小声的开口问道:“你是谁?”
只是吐露出的声音干渴又轻声,微微的气音才落出来便消散了完全。
无人听见。
叶稚鱼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
醒来的时候看见眼前的帷帐,忽而惊得半坐起身。
这是那儿?
澜哥儿,澜哥儿呢?
春红一直在床边候着,见到娘子醒了过来,这才长舒一口气。
赶忙上前道:“娘子可算醒了。”
叶稚鱼愣了一瞬,娘子?
这人又是谁?
但她又不敢说话,蜷缩在床角处,警惕的看着她。
春红看见娘子陌生的眼神,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只能保持着距离看向娘子道:“娘子,你病了,方才郎君给你请了大夫,如今用了药可好些了?”
郎君?她嫁人了?
那澜哥儿怎么办?
难道她背叛澜哥儿了?
还是……澜哥儿不想要她了?
想到这,叶稚鱼双眸忽而凌凌落下来泪来,委屈呜咽着小声抽泣着。
倒是春红见到娘子这般哭了出来,顾不得许多上前宽慰道:“娘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得落起泪来了?”
叶稚鱼见她上前,却忍不住角落里再次缩了缩。